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白也不知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居然如此嗜酒如命。不过也不需要管太多,能结个善缘就够了。
给他输送一些内力缓解症状,又拿出一些银子:“兄台,这些钱给你,买一些药,可不许买酒喝。”
“多谢,我叫林白,日后若有需要,知会一声,万死不辞。”林白很简单,恩怨分明。
“报恩就不必了,告辞。”陈平平带着几个人离开,之后大家便回了自己的客栈休息去了。
夜晚,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溜进陈平平和聂紫衣的房间,眼睛巡视一圈,看见了床头挂着的冰魄剑。看见床上两个人睡得正熟,蹑手蹑脚走过去伸手准备摘下宝剑。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的时候,另外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这梁上君子还挺识货啊!”
小偷是个女人,粗手大脚,三十多岁,是客栈的仆役,不会武功。
现在她被绑在椅子上面,动弹不得,陈平平坐在一旁喝茶,聂紫衣拿着剑在她身上比划着,似乎在考虑应该在哪里切掉一块肉,吓得这个小贼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剑秀和琴芳听见了声音也赶了过来,不仅仅是她们,秦涧泉三个人也过来了。
“说吧,是谁让你来偷剑的。”陈平平放下茶杯,直接开口问。
女贼瞳孔一缩,瞬间又恢复正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哎哟,还敢嘴硬!”聂紫衣一只手抓着女贼的肩膀,“就你一个仆役也能认出我冰魄剑的宝贵?我可懒得跟你耗,说出指使你的人,要不然,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啊!”
肉眼可见的,女贼被聂紫衣抓着的肩膀上很快覆盖上了一层寒霜,懂得她直发抖,脸色不仅苍白,而且恐惧。
“好厉害!”不言惊讶道。
“厉害,结冰了!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不贤也问道。
秦涧泉虽然见识广阔,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也只是摇头不语。
剑秀和琴芳两女就更惊讶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人可以徒手制造冰霜。
其实,说来也巧,陈平平给了聂紫衣冰魄剑,后来她的内力也受到冰魄剑的影响开始变得阴寒,现在已经完全变成寒冰内力了。
为此,陈平平还担心柳若馨心里不平衡,给了她前不久刚刚拿到手的紫云剑法给她,和冰魄剑同一个世界的。
“我说,是城西陶家庄大公子陶伯谦!”女贼脸色苍白如纸,被聂紫衣吓了个半死,这女人,是神是鬼!
听见陶伯谦的名字,剑秀和琴芳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剑秀更是满脸的愤慨之色。
“陶伯谦?”聂紫衣放开她,“你们谁认识这个人?”
秦涧泉摇头:“不认识。”
琴芳看了看剑秀难看的表情,站出来说道:“秦公子,我们有些事情想和陈公子聂姑娘商量,可否请各位回避一二?”
秦涧泉心思透彻:“在下告辞了。”
待秦涧泉三人走后,琴芳对二人行了一礼:“两位,我们有一事相求。”
陈平平笑了笑:“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陶伯谦应该和你们关系不浅,对吧?”
“公子聪慧。”琴芳赞了一声,看了一眼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的剑秀,“不敢隐瞒,陶伯谦正是我们的大哥。”
“好啊你们,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大哥居然偷我的剑!亏我还想给你们帮忙!”聂紫衣要不是对这姐妹俩感官不错,恐怕已经拔剑了,要知道,冰魄剑可是陈平平送给她的!
琴芳急忙道:“紫衣姑娘,琴芳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大哥不对,可是不知你们能否看在我们的面子上绕过他这一次,我们回去定然回禀告家中长辈,重重责罚于他。”
剑秀也说道:“陈公子,聂姑娘,还望你们放过我们大哥,剑秀感激不尽!到时候我一定让大哥当面道歉。”她想起刚才聂紫衣释放冰霜的样子就害怕,怕她把自己的大哥活活冻成冰棍。
看着两个姑娘一脸哀求的样子,聂紫衣也不好真的追究什么,但要是就这么算了可不行:“这样吧,我暂时可以放过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必须要好好吓唬他一次,让他不敢再起坏心思!”
“这当然可以。那陈公子呢?”
陈平平看着聂紫衣眼睛转了几下,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看来那位陶大公子应该不会好过了:“我没什么一件,紫衣作主就好。”
剑秀心里松了口气:“大哥也太不争气了,我们家家财万贯,居然还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陈平平笑笑不说话,这丫头被家里宠着,哪里知道家里人在外面是怎么回事。别说他大哥二哥,就连她老爹陶员外也有个免不了仗势欺人的时候。整个陶家,除了她们姐妹,也就只有一个陶三公子看得过去。
这件事暂时就这样了,女贼留着也没用,干脆放了。
第二天一大早,剑秀两女就带着陈平平他们去莲姑家里,刚离开客栈不久,就远远看见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在街上横行霸道,见人就推,不让开的就是一顿毒打。
看见这这两个人,剑秀的脸立刻黑了下来,琴芳也有点尴尬。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两个家丁是陶府的下人,是她们二哥陶仲雄的人。
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嚣张跋扈的样子,还以为他们不是一家财主的下人,而是皇宫里的皇亲国戚,街上的人见了他们,无不远远逃开。
只有一个人例外,身影摇晃不定,在远处看着似乎是喝醉了,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左手持剑当做拐杖杵在地上,右手拿着一个酒袋子。正是昨天帮助过的林白。他和两个家丁相遇,没有和别人一样让开,只是摇摇晃晃的走自己的路。
“让开!”一个家丁伸手去推,林白身体一偏,推了个空,另外一个家丁上前去抢他的酒袋子,抓住了,却没能拉过来,林白的力气很大,手臂分毫不动,那个家丁却一个趔趄。
家丁放开酒袋子,后退几步看见了林白左手的剑,骂道:“就你这样的家伙也配拿剑?”扑过去抓住剑鞘,另外一个也过来帮忙。
“住手!”两个家丁正要用力把剑夺过来,忽听一声饱含怒气的娇喝,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到大小姐和表小姐走了过来,大小姐黑着脸,步行如风,满脸怒气,表小姐也是一脸的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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