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那条小黑蛇真的是什么上古异种。一般的蛇类至少也有七八个蛇胆,而它只有两个,分别给我和凹凸曼吃掉了。
凹凸曼皮肤变白,我也有了另一种很奇异的变化,让我极度惊喜的变化。
那种变化很细微又很实在,我感觉到自已在往高处飚,蹭蹭蹭直长个头。虽然没机会量一下,但就在这几天,我的身高肯定增长了几公分,已经接近一米五。
要知道我前世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九,在女生眼中连三级残废都算不上。这也是我一直找不到女票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重生习武之后,好像有了一些改变,前些日子已经增高到一米四二,但是在班上还是排倒数。
我是有丁点儿大男人情节的,自我意识中认为:一米八以下的男生都不能称为男人,只配称为雄性。只有一米八以上,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另外高泽威把整条小黑蛇给烤熟吃掉,并没有让他变白一丁点,反倒是力气变得更大,饭量也更大。
这不是正好嘛,搬运金丝楠乌木就靠他了。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秘密搬运,剩余的时间还要装样子陪高氏兄妹采山草药,打猎什么的,其中最好玩的莫过于打猎了。
高氏兄妹打猎很牛,高泽威手扔石块能击中三四十米外的猎物,而三十米内的猎物,凹凸曼手弩一响例不虚发。每一次进山,我们总能打到几只山鸡野兔什么的,总算是满载而归。
至于我还有高家那两条猎狗,只有捡猎物的份,我跑的当然没有两条猎狗快,总是一事无成。我特麽的郁闷坏了,暗地里把那两条猎狗称为娇娇跟阿傻。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一下:凹凸曼是因为打伤村长的小儿子阿国,才跑到我家避难的。不过洪泽村原本极为团结,大家多少有些亲戚关系,随着高家诚垦赔礼道歉,阿国伤势复原,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只不从此以后,凹凸曼再也不愿意跟村子里的同龄人玩儿了,这正合我意。
在老家的十天瞬眼间就过去,我们正好把那批金丝楠乌木运出来分三处埋好。第十一天,老妈回老家了,带回来大批礼物,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这会已经来到二月中。这段时间里,我发现自已改造高氏兄妹已经有些眉目,心中很有些成就感。
高泽威就不用说了,这货居然是个花心贼,一脚踏三船还不会乱套。但是这样一来,花费自然不菲。雄叔每个月只给他一两百零花钱,哪里够用啊,他回老家带给女票们的礼物,还是我赞助的。
于是我伸出了“友情之手”,大大方方塞给高泽威三千元,说是感谢他救命之恩。
高泽威一开始还不肯要来着,我说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要有钱一起花。以后只要你们俩兄妹跟我一起混,赚无数的钱,泡无数的妞,钱跟妞都多到数不过来。
我还使出了一个大绝招:那天我对高泽威说,只要他说服凹凸蔓一起加入“元兽公司”做股东,回到海角市就让他去学开车,还带他去大保健。
高泽威很好奇,问什么是大保健。
我立马展开了忽悠本领,说大保健就男人的至高享受,皇帝般的享受。让美女在身已身上吹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反正只要有钱,多漂亮的美女,多少美女都行,做多长时间的大保健都行。
“小寿,那……那我找林倾霞,邱淑真两个一起做大保健行吗?”高泽威似乎有些向往,说出自已最喜欢的两名港台女星。
我乐了,作了个刷钞票的手势,淡淡说道:“港台女星都是有价的,只要这个足够,你找一个班的女星做大保健都没问题。”
高泽威悠然神往,但又瞪着我说道:“小寿,你小小年纪怎麽懂这麽多,坏透了,长大以后还得了。”
我哈哈一笑说道:“做男人一定要有钱,又有点小坏,还懂得分寸跟底线,才会有大把美女为之疯狂……我是天才,当然要尽早学会。”
高泽威若有所思不再说话了。
就这样,我用资本主底糖衣炮弹渐渐侵蚀了高泽威,他是逃不出哥的手心了。
至于凹凸蔓,就麻烦得多。我始终找不到机会向她开口,生怕一弄僵就没得回头。
那天发生了一个突发事件,终于让我找到突破口。
那天是二月十四号,离春节还有十天,镇子里有个年货集会,高氏兄妹要跟着他们老爸去摆地摊,我也屁颠颠跟着去玩儿了。
我们洪泽村及周围二三十几个村子属于良益镇管辖,每隔一头半个月就有集会庙会什么的,那时附近几万群众都跑良益镇里去了,热热闹闹的倒也欢畅。
高家摆地摊的模式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就是敲锣打鼓扯着嗓子吆喝一通,耍几个花式,然后大声说哪种膏药好用,哪种药酒厉害,跟旧社会的武摊没啥区别,看热闹的人倒是不少,但掏钱买货的寥寥无几。
也不知道雄叔是杂想的,群众赶集是为了购买年货,你这铁打跌伤药属于晦气产品,谁愿意在年前买啊,这不是贴钱买难受嘛。
以我估计,看热闹的九成九是因为凹凸曼,因为她变白之后,实在是太耀眼了。
