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在乡长办公室里,交流的那些话,顿时有点郁闷。该怎么阻止孟萌的胡作非为?该怎么防止家乡的父老乡亲流离失所?这一切,我是可以不用管的,但是天生爱管闲事的我,不得不承受这份来自心底的正义感。
再者,确实是因我而起。
“你个老不死的,给我滚过去!”
“啊,爸爸!啊,不要伤害啊我爸爸!”
“我跟你们拼了!”
顺着声音望去,前方又是在拆迁,此时,挖掘机已经把大门的墙给推到了。路边蹲着两位姑娘,地上躺着一位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的双手抓着一只腿,这只腿居然是昨天那个满脸疙瘩的男人。
我瞬间火气就上来了,这家伙居然今天还敢出现,妈的,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一下,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我快步走上前,伸出腿,脚踝踢在了疙瘩男的脸上,疙瘩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了一眼地上的中年男人,嘴唇青紫色,脸色发白,生命垂危,得赶紧送往医院去抢救。
我抱起中年男人,看着周围的群众,我问道:“谁有车?”
大家看着我,默不作声。我有点生气的说:“你们看什么啊,我需要车,他快不行了,你们是要见死不救吗?都是一个村的,你们忍心吗?”
没人站出来,没人愿意帮忙,我只好把中年男人放在地下,然后蹲下身子,回头想和那俩姑娘说,把你爸扶到我背上,我背着他跑去医院。
没想到,我回头看到的居然是张雪影和张雪景姐妹俩,此时俩人已经哭成了泪人。看到我也有些吃惊,不过惊恐掩盖了吃惊,现在都没心思去惊讶。
“别愣着了,赶紧把你爸扶到我身上,我背他去医院,你俩后面跟着。”
“啊,哦。”张雪影擦了一把眼泪,和她妹妹扶起她们爸爸,扶在了我的背上,我起身迅速跑了起来,生命一刻都不能耽误。
跑着的时候,我就在想,缘分也是真奇妙。高一的时候,张雪影是我们校广播的播音员,专门播报那些整天打架斗殴不学习,或者学习差的人。按理说大家应该不喜欢她,但是呢,她有个特点,说话时老带啊,而且是那种软绵绵的,就像被搞了一样。
每次点名,被点名的人都相当兴奋,我也被点过三次名,那种感觉也是相当舒爽的。如果你玩过语音爱爱,你就会明白。
张雪影不但声音好听,人长的也好看,虽然不是那种惊艳美,确是干净美,有一种初恋般的味道。这么说概括不太清楚,大概就跟刘亦菲装扮小龙女的时候,差不多。
你想啊,如果小龙女冲你那么说话,你会怎么样?
再说张雪景,她是张雪影的妹妹,俩人是双胞胎,年龄就差好像两个小时。张雪影高中的时候,是我们学校体操队的,表面斯斯文文,据传闻,很浪荡的。
这对双胞胎,曾经在我们学校也是闻名一时,追她俩的男生都可以建一个排了。高一的时候,我听黄坤和一众狐朋狗友聊天,还意淫过这对双胞胎。
黄坤的原话是这样的:“哥几个,你说要是把张雪影姐妹俩都给搞来了,上姐姐听声音,上妹妹变换姿势,那人生岂不是太爽了?”
我心里想,坤哥你现在和左景宛好好玩吧,以前的梦想我来帮你实现。
卧槽,救人呢,我又他妈在胡思乱想。
跑到医院,赶紧让医护人员把人送到抢救室,估计是我跑的太快,张雪影和张雪景俩人,还都在路上呢。
我在抢救室门口等着,依我的经验来看,这人估计有点悬了。这时走出来一位大夫,她对我说:“病人家属吗?快签个字!”
是病危通知书,我也等不了她俩来了再说,我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得承担,无论结果是什么。
俩姐妹姗姗来迟,张雪影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眼泪汪汪的问:“啊杨米,我爸爸啊怎么啊样了?”
我内心特别邪恶,张雪影带着哭腔发出的声音,就像被强暴了似的。不是我定力不行,实在是张雪影说话,确是威慑力太大。
我缓了缓情绪,谴责了一下自己,人家老爹都快不行了,你还在这里瞎想什么呢,还是人吗?谴责完,我对张雪影说:“不好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啊呜呜,啊呜呜,啊嘤嘤嘤……”
张雪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越哭让人越痒痒,原本挺难受的事情,整的好生暧昧,我都不知道此时我邪恶的想法,是不是会遭天谴。
比之张雪影的情况,张雪景就奇怪的很,并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坐在椅子,冲着对面的墙发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大夫出来了,张雪影起身拉住大夫问:“啊我爸爸啊怎么啊样了?”
