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届政府反腐降税等措施卓有成效,但股市还是长期不振,出口指数持续下降,重工业亏损严重……看来国家经济软着陆不可避免。此外养老金缺口继续增幅,环境污染越发严重,阶级性矛盾已经凸显,国足又特麽输了……
哎,华夏民族的复兴道路任重而道远,吾辈自当奋发图强,我应该做些什呢?
我对着电脑屏幕不断翻阅网页新闻,心里沉甸甸的,不由长叹一声点起一根香烟。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一声巨吼:“刘天寿,你小子又偷懒,还不赶紧上顶层巡查一遍。”
卧那个草,被班长许胖子抓个现行了。
我吓得立马跳起来,熄灭香烟胡乱应了一声,然后抓起帽子夹上保安棍溜出值班室。
话说我的人生也真够悲崔,童年少年时期过得很不如意,到了十七岁缀学出来干活,混哪行都以失败告终,直到二十八岁还是名小保安……这麽多年来,我卡里的余额从未上过五位数,吃饭靠煮,爱情靠撸……
要是人生可以重来有多好啊,我有一万种活法,也绝不可能像现在这麽杯具。
就在胡思乱想的当头,电梯“叮”一声停下,已经来到最高层。
夜班保安的工作蛮清闲,就是每隔两小时巡视一下各层情况。这是栋商业大厦,十点以后鬼影都没一个,随便溜哒一下就可以回值班室了。
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奇怪,我刚出电梯门没走两步,就看见百米外的过道尽头处,站着一道幽幽倩影。
这是一位身穿紫色职业套裙长发大美女,身材很赞也有些熟识,我马上记起她姓莫,是某大公司的财务总监,本大厦五朵金花之一,长得跟狐狸精没两样,胸部更是达到e级,是我现实中的撸点之一。
可现在这位莫总监的情况非常不对劲,她竟然站在过道尽头的窗台上,身子朝外而立,窗户大开劲风呼呼吹进来,让她的身子像弱草般摇晃不定。
我顿时吓坏了,一边冲过去一边大声叫道:“莫总监,你……你在干什么?快下来!”
莫总监转头望向我,面容憔悴满是泪痕,她绝望地悲呼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我就……”
“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有话好好说,下来再说。”我吓得不清不楚,跑得像箭一般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莫总监是要跳楼吗?绝不能让她出事。
“呵呵说什么?说出来有用吗?谁也帮不了我的,唯有一死了之。”莫总监的表情更凄然了,说完这句立即扭回头不再望我,还往前跨了小半步,似乎随时要往下坠去。
我吓得心脏都几乎跳出来了,情急之下大叫道:“莫总监你既美艳又风骚,就这样死掉多浪费资源啊。我可是一直想跟你上炕的,至少也让我得逞一次行不。”
莫总监身体猛然一顿,霍地转过头来,咬着牙哆嗦着说道:“你……你这无耻的色胚,这种时候还要羞辱我。”
我一看妙计有用,越发加快脚步,嘴里还不停说道:“就是想羞你辱你怎麽的,天天都想,有本事现在就咬我打我啊。”
“你……你……老娘死也不会放过你!”莫总监应该是气昏头了,暂时忘记了初衷,只是一手扶着窗边,双眼喷火似得望向我。
这时候我已经冲到离窗台没多远,就看到莫总监转过身子坐了下来,面目带着些狰狞,小嘴大张白牙森森,似乎真的想跳下窗台咬完我再做其它。
我心想给你抓几下咬几下无所谓,只要把你带离危险地带就好。
下一秒我已经冲到窗台处,眼看着指尖已经沾到莫总监的身体……
就在这时候,我腰部的保安棍无缘无故掉了下来,正好砸中脚部,于是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前直冲,“砰”一下把莫总监的身子撞出了窗台。
草了,自已不是救人的吗?怎麽把她给撞出去了?!
我在千份之一秒闪过这个念头,并马上感觉到手臂一阵剧痛。原来我的手腕被莫总监抓住,一股巨力把我身子拉扯出窗台外…….我的身子直往下坠,庞大的下坠力让我脑部缺氧意识消散,最后的念头是:卧那个草,这婆娘扯着我陪她一块死啊,这仇结大了,劳资化成鬼也要干死她!
…………
五天,整整过去了五天,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
直到老妈进来摸摸我脑袋和脸庞,温言说小寿赶紧起床,要回校上课了。
我还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好半响才闷闷说妈,我不舒服,不想回学校。
老妈把脸一沉,嗔怒道:“装,你还装。已经请假好几天了,两间医院的医生都说你身体健康没病没痛,我可再没有脸皮向徐老师撒谎了。小寿,妈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赶紧给我起床。”老妈说着敲了敲我脑门,气呼呼地走出房间。
起床回校上课?让一位二十八岁的大男人背着书包戴上红领巾,去读小学二年级?
