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童老夫人半辈子白活了?谁做的手脚,她会丁点儿看不出来?”童夫人怒气指着地上的丫头,“若是你的了手,童老夫人因着童庆之苟合之事未必不会注意到,童府的新密自然是你不知晓的,如今来了这么一出……”说着,童夫人喘了口气。
见此,如意连忙又上前,伸手抚了抚童夫人后背。
“她一老人家,除却我这正室,还会怀疑到谁?单单看她今儿瞧我这继室的眼神儿便不对!”
要说后院里与童庆之不对付的人是谁?童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自然轻而易举的便会得出答案来。
“夫人消消气儿,慢慢来。”见此,如意连忙侧身,伸手将茶盏又递上,言辞温柔劝慰。
童夫人坐在贵妃榻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冷冷看着地上的人:“说罢,你怎的临时收了手?”
如意闻言,转身,又威胁道:“实话说出来,夫人还能饶你一命。”眼睛余光狠狠的盯着那丫头,一字一句道。
跪在地面的那丫头闻言这才哆哆嗦嗦的直起身子,低低垂着脑袋,颤颤巍巍的一句一句说起来。
……
“这安神儿的方子是当年我初初得病的时候,郎中为我所开,应当会对大哥有些用处。
童老爷童贺回府的前一日。
秦妤因为记忆起了前一世这时候发生的事情,所以当时便去了童瑶屋子内,交代了此事。
当时跪在童瑶屋子内,她源源不断交代了一切。
但是,当初她并未细说,只是道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因为,当时,秦妤还不确定,即使有她的存在,事情会改变到何种地步,即使能改变,那么童瑶能避过被童老爷责罚吗?
秦妤此刻,可以肯定的说。
前一世,童瑶之所以会被责罚,关禁闭,完全是因为童夫人演的一手好戏!
而这之中,最最重要关联的一个人,便是童庆之——
……
童庆之被童老爷和童夫人责罚的时候,连秦妤也不得不赞叹一句,童夫人一手的好设计。
当时那种情况之下,童夫人一把便抓住了童庆之不守规矩一事,加以放大,揪着醉酒之事不放,故意不叫丫头传话去叫人。
而童夫人深知童老爷的性子,知晓童庆之礼数不周,原本便不喜爱童庆之的童老爷定然会勃然大怒。
在她方才有意从小路绕去童庆之的院子时,头一次见到的那漂亮伶俐丫头,便是上一世所有祸事的罪魁祸首。
所以,见到秦妤的出现,她才会那般的吃惊,甚至说,不知所措。
因为,
事情的发展和童夫人对她保证的不一样。
因为,那丫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出现在童庆之的院子跟前。
受了童大夫人教唆,再怎么听之任之,身为一个丫头,做这种趁着主子醉酒,而宽衣解带,妄想要爬上床,成为姨娘的事情,心中到底还也是惴惴不安害怕的罢。
也许正是这种极端的情绪之下,才逼迫的那丫头住了手
这一世,也是因为秦妤,因为她所知晓的前世,因为她行为——
生生改变的前世的事情发生的动向和结果。
因为秦妤,那个丫头害怕了,那个丫头不敢确定自己肖想麻雀变凤凰的事情,那个丫头退缩了。
回忆及此,秦妤垂下的双眸的瞳孔,莫名有一道亮光闪过,讳莫如深——
欲言又止,秦妤抿了抿唇角,却转眼又闭上了嘴巴。
是的,她不能说,但是有不得不说。
因为,童瑶受罚,是她最最不能看到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为她,
还是为了自己。
……
“此事,是奴婢相识交好的丫头与奴婢所说。”那一间屋子里,面对童瑶当时的震惊和诧异,这是当时秦妤自己的回答。
低低垂着脑袋,秦妤弓着身子淡淡回到:“回小姐的,诚如奴婢上次在屋中对小姐所说,正是奴婢在人牙子相处的丫头,如今儿在二小姐那里服侍着,奴婢偶然从她口中知晓的。”
闻此一言,坐在椅上的童瑶却并未出声儿,双眸只是一个劲儿的细细盯着垂首站着的秦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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