大夫伸手递给张雪影一份账单,说:“先把住院费和手术费教一下把,等会儿来我办公室,我们具体说一说。”
张雪影拿着账单,眼睛都直了,说话都是颤抖的:“医啊…医生,五万…我们啊我…能不能…啊能不能过段时间再啊交?”
我把张雪影拉到一旁,我问她:“拆迁款没给你们发吗?多少应该也有五万吧?”
张雪影像个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哭着说:“没有啊,一份啊钱都没啊给,不然,啊我爸爸啊也不会啊,和他们动手啊打架。”
被我想象的更加严重,不单纯是给的少,有的是连一分钱都没给。今天我遇到了她们,我能帮一把。可是如果我没遇到,那些人该怎么办?
我从口袋拿出银行卡,递给张雪影,我说:“你拿着去交费吧,密码是六个2。”
张雪影抬头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我能有这么多钱,不过她还是握着银行卡,转身跑去了收费大厅。张雪影跑起来,那乌黑的长秀发,在空中飘舞。
我回头问大夫:“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把我领到办公室,他直言不讳的说:“目前不是很乐观,如果今晚能醒过来,还有得救,如果醒不过来,那只能,只能准备后事儿了。”
我打开门,张雪景杵在门口,我俩四目相对,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把自己的嘴放在了我的嘴上,然后开始激烈的亲吻。
卧槽,我被张雪景突如其来的攻势,搞得措手不及,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父亲都变成这样了,她还有心思在这里风花雪月?
我一把推开张雪景,张雪景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尴尬,转身坐在了长椅上,然后对我说:“我在电视里见过你,你在上海有公司,如果你觉得我可以,我愿意做你女朋友,如果你觉得女朋友不行,小蜜二奶包养我也不介意,你觉得呢?”
直接,爽快,够任性。
我也没墨迹,我问:“你有什么条件?”
张雪景抿着嘴想了会儿,她对我说:“一个月给我…给我五千?”
她没有狮子大张口,要一万或者更多,对于我来讲,五千也确实符合她的身价。我说:“成交了,今晚试试你的功夫?”
我内心十分鄙视现在的自己,但是我又觉得这样,可以麻痹我空虚的内心。如果韩伊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这样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此时此刻,这句话就是我的写照。
张雪影回来了,她把银行卡递给我,说道:“啊杨米,谢谢啊你,可能啊这些钱,我们还不了啊你,如果啊…”
张雪影欲言又止,眼神里带着恐慌和不安。
我摆摆手说:“不用你还,没事的。”
张雪影看看旁边,坐在长椅上的妹妹,回头对我说:“我得啊去照顾我爸爸啊了。”
张雪影走后,张雪景凑近我说:“现在走吗?”
我皱着眉,想着大夫的话,今晚如果她爸醒不过来,她不在身边,而是跟我嘿咻去了。就算她不后悔,我也觉得太恶心。
我说:“过几天再说吧,你爸这边…”
张雪景把脸贴近,嘴张开,哈了一口气,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她伸出舌头,在嘴唇四周打转,然后朝我鼻子舔了一下。
一张清纯安静的脸,突然做出如此勾引人的举动,反差之大,让人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气把她给活吞了。
目送张雪景离开,我还站在原地想入非非。
我留在医院也没什么作用,只能先离开了,明天再过来,是死是活,就看今天晚上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很留意周围,看看是否还有强拆的,快走到家我也没看到。奇怪的是每家墙上大写着拆字,然后大门紧锁。
回来的路上,我一个人都没看见,整条街死气沉沉,特别别扭。
走到家门口,门又被上了,我就去张妮妮家,结果拍了几声也没动静,我只好去张妮妮家隔壁。因为我们三家的墙是连体的,所以上到房顶,翻到张妮妮家,再翻到我家。
我说明来意后,上了楼顶,翻到张妮妮家,我正准备跨到我家房顶时,听到一阵软绵绵的声音,这声音似乎像是享受。
出于好奇,我就悄悄的走下张妮妮家楼梯,蹑手蹑脚的来到张妮妮闺房门口,打开帘子,看到张妮妮双腿微开,左手拿着手机,又手放在下面。
整个画面,春风荡漾,欲罢不能。
也是,多少年没被滋润过了,这地早就旱的不像样了。
我吞口水的声音过于太大,张妮妮看见我,吓的手机一扔,但是双腿居然没合上。还问我:“老…老弟,你怎么…”
看着张妮妮那一张一合的,我实在忍不住了,扑了过去。手机用户看我的青春有点乱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057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