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大叔在前面敲着门,我就站在他旁边。
“谁啊……”
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我猜这应该就是那女孩的妈妈了。
“她婶,是我……我来看看白兰。”
大叔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对着我看了一眼,估计他就没有来看过那女孩,这下子说得有些心虚了,连自己都不相信。
门打开了,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黑色的民族衣服,头发梳的很整齐,编着的大辫子由于太长,在开门的时候甩到了胸前,额头上留着整整齐齐的齐刘海,看起来不像是不讲道理的女人。
她抬起头看着我,看了一会又把目光转向了大叔身上,然后说:
“我说,精猴子,你找谁?”
“我……我就来看看白兰,不找谁。”
大叔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他抬起手挠起了头。
那个女人没有再说话,就是把目光又转到我身上。
“阿姨好,是这样的,我在网上看到您家女儿生病的事……”
“啪……”
还没有等我说完,她就将门重重的关上了,随即她的脚步声就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留下我和大叔两个尴尬的他瞅着我,我瞅着他。
“我*,这也太他妈尴尬了,你说得对,她脾气是不怎么样。”
“是太不像话了,她就重来没有给过我面子。”
我看了看他的样子,估计他平时也不是什么好人,才让别人那么不给他面子。
他看了看我,使了个眼神,大概就是想问我,接下来是回去呢还是……。
我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走了,她们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反而更大,于是我对他说:
“咳咳……可能是我刚刚哪句话说错了,人家女儿生病了,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我们要学着共情。”
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
“那怎么办?”
“继续敲啊,继续。”我向他使了眼色,对他抬了下手,示意他继续敲门。
这钱都已经给你了,你现在可就是我的人了,当然就得听我的吩咐去做,看看我那时候是有多嚣张,以为有点臭钱就很了不起了。
“咚咚咚……”
已经连着敲了一会,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哎哟我去,脾气还挺大,让我来。”
我示意他走开,我刚刚想抬手敲门,就想到了:敲门谁敲都是一样的,看来还是得想其他的,于是我清了清嗓子:
“阿姨,你听我说,我是你女儿的朋友,我们以前一起工作的,阿姨,你开开门。”
你看我机灵不,于是正当我再接着准备说话的时候,门又打开了,这回就打开了个缝,她看着我问:
“你认识我家白兰?”
“是的,阿姨。”
“你们在哪里认识的?”
“广州。”
我随口说了大叔说过的最后一个地方,她听我这么一说,又看着我似乎想了什么,过了一会,她把整个门打开,站到了一边,对我们说:
“进来吧,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白兰了。”
待我们都进门后,她又转身将门紧紧的关上了,随后看了我一眼后,我们就跟着她进去了。
我看着她们家,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几个房间坐落在一起,也是用土砌成的墙壁,只是没有看起来像北京四合院那样让人觉得整洁,估计是光线不好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在农村里,需要种地的工具也多,所以东西摆放的很凌乱。
走到一个小房间旁边,她指了指里面,对我说:
“就在那里,有个小窗台,你就从那里看进去就好,小心她拿东西砸你……反正她连我也砸。”
她说完转身就走了,我明显的看到她闪躲的眼神,无奈又心疼,估计再不走就会落泪了。
我慢慢走过去,想看看我惦记了好久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我把头凑到了窗台上,还没有看到那个女孩,甚至还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场景,一股骚臭味扑鼻而来,我的胃里突然就不舒服起来。出于惯性,我赶紧将伸出去了的头又缩了回来。
我天生闻不得那些各种各样的异味,尤其是狐臭,交朋友的第一条件就是要看看是否有狐臭和口臭,其他的都排在后面,这个是原则问题,虽然听上去并不友好,可这也没办法,味洁癖。
“你没事吧,这个味道也太老火了,是多久没洗澡咯。”
他捂着鼻子和嘴巴对我说。
我也想捂住鼻子和嘴巴,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的,突然就难过起来,生活在里面的女孩突然就使我心疼了起来。
于是我忍住那股刺鼻的味道,屏住呼吸,慢慢的再一次将头伸了过去。
里面很黑,光线就只是从我看她的这个小窗户照进去的,我扫了一眼里面,地上铺着厚厚的茅草,地上放着一把木制的椅子,椅子旁边有一个小盆子,看起来有点像铝盆,因为光线照到上面的时候,上面发着白色但并不刺眼的光,我再往角落里寻找着。
终于,在我眼睛的右下角角落里,我看到了她。
她蹲在角落的地上,看她的神情,她并没有发现我们,垂到胸口的头发把整个脸都盖住了。
我看到她修长的两只手在互相搓着,仿佛像我们平时洗手时候的动作,她好像在认真的玩着手中的什么东西一样。
身上穿着一件看不出来是白色还是黄色的衣服,光着两个脚丫子。
这时候的我其实并不感觉意外,像他这样子的打扮,在我生活的地方其实很多,比如哪个地铁站口蹲着要饭的,或者哪架天桥下面跪着要钱的。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用户看重生之山神女灵华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13996.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