我心里面一阵气苦,好半天才爬起身,朝衣柜镜子瞅去。
镜子里站着一名细胳膊小腿,身高一米三几的小男孩,脸很稚嫩,眼神却充满了忧郁。
次奥!我真的回到了二十年前,成为一名小学生。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不是跟莫总监一起坠楼了吗?怎麽又回到从前了。
胡思乱想之中,我忽然记起一个重大问题,赶紧拉起裤头往里一瞅,顿时一阵气苦,差点没昏过去。
好小啊,没毛的!未来十年都指望不上了,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小寿,你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洗脸刷牙?”门口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老妈又进来了。
我赶紧松开裤头,转过身苦着脸说道:“妈,我真是病得不轻,让我再缓几天吧。”
老妈只是抛下一句:没门,不想挨板子的话,赶紧给我滚出来。
大半个小时后,老妈骑着自行车载我来到红旗路第二小学。
老妈把我抱下车,摸摸我脑袋说声小寿要乖,放学接你,就把我推向校门。
穿着小小校服戴着小小红领巾,我混身都不舒服,但也知道事不可违,只好扭扭捏捏走向校门口。
校门口人流很多,都是些戴着红领巾回校的小学生,还有两位老师带着几名学生监察把门。
我稀里糊涂随着人潮向学校里涌去,忽然间被一只手拉住了。
“这位同学,你怎麽把红领巾打成这模样,像话吗?”一位身材曼妙长得很赞的女老师,居高临下怒瞪着我。
我一眼瞅去,顿时心头一颤,心说怎麽是她?!
这不是教四年级的英语老师林若娴嘛,我们红旗二小最靓丽的老师,无数男学生内心憧憬的对象,就连我也曾经……好像在我读三年级的时候,林老师发生了些事故,从此离开学校不知所踪……
这会林老师扳着俏脸寒声说道:“喂喂发什么呆呢,你叫什么名字?几年级,哪个班的?赶紧把红领巾重新系好,不然别想进去。”
“林老师,我是二年级三班的,叫刘天寿,今年二十八……不对是八岁,未婚……我马上系,马上系。”我应了一声,赶紧把红领巾摘下。
尼玛都二十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怎麽系红领巾啊!
我手忙脚乱弄了好几次,可越系越乱,最后一次还打成个死结,拆都拆不开了。
“刘天寿,你怎麽这麽笨,天天系的红领巾都弄成这样,真是没救了。”林老师在一旁瞅了半响,忍不住扑哧一笑,走前一步俯下身帮我整理红领巾。
这麽一来,乐子可就大了。因为林老师的黑色职业套装是大圆领,这一俯下身来,衣领垂出一个大空隙,让里面的事业线原形毕露……
我立马双眼发直,心头在呐喊:好白嫩好雄伟,罩罩是红色的,粉红色的!
同时间林老师身上馥郁的香气不断飘来,纤细的手指时不时碰到我颈间胸间……让我恍惚间以为是小情人依偎在身边撒娇,不由痴了。
“刘天寿,已经系好了,下次可别再弄错了。”林老师摸摸我脑袋说完一句,忽地眼光一顿,双目圆睁嗔怒道:“刘天寿……你……你这小流……眼睛往哪瞧?”
我打了个激灵顿时醒悟,现在自已只是个小学生,竟用眼睛那啥了老师,罪莫大焉。
趁着林老师还来得及发飚,我赶紧撒腿就跑,还不忘抛下一句:林老师谢谢,林老师再见。
二年级三班在一号教学楼的三楼最里面,我一溜烟跑回课室,气都没来得及喘几下,就被两女生拦住了。
“哟刘天寿,你终于回来了,快点去擦黑板,早读马上开始了。”开腔的是一位眼镜小女生,我记得她是班长孙丽。
“擦什么黑板?为什么指定要我擦?”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不擦还有谁擦?整一学期都是你擦的好不,粉擦小寿。”另一位比我高半个头的短发女生一脸不满地说,记忆中她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兼语文科代,叫赵园园。
粉擦小寿?这是我的花名吗?为毛辣麽难听?!
我一脸黑线,有些个懵了。
重生后的记忆很是混乱,不过我还是依稀记起来了:好像在一个月前,自已因为调皮捣蛋打碎了课室玻璃窗,不但记了大过,还被班主任朱老师严惩,要整一学期搞卫生擦黑板,因此粉擦小寿的美名传遍了整个年级。
在两名班干部以及一众同学的注视下,我悻悻拿起粉擦开始擦黑板……擦黑板的时候,背后不知道哪个女生嘀咕了一句:粉擦小寿加油擦。引起全班同学阵阵哄笑,可把我气得。
不过擦完黑板回到座位上,我的心情又好转不少。
这是因为有秀色可餐:同桌是个小美妞,名叫陈小雅,长着可爱苹果脸皮肤超粉嫩。
小雅见到我好像很开心,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我的手,让我别理会那些人,还问我得了啥病,现在身体怎麽样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本想着趁机把手放她腿上,顺便约她晚上去吃麻辣烫。
可是我又转念一想:小雅现在只有八岁,连花苞花蕾都算不上,我好意思下手嘛。
而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兜只有两块钱,虽说95年物价不高,但两块钱也没法开餐加过夜吧
就在这时候,早读开始了。
今天的早读是诗朗诵,我立刻来了兴致,跟着全班同学一起大声念:
李白《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举头望明月
低头吃豆浆
。。。。。。
孟浩然《春晓》
春眠不觉晓
处处有骚扰
夜来风雨声
姑娘变大嫂
“小寿,你念的是啥啊,全错了。”小雅朝我小声嘀咕。
我撇撇嘴没吱声,心说小妞你懂个毛线,哥不苦中作乐一下,这日子没法捱了。手机用户看重生之最牛红领巾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042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