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杀出来的一拨人也是一愣,怎地又来一拨?待看见那拨人挺刀冲向轿子时,才猛然察觉这是真正的刺客。
“保护皇上!”
姜锋喝道,拔刀便冲向了那些刺客。
刀好快,只见刀光一闪,血光扬起,就有一名刺客被拦腰截成两段。
禁军的身手绝非这批刺客能比的,最开始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便将后来的这拨人杀得败退,一一拿下。
楚凤歌踏出轿子,看着地上的尸体,短暂的错愕过后便阴沉着脸道:“将他们送进东厂,给朕好好审!”
发生了这种事,自然没了到玉佛寺上香的兴致,禁军护着楚凤歌及李师师返回皇宫。
仅不到半个时辰,皇上遭遇刺杀之事便传回了京都,一时间,人心惶惶。
……
段逸将手中的毛笔折断,满脸惊怒之色,去杀一个李师师,怎么变成刺杀皇帝?
皇帝怎么偏偏在李师师的轿子上?
“大人安心,他们不会说出什么。”王晟出声道。
段逸阴沉着脸:“虽然不会供出我,但皇帝定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王晟道:“这次出手还是太过仓促,谁料得到皇帝竟然在李师师的轿子里。”
段逸闭上眼睛,心情糟糕,人没杀成,反而给皇帝借题发挥的机会。
这件事到底是巧合,还是皇帝的诡计?
……
“皇上,那些刺客进入东厂后就自杀了,舌根下含着剧毒,没救过来。”曹安来到楚凤歌身旁。
“意料之中。”楚凤歌并不意外,今日这波刺杀,头一拨是禁军假扮的,包括射向李师师的箭,也是禁军放的。
原想着策划一场假刺杀,没想到段逸派出了真刺客,倒是让这场戏变得真实起来。
“全城禁闭,搜拿凶手。”楚凤歌道。
“是,皇上。”
楚凤歌起身,就前往偏殿见李师师。
今日的事属实让李师师慌了,那些刺客明显是奔着她而来,段大人为何要派人杀她?
她也想过是不是皇上派人演的戏。
但转念一想便发觉不是,一来现场的厮杀情况明显不是演戏,地上的尸体作不得假;
二来则是楚凤歌在她心里留下了好感,尤其楚凤歌为她挡了一箭,更是让她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只因怀疑自己投靠了皇上,就派人来杀自己?
这倒符合段逸的作风,这人本就是个多疑的性子。
“姑娘还好?今日让姑娘受了惊吓。”
思索间,楚凤歌走了进来。
“皇上,你的伤无碍?”李师师迎上前,关切的道。
“没什么大碍,朝中的人,真巴不得朕早点死,如今竟直接派人来刺杀朕,呵呵。”楚凤歌冷笑不止。
“可否让奴家看看皇上的伤口?”李师师柔声道。
还是起了疑心啊……楚凤歌道:“一点小伤而已。”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除掉上衣。
李师师看着他身上的腹肌,脸上微微一红,皇上这般的强壮,难怪在床上每次都……
她绕到他背后,见后背上箭伤深入三寸,再进一些,便伤及心脏。
这箭伤断然没有作假的可能!
李师师心里的猜疑顿时消散,眼眶一红,珠线般的泪珠便垂了下来。
楚凤歌感觉后背湿润,回过头来,瞧见美人在哭,笑道:“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皇上万金之躯,怎么能为小女子挡箭?”李师师泪珠不断,鼻子发酸。
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怎值得皇上为她如此?
楚凤歌笑了笑,安慰道:“朕身子强壮,没什么事,倒是师师,你没受伤吧?”
李师师摇了摇头:“皇上将我护在怀里,我没受什么伤。”
楚凤歌盯着她:“朕不信,朕要给你检查检查身子,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奴家真的没受伤。”李师师说完便愣了一下,发觉楚凤歌目光灼热的盯着自己。
“要,要如何检查?”
楚凤歌一本正经的道:“自然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检查,不然朕放心不下。”
说着,便将她拉入怀里。
真是的,明明就是想……却非要说想为她检查身体……李师师泪眼婆娑,含羞带喜,由着楚凤歌检查。
教坊司出来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毕竟自打踏进教坊司开始,就要日日练习坐缸的技巧,每天都要坐一个时辰。
要知道水缸的缸沿不宽,一个人要坐在上面,不仅要保持平衡,还要用力夹紧水缸,久而久之,便形成一种技巧。
楚凤歌受了箭伤,几乎都是李师师主动。
端庄典雅的花魁娘子主动起来,反差感太强,实在让楚凤歌欲罢不能。
折腾了几个时辰,李师师疲惫地躺在软榻上,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
用尽了教坊司里学来的技巧,却还是敌不过楚凤歌。
反倒差点累死自己。
皇上到底是什么身体?
“奴家有一事瞒着皇上。”李师师轻声道:“奴家是段逸的人,在教坊司里,替他收集情报。”
楚凤歌脸上闪过错愕之色,看着美人。
“今天的那拨刺客,并非要杀皇上,他们的目标其实是我……段逸怀疑我,要杀我灭口,若非皇上上了轿子,此刻我不知已经葬在何处了。”李师师道。
“原来是段逸这条老狗!”楚凤歌脸上闪过愤怒之色,看着美人:“到现在才告诉朕,是因为他将你派到朕身边监视朕?”
“是。”李师师垂眸道。
“朕要好好惩治你!”
李师师知道皇上会生气,但她不怕,就算杀了她,也算报答了皇上的情意。
谁知楚凤歌翻身扑了上来。
李师师惊愕道:“皇上!”
被翻红浪,鹂音清脆。
李师师只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待楚凤歌起身,连动一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上说的惩治就是这个?
李师师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楚凤歌道:“从今以后,好好待在宫里,朕会封你为妃。”
正想离开时,李师师叫住了他:“皇上,我要帮你对付段逸。”
楚凤歌回头看着李师师,心中一动,这李师师终于成了反间。
“对付段逸?此人城府极深,你要如何帮朕?”楚凤歌摇了摇头。
李师师慢慢起身,几乎完美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说道:“礼部侍郎侯则可用。”
楚凤歌盯着李师师的身子,道:“此人是武威侯党派的。”
李师师道:“他不完全是武威侯党派的,可以用他对付段逸。”
楚凤歌坐回床上,沉吟道:“怎么说?”
李师师道:“他是段逸的政敌,若皇上对其许之以利,便能用他对付段逸。”
段逸的政敌是下属,这倒也好理解,若段逸倒台,侯则便是礼部尚书。
段逸最想除去的,就是这个影响到自己地位的下属。
楚凤歌沉吟道:“空口无凭,光靠许诺什么,此人只怕不会为我所用。”
李师师笑靥如花,说道:“侯则曾是登州知府,当地私盐贩卖严重,盖因侯则纵容下属与私贩者串通,从中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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