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师突然出现,还说帮助我们的,我觉得有点意外。
“你什么意思?”
“我帮你们,这个异空间,我知道怎么回事。”
我都奇了怪了。
“你大概沒注意到,你身边的两个小鬼多长时间沒看到了?”
他一提醒我,我才想起來,我去了阿玛扎尔河小镇就不见了。
“看來你是不怎么喜欢他们两个。”
“我真沒注意到,这两个小鬼跟我到后來的时候,就隐身的状态,不叫他们,我也看不到他们。”
“你应该和他们交流,和他们交朋友,他们也是需要交流的,我给你们带回來了,希望你不要让他们再离开你。”
“异空间呢?”
“过去再说。”
鬼师不易鬼玩,到这儿來玩,真是想不明白。
到了异空间那儿,林叶和杨树都在,家属不在这儿,显得不那么乱了。
鬼师小声说。
“你们不用管,一会儿我來。”
我想,你就折腾吧,一会儿你就哭了,玩鬼的货,玩上这个了。
林叶问我。
“有办法了?”
“來了一个玩鬼的。”
我说完,鬼师瞪了我一眼。林叶看了一眼鬼师。
“他……”
“我可以。”
鬼师往异空间的那个位置走,那个位置一般人也是看不到的,鬼师到是走得准,就是维点的位置,看在那儿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够吓人的了,声音很大,听得见,听不懂,听着毛愣愣的瘆人。
“哥,他鬼什么呢?别玩炸了。”
我想乐,媚媚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玩炸了,也不是炸弹。
鬼师竟然进去了,进了异空间,我和媚媚都是目瞪口呆,这是我们完全想不到的,老天,这鬼师竟然有这样的道行,我到是小看了。
鬼师一个多小时后,竟然把人带出來了,游客,专家,一个不少。
鬼师有点得意,小声说。
“晚上请我去满汉楼吃饭。”
我和媚媚带着去满汉楼,郭子孝不在,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你是怎么进去的?”
“其实,我沒这么大的本事,但是我是鬼师,我有一个鬼,是一个巫师,很老的巫师鬼,让我给控制住了,他帮着我。”
我和媚媚目瞪口呆。
“你怎么控制住的?”
“这是秘密,绝对是千年以上的巫师,就像就买了彩票一样,我中大奖了,但是我不能说。”
“你为什么总是帮着我?”
“那我就告诉你实话,三百多年前,也是你的另一世,你的另一世也是巫师,当然,沒有现在这样玩得大,你救了我,所以我來还你的。”
我沒有想到会这样。
“你也不用奇怪,人都是轮回的,上辈子欠的,这辈子就会找回來,绝对沒有什么合计的事情,也讲不了价的事情。”
我的两个小鬼竟然现身了,坐在一边吃东西。
“它们……”
“它们吃过的东西沒有味儿了,但是东西还在。”
鬼师真是的太诡异了,有点让人享受不了。
“不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
“不,我要跟着你,当然,你需要我的时候才会出现,我不会烦你的。”
那天鬼师喝多了,但是竟然自己走的,走出了鬼下來了,我去。
我和媚媚回去。
“少跟这个鬼师接触,鬼里鬼气的,如果他翻脸,估计比翻书还快。”
“也许是,不过我觉得他到是挺好的。”
“上辈子欠你的,不还,下辈子还当鬼师,你以为鬼师是他喜欢的?天天跟着鬼打交道,处处的小心,一不小心就容易出问題。”
“你知道的到是多。”
“不过我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鬼师能控制住一个千年的老巫师,这个到是奇怪了。”
“巫师成鬼,也只是鬼,这沒有什么的,也许鬼师有着一种特别的道行,鬼的事情,我们不懂,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媚媚沒玩电脑,让我陪着看电视剧,这段时间又看上电视剧了。
早晨起來,我和媚媚去巫校,路上就感觉到不太对劲儿,我可以感觉得到。
“媚媚,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沒有?”
“有点儿,但是说不出來,不管他。”
我小心起來,春天來了,多拉尔海蓝干应该出现了,果然是,我和这货走上对面,他沒看我,也沒理我,我想打招呼,他竟然像沒看见我一样,他依然是住进了旅店。
我想,多拉尔海蓝干的出现,绝对是一个让人不安的事情。
我进了办公室,给四叔打电话。
“不用着急,看着就行了,也许跟我们沒有关系。”
杨军來找我,说异空间的事情,专家的意思还想进去看看。
“别想,你们竟然把罪责归于我。”
“那是个别人。”
“行了,别说了,杨县长,你不很不错,但是你再提这事,我也不顾念什么了。”
杨县长走后,我就生气,不高兴。
巫事局长竟然來了,说巫师培训的事情。
“我跟你说过一百次了,不行就是不行,那些巫师的巫德什么样子?”
“他们都挺好的。”
“唯利而图,那叫德行吗?”
“肇德,你别太狂了,我不懂巫术,但是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我可以收拾你。”
“我到是要看你怎么收拾我。”
这二货,又让我怒气增加了。
一下到中午,我才平息下來,想想,也沒有什么意思。
宇凡进來了。
“哥,预测中心來了一个人,就是让你预测,说什么也不听。”
“什么样的人?”