雄叔是个封建老脑残,很看重长幼之分的,所以我纵有心指点他们两句营销策略,也不敢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有生意上门了,还是一桩大生意。
有位年约四十多岁干部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后头还跟着两个下属打扮的人。
那两名属下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而那名干部笑眯眯地说道:“高氏跌打跌伤,洪泽村的雄二对吧,你的大名我知道……不如这样吧,这一次你们的草药我三千元全包了,另外还想做个东,请你们一家子吃餐饭,饭桌上聊些生意怎麽样。”
要知道96年年初那会,天南省农民的年收入才四五千元。雄叔带来的这批草药,能卖个千把块已经了不起了,现在才摆了一个上午的摊,就有人想用三千元全收了,实在太出奇了。
雄叔,高氏兄妹,连同我都有些发懵。这时一旁的一名下属说道:“雄二你是烧高香了,这位是钟镇长,良益镇的常务副镇长。要有他照看你,以后的生意肯定能够如鱼得水。”
那会一名副镇长还是很牛逼的,至少在雄叔跟高氏姐妹眼中是位大领导,于是我们稀里糊涂收了摊子,跟着钟副镇长来到一家饭馆的包间里面。
酒席上除了钟副镇长,居然还有两三名镇上的头头脑脑。钟副镇长毫无领导的架子,温和地跟高家一家人扯东拉西,还频频请喝酒来着。
原来他也知道高氏铁打跌伤的名头,正好上头有指标有命令,说要扶持本地企业,特别是那些有民族属性,有历史渊源的企业。他手头就有指标,可以提供超过十万元的创业资金,令高氏铁打跌伤由家庭作坊变成一家乡镇企业,并打响高氏铁打跌伤的名头,创造出一个乡镇名牌。
光大高氏铁打跌伤是雄叔一辈子的梦想,现在竟然有政府主动帮忙,一位大领导伸出了橄榄枝。真是天大的好事!
这会雄叔激动得要命,高氏兄妹也喜形于色,而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却瞧出几分不对劲。
华夏国当然有许多好官,但更多的是贪官。我根本不相信一名副镇长,会无缘无故向一位贫困山村的老村民示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钟副镇长心里面,打的到底是什么小九九?是想创政绩,还是要贪财,还是谋夺高氏铁打跌伤的独家秘方,还是看上了凹凸曼的美色?
如果是前者当然最好,但是后三者的话……
重生后我的眼力越来越敏锐,这位钟副镇长表面上很正常,这麽长时间也才瞄了凹凸曼两眼。但我却从这最细微的两眼中看出了一丝银秽和邪念。
另外我又回想起老妈对高氏一家讲述的细节。她说高家后来走向了极端对抗政府,也是被逼的,据说是因为得罪了镇上的领导,
他们曾忽然举家搬到镇子上,说是要办什么大厂,结果没有半年就搬回来了,从此雄叔终日酗酒,喝醉了就大骂政府不地道,都是些骗子,流氓。
之后过了没有一年,发生了金丝楠乌木这档子事,导致高家家破人亡。
我忽然间明白了,造成高氏一家惨案的真正元凶,就是眼前的钟副镇长,他不但想谋划高氏铁打跌伤的独家秘方,还看上了凹凸曼。到后来并没有得惩,就找了个借口除掉。
换句话来说,要是我没有重生的话,那批金丝楠乌木就到了钟副镇长手上。他不但害死了凹凸曼一家子,还从此大富大贵。这特麽还有天理吗?!
我瞬间就气炸了,只是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我的气愤只好闷在心里,从头到脚难受得要命。
偏偏我看到的还是高家一家子,对钟副镇长一付感恩戴德的样子。
到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勉强挤出笑容大声说道:“钟副镇长,您说的这个厂子,高家占多少股份?是雄叔当厂长吗?不会有什么党书记之类的,归政府管理吧。”
“政府出资肯定归政府管理,高泽雄当厂长没有问题,但厂里当然是党委书记最大,他们高家的股份不能超过四成……”钟副镇长顺口说了两句,却又顿了一下愠然道:“小朋友你是谁?这些事我没必要跟你说。”
我终于证实了某些问题,也形成证据链衍证了所有问题,于是站起身瞪着钟副镇冷冷说道:“我只是一位小小红领巾,雄叔的邻居,原本没有身份说话的。但是刚巧我有朋友愿意出资一百万元,帮助雄叔重振高氏跌打跌伤,而且人家只占四成股份,只负责销售不干涉任何管理事项。”
我顿了一顿,扭头望着雄叔说道:“雄叔,我朋友早帮你想好了:以后你们高家的品牌就叫‘高妙堂’,销售对象是高端群体特别是海外华人,我朋友前期的投资至少有一百元万,年后就可以开始……雄叔你自个估量一下吧。”
说完之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包间,根本不理会雄叔的讶然,镇钟副镇长的羞怒,凹凸曼的呼叫。
对不起我失态了,有点儿露馅了,但是我真的不愿意呆多一秒。
我生怕自已会忍不住怒火,冲过去砸扁钟副镇长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手机用户看重生之最牛红领巾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042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