张予凡再一次恢复到以前的沉稳和坚忍,辉煌的生意也开始蒸蒸日上,一个精炼的老板,彪悍的打手,还有智囊一般文武双全的人物,把辉煌所有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辉煌现在算是真正的掌握在张予凡的手中。
但江干区今年似乎注定不会太平静,当躺在家中大床上的江浩在一个深夜里被带走的消息不胫而走后,杭州城似乎就要迎来了一场新的风波,而最出其意料的竟然是:事后传来消息,那个带走江浩的人是东哥派来的。
作为江干区的老大,东哥最信任的人之一,坐拥辉煌,每个月都为东皇集团带来巨大的利润,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会在深夜被东哥带人从家中大床上拖起来。
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吗?不知道,只知道江浩被带走的第二天,就有很多跟随东狼的元老级人物向东狼打去电话,消息很快就传出来了,东狼要处置江浩,但是却并没有说明原因,只是让那些大佬放心。
浙江道上的小道消息说是江浩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个错误到底是什么,没人去深究,只知道江浩估计是完了,至于江干区老大的位置,才是重头戏。
当张予凡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浩的表弟,那个江涛正灰头土脸的跑进了辉煌,张予凡先把他接到办公室。
坐下来便问:“涛哥,到底怎么回事?”
江涛含着哭腔道:“您可要救救我表哥啊!”
张予凡示意方一鸣倒杯水给他,待江涛情绪稳定下来后,问道:“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东哥怎么会抓江哥呢?”
“昨天晚上,表哥留我在他那里,大概到了后半夜,突然闯进来了几个人,我睡的浅,也很警觉,当时就爬起来了,当我下楼的时候,就看见那群人当中有一个黑衣大汉,从表哥的房间里把他抓了出来,我当时就怒了,上去就要抓那人的手臂,但是我还没碰到他,就从旁边穿过来一个人,没看清脸,就被一脚被踹到墙上,我当时就昏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跑到外面的时候,外面的人都纷纷在传表哥被东哥给抓走了,我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所以赶忙就跑来找你们了。
予凡啊!你是表哥一手提拔上来的,表哥当初可是在东哥那里为你说了不少好话呢。现在表哥遇难了,你可不能不管啊!”
张予凡听完后道:“我先打个电话。”
然后走到一旁,拨了东狼的号码,号码很快就被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东狼彪悍的声音、
张予凡赶忙问道:“东哥啊!是我。”
“嗯,什么事?”
“嗯……江哥不见了这事您知道吗?听说是昨天晚上被一群陌生人带走的,现在外面有好多人都在找他。”张予凡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毫不知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后:“他现在在我这里。”
“东哥……”
“这件事你不用管,也和你没关系,更不用替他求情,谁来都没用。”说完便立即挂了电话。
张予凡放下电话,走到江涛的身边,江涛一脸焦急的看着他,张予凡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没办法,江涛一脸颓然,这个江浩的表弟兼心腹,当江浩这颗大树倒了后,或许就再也没有他的生存之地了吧!
张予凡坐下来,看着江涛道:“告诉我全部,江哥到底做了什么,让东哥发这么大的火?这是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办法。”
眼神真挚口气真诚。
江涛望着这个被自己表哥一手提拔上来的年轻人,又想起了他背弃向华文,转投东哥,心里不禁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说,作为江浩的心腹,他当然是知道江浩最多秘密的那个人。
张予凡见他犹豫不决转了个身道:“我知道你是害怕我会在这个时候踩江哥一脚,借此上位,但是现在除了我,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救江哥,你没有选择,所以只有信任我,你如果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离开,江哥的事情我不会插手半分。”
江涛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一咬牙道:“表哥在山西矿业上投了一大笔钱。”
张予凡和身后的方一鸣大惊,不用说他们也知道这笔钱绝对不会少。
“哪来的?”
江涛苦笑了一声:“江干区除了辉煌之外,大大小小无数家场子,每个月的利润可不只是到月底上交给东皇集团的那点钱,而且在集团里表哥还买通了东哥手底下的一个秘书,秘书安排做账,每个月上交的钱就更少了,不过我猜测应该是表哥上个月去澳门赌博输了一大笔钱,这才让东哥察觉了。”
张予凡低头沉默思考,这件事情虽然处处透露着蹊跷,但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他拍了怕江涛的肩膀告诉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江浩,随即送他离开辉煌。
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递给了方一鸣一支烟道:“你怎么看?”