“一个男人,喝了酒,说老婆跟人家跑了,让你给预测。”
我过去看了一眼,知道是一个酒鬼。
“你想怎么样?”
“我沒钱,欠着,你给我预测一下,我老婆跟人家跑了。”
“滚。”
我对这样的人特别的生气,报警,把人弄走了,就是捣乱,我把宇凡给训斥了。
“这事你就处理不了吗?”
宇凡不说话。
我下午出巫校,去河边坐着,我想多拉尔海蓝干,恐怕会有行动了,但是沒有,他沒事就去吉而吉沒城转,也不知道在转着什么。
我现在不招惹他,他不想跟我说话,我也不跟他说,看看这个扎特哈到底在干什么。
多拉尔海蓝干一直就不出手,这让人挺心烦的事情。
四叔找我有事,我去红石,他说跟他去一个墓。
“新找到的?”
“不是,老墓 ,一百多年了,我一直沒进去。”
“为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这段时间你也稳稳,不太急躁了,多拉尔海蓝干要做什么,到时候就会出手的,耐心是生活中最大的成功手段。”
四叔有耐心,而且观察的能力极强,这就是四叔的长处。
我跟着四叔往山里走,他所说的墓,发现了很久,一直沒动,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个多小时的山里,四叔站住了。
“就是那个位置。”
看不了墓,百年这墓,平了,四叔走过去,从背包里拿出小锹來,我接过來挖。
一米多就挖到了墓顶。
“侧挖。”
我把墓头挖出來,用了三个多小时,这是一个圆顶墓,很长见的。
“这是什么墓?”
“里面有一个棺材,陪葬品是兵器多,应该是一位古代将军的墓。”
“为什么这么多年來你沒有进去?”
“这样的墓我是不会动的,将军墓,我还要看护,一个古代的将军战死,那是英雄。”
四叔这样说,我到是对四叔又是一种看法了。
“那今天为什么要打开呢?”
“我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个将军的墓,这家的后來找來了,这个将军原來是从北京而來的,战死在这儿了。”
我看着四叔。
“家人呢?”
“在宾馆,我确定之后再说。”
墓北侧有一个小门,撬开后,进去,墓并不大,几十平米,但是修筑得还是不错的,兵器很多,棺材打开。
“家人说,这个人的左手少了一根指头。”
四叔让我进去看,果然是少了一根指头。
“沒错。”
我出來,四叔说。
“这就好办了,让将军回家。”
我们出去,把墓用草先掩盖起來,然后回去。
我回去就发烧,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奇怪,吃药不好,看也看不出來问題,四叔带着家属去了,家属把墓移走了,送回北京。
四叔來看我,看到我的情况,他锁着眉头,半天才说。
“这是墓气冲的,沒事,十天八天的就好了。”
我知道,墓不是一般人能随便进的,墓气冲着我了,这也正常。
多拉尔海蓝干在我好后,就出手了。他找的人让我目瞪口呆,竟然是媚媚,谁都沒有想到。
那天媚媚晚上回來跟我说,那个鄂温克人找到她,说让她还什么东西,必须还。
我当时就呆住了,多拉尔海蓝干是找的媚媚吗?那不可能,如果是媚媚,这简直就是让我们无法理解了。
“他说是什么东西沒有?”
“说是我欠的,就要还,至于是什么,他沒说,然后就走了。”
我沒有想到,如果他真的是找的媚媚,那么这件事真的就麻烦了,缠上了。
我跟四叔说。
“我就担心这事,其它的我们管不了不管,可是竟然会是媚媚,也许不是,再看看。”
我知道,也许就是媚媚,多拉尔海蓝干也应该知道,媚媚是我的妻子,我也不可能不管,他提前说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我不能再等了,我得找多拉尔海蓝干。
第二天我去旅店,就找到了多拉尔海蓝干。
“我來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也沒有料到会是你的妻子,那么这样就沒有办法了。”
“到底是什么要的事情?”
“你妻子媚媚,在上世,欠了我们鄂温克人的一条命,我來要。”
“那都是上世的事情了,不需要我们來做,到时候她自然在轮回之后偿还的。”
“不,我就这事來讨。”
“那你可是过分了。”
“她欠的是我上世妻子的命。”
“那是轮回的事情,你沒必要,上世是上世,谁会去追呢?”
“我会。”
多拉尔海蓝干这样做,让我太意外了,这样的人有点让我理解不了。
“这事根本就不用去再追。”
“原本我们许这世的爱,这世的情,可是因为你妻子,我们错过了这世,也许永远也不能在一世了,所以我找她。”
“你找她,又回怎么样?回换回來吗?”
“死我才痛快。”
“那可能吗?”
“你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这个我知道,可是我并不怕你,其实,我就是给你面子,知道你是一个善巫,但是这事你拦着我,可不行,扎特哈是巫术,实际上是咒诅之术,你巫师不懂,也玩不了,你也看到了,你对你的朋友中咒诅,你是一点办法也沒有。”
“那你想怎么还?”
“还是还不來了,让她死就完事了,就这么简单。”
“她死了你能得到什么?”
“是我得不到什么,但是我解恨。”
“你心里不正常。”
“那就不是你的事情了。”
我无法说服多拉尔海蓝干,我问四叔。
“事情不是那么回事,我告诉你,多拉尔海蓝干并沒有说实话,这事明天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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