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吕布斩钉截铁的说道。
只见吕布表情一点没变,这一下有好戏看了。牛甫坐在一旁心想老小子你一声不响叫我跌到爆仓,我倒想看看你如何收场。
“对啊,吕布要不就你去好了。”董卓大喜这下有个正大光明支开吕布的借口了。时机是需要把握的,董卓立马说道“虎牢关可是长安最后一道防线,若是有事只怕这京城便不得安宁了。”
“是啊,吕军候这十八路军候都是为了貂蝉而来,若叫这些人真的冲破虎牢只怕王府就要再无宁日了。”李儒看吕布毫无反应在一次添油加醋道。
被李儒这么一说,吕布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李儒,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良久之后突然说出两字“不去。”
“阿!”
“阿!”
“阿!”吕布的反应叫李儒真想这般大叫,只是这里终归是皇宫大殿何况岳父还在只能含蓄含蓄再含蓄。
‘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此刻的牛甫却想如此大笑,只是不可以的说。
“报……”大殿之外再一次传来急报。
董卓心知这会肯定是汜水关军方送来的奏报,本不愿意听的,反正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一看如今李儒很尴尬的说,心想老夫这会帮你一把吧。
“来,将奏报呈上来。”
“呼……”李儒总算是舒缓了口气,他原想吕布再闷着也终有出气的时候,可如今他却好像变成了一块石头,当真叫他无法可用阿。
“将奏报放那出去吧。”董卓指着李儒身边的台按说道,此意明显是在说这一次是我帮你解的围,你给我记清楚。
却没有想到李儒似乎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只将奏班拿起看了一遍说道“刘贝?这名字似乎挺耳熟的,在哪里听过。”
“刘小贝?”闷油瓶般的吕布突然出口道。
“对刘小贝,我还以为小是因为此人的年龄,却原来名中真有小字,莫非奉先认得此人吗。”李儒被吕布的出声吓了一跳,有些懵逼的问道。
“若是能被奉先耳闻,那此人也确实有些能耐。”
“刘小贝来了吗。”坐在一角如同石头般的吕布突然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顷刻之间殿中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杀气,不经叫人不住的发寒,要瑟瑟发抖起来。
“吕军候认识这刘小贝。”这满屋子透着杀气感觉叫李儒很不舒服,但出于战事的考虑,李儒不得不再一次对着吕布问道。
“认识。”吕布没有回避,只是空气之中的杀死竟然瞬间消散了。仿佛重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除了吕布,他又一次变得木纳的表情,似乎在想着什么。
“刘小贝……好可爱的名字,是和小婵一样的女孩子吗。”貂蝉跳着轻盈的舞步,仿佛花丛之中的蝴蝶,叫人赏心悦目,只是突然间她的口中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叫吕布有些不舒服。
“不是是男的。”虽然貂蝉突然说起一个男人叫吕布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告诉了貂蝉那是一个男人。
‘我是吕布,无敌的吕布……’
“是一个男的。”貂蝉透着秀气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喜悦。‘一个男人,竟然会有如此细腻广阔的胸怀。’
“家国天下,有能者皆可大用,师长却以妇人之由断女子公明之途,未免武断。”
“使天朝之使引四海升平,待到彼朝之文化与我朝大同之时,便是不战而胜之时。”
“刘贝,真是聪明啊。要不奉先把他叫到后院让我见见如何。”貂蝉微笑着是出于好奇还是女子的小心思突然出口道。
‘刘小贝,你该死。’吕布在心中猛的吼道,天空中似乎充满了杀气,只叫人瑟瑟发抖。
貂蝉撇过嘴微微一笑道“婵儿只不过想看看这刘贝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而已,为何这天气竟变得如此之闷呢。”
“我这就去吧他抓来。”吕布站起身,压在四周的杀气竟也瞬间消散了,他说到做到,这就要转身离去。
“不要嘛,这样多没有意思。我想和他玩个游戏,若他能赢方才能来见我。”貂蝉又开始了舞动,如同鲜花般朵朵绽放只让人醉身与花丛之中。
几天之后
“他赢了嘛?”吕布有些害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似乎生来他就没有怕过,可这一次他竟然有些害怕。
“嗯,他很笨,可还是赢了。”貂蝉转过身看着吕布微笑着说道。
“你见他了?”吕布竟然有些慌乱,羌胡5万骑兵冲锋而来,吕布也不过一个讥笑‘土鸡瓦狗’四字足见其与生俱来的气魄。可这一次他竟然慌乱了。
“嗯,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胆小鬼。”貂蝉开心的说道,眼角的笑意不经意间变的浓烈了,只是她又叹气的说道“可惜他要离开了。”
“离开!”吕布感觉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嗜人的猛兽就要脱笼而出,可是貂蝉却说他要离开了,这又叫这头猛兽再一次乖乖的趴在了笼子里,他忍不住问道。
“是啊。”貂蝉看着如同落水的小老鼠的吕布又变成了张牙舞爪的老虎有些得意的想笑,却又不想伤害他的自尊,忍着笑点头说道。
‘刘小贝,不能让他回来’吕布在自己的心里刻下了这么一句话。
……
“我可以去虎牢,但你不能去王允那里。”吕布突然站了起来对着董卓说道。
“当然,当然了。”董卓听到吕布这么说心中很是不悦,但是却还是一个劲的保证道“孤可是丞相啊,稳定可能没事去儿媳的院子里呢,孤就不怕千夫所指吗。”
‘我不去,我不去你回来了,真被你娶了我还有屁个机会。’董卓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好,我去趟王府就出发。”吕布应了下来,起身就走。
片刻之后,董卓有些恼火的说道“李儒,这就是你说的武器,可以让孤用之称霸天下的武器?可孤怎么觉得这把武器根本就不在孤的手里。”
“岳父。”李儒站起身来微笑的说道“您怕是太过心急了,这熬鹰之道贵在与心,此刻还不是时候啊。”
“你觉得孤真的能熬住这只鹰吗。”看着李儒很是坚定的神情,董卓总算放下心来,却还是忍不住说道。
“兽终归只是兽。”李儒高深莫测的说道,抬手间拿起了那一道奏报。
“汜水关失手……”就这么几个字,哪有什么刘小贝。“这刘小贝到底是谁?”董卓更加的疑惑了,为何单加了这么一个名字变叫吕布改了方向。
“呵呵,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不过如今奕棋者却换成了我。呵呵……”李儒的笑有些冰冷,只叫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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