方一鸣摇了摇头,“看他的表情,这事八成没有假,只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要小心应付,总感觉哪里透着点猫腻。”
“能查查吗?”
方一鸣笑骂道:“你真当我无所不能啊!东狼的防范那么严密,我怎么查,这事我们不能静观其变,其他地区的几个老大应该是个突破口,我和小花去查查他们的资料。”
张予凡点了点头。
几天后,江干区老大江浩出事的事情还没有平息,只知道东哥发了好大的火,如果不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江浩早就被他沉钱塘江底了,对于东哥怎么处置江浩,至今都没有个结果,倒是一些平时和江浩处的不错的大佬偶尔会打电话向东哥求情,张予凡自从上次问了一下后,就再也没打过电话了,看起来倒是最无情的白眼狼。
下午一辆普通的轿车来到滨江区的一件饭店里,车上坐了三个人,正是张予凡,方一鸣还有开车的张小花,他们来这间饭店是要见一个人,东皇集团在滨江区的老大,一个四十多岁,一身的纹身,即使冬天也喜欢光着个膀子的男人,俞九。
张予凡三人来的时候,他正在吃饭,事实上很多来见他的人都会看到他在吃饭,这个浑身壮硕的男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吃饭。
看了张予凡三人来了,俞九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吃,俞九的吃像不仅难看,而且吃的还多,连张小花看了都感觉自愧不如,而且这家伙最大的特点就是什么奇怪,什么恶心吃什么,所以在东狼手下的几个大佬里面,他是最不受待见的。
据说有一次东狼召集所有人聚餐,最后所有人都被他的吃像吓跑了,东狼也不例外,最后还是他一个人解决了所有人的东西,面对这种虎人,而且是一个如此恶心的虎人,张予凡只有站在一旁不敢去看那副画面。
等俞九吃完了,手下递给来毛巾擦干净嘴上的污渍,才端了一壶茶,悠闲的坐在一边,张予凡耐住性子走到俞九身边恭敬的喊了一声:“九爷。”
张予凡虽然被东狼看重管理辉煌,但他还不至于觉得自己的架子可以和眼前这位虎人相比,这是个一把刀就能杀出一片天地的男子,据说东哥当年为了收服他还花了很大的一番力气。
“有屁就放。”俞九出身草莽,对张予凡这种靠大脑一门心思往上爬的人最看不起,这也是他跟很多人都处不来的原因。
张予凡耐住性子道:“你也知道江哥现在出事了,我能有今天都是江哥提点我的,所以现在他出事了我也不能不管,九爷我知道您在东哥那里说话有份量,所以求你个事,这是五十万,请九爷喝茶的,完事后还有五十万。”
俞九瞄了一眼桌上的五十万,嘴角泛起一丝不屑,他是穷孩子出身,大西北农村里出来的,小时候有时候几天都吃不上饭,所以当自己一个人打拼到今天这个地步后,最喜欢做的事仍旧是吃,而且什么都吃。
作为东皇集团在滨河区的老大,他自然不会被这点钱就收买,一只手把桌上的钱摔到地上,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赤膊的上身,连却连正眼都没瞧张予凡。
“想让我为江浩那小子说话,没问题,打赢我就行。”
简单直接和粗暴,这就是俞九的性格,也是他为其他几位大佬所不喜的原因。
张予凡低头将五十万现金拾起来,收拾好,无奈的笑了笑,来之前,方一鸣已经调查了这个俞九的资料,好吃好打,不是一个能用钱收买的角色,但张予凡还是试试,能用钱摆平,自然不用张小花出手,他摸不清俞九的实力,怕张小花吃亏。
张小花可不这么想,自从来了杭州后,这位河北道上消失的猛虎可好久没有动手了,都快憋出病来了,此时听说东狼手底下有个很能打的家伙,早已心痒难耐。
张予凡站到一旁,由着二十多岁的张小花和四十多岁的俞九发挥。
看着场中的一老一少,一个粗鄙不堪,放出去都能吓坏小朋友,另一个典型的玩世不恭,张予凡心里没底道:“小花能行吗?”
方一鸣笑了笑道:“有刀的小花和没刀的小花不是一个人。”手机用户看都市之无上皇者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36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