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夕阳渲染了一大片蔚蓝的海,湛蓝的天,洁白的云。白幽紫被路安抱了好一会儿,见路安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微微挣扎,从他怀中脱出,再往后退了退,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男子。
曾经,就连她都觉得路安是高冷的。他外貌和气质自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再加上一世,路安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差,所以今生发现路安喜欢她的事实让她吃惊不小。
“我要回去了。”她说,“言叔叔身体不好,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景崇言出车祸的事已被外界知晓,路安自然也有所耳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让他高兴了好一会儿,据说景崇言残废了,坐在轮椅上成了废人。这样一来,这个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也将光荣出局,想到这路安笑了笑,点头,“恩,我送你回去。”
从海上回来已是傍晚,路安开车送她到景宅。白幽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微微不妥,走之前还提醒了路安一句,“记住你答应我的,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还在做那些缺德事儿。”
路安点头,“你放心。”
蓝起意外身故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临海城,迅速传到了北京,传到了美国。
蓝层要回来了,作为蓝起的大儿子,他要替他举行葬礼,要看着他下葬,还有一大堆后事需要他来处理。随着蓝起身故,他成了孤儿。
经过警方调查,确认蓝起死于车祸,在环山弯道上与一辆货车相撞,两辆车上总共三人,货车司机,蓝起的司机和蓝起,皆当场身亡,无一幸免。
连肇事司机都死了,这场意外还有什么好值得怀疑的。再加上史蒂芬杀人的娴熟手段,滴水不漏的处事风格,这一场蓄意谋杀将彻底成为了意外事件。
蓝层得到消息的当天便连夜赶回,回到临海领走了蓝起的尸体,落叶归根,他带着蓝起回到北京,葬礼在北京举行。
几日后白幽紫也去了北京,参加蓝起葬礼。
在葬礼上她看见了蓝层。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脸上的神情他收拾很好,除了沉重,没有其它。
他们两人只是遥遥对望一眼,白幽紫对他点了点头,他也点头回应,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的交流。
就在白幽紫要离开北京回临海的前一天,蓝层给她打了电话,约她吃饭。
这天蓝起刚刚下葬完毕,蓝层也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她见一面。白幽紫心里对他有愧,毕竟她帮着路安隐瞒了蓝起的死亡真相,其实这对蓝层是不公平的。
白幽紫答应了他,两人约在那家曾经赊过账的私人定制餐厅。店员已经换了一批,没人认识他们。
在曾经的位置坐下,看着熟悉的环境,陌生的面庞,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气氛也早已发生了变化。
物是人非总是能引发人的颇多感慨。
“对不起。”因为蓝起。她不但没能救他,还掩盖了那场罪恶。
白幽紫道完歉,蓝层诧异地抬头看着她,不明白这话的用意,白幽紫笑笑,解释道,“我想起你曾经在这把刑阿姨的遗物交给我,可是……”路轻和蓝起婚礼那晚,她还没来得及把东西交给蓝层,爆炸便发生了,最后见那对玉镯是在查尔斯的手里,爆炸之后查尔斯失踪,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那对玉镯对蓝层很重要,她许诺过要好好保存,要完璧归赵,可是……
蓝层笑了笑,看着他的笑容白幽紫感慨万千。这个笑已经和曾经不一样了,还记得那个没心没肺的蓝层,还记得那个爱面子如命的蓝层,那个时候的他多么年少轻狂,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蓝起的死亡似乎没给他平静的生活带来什么,如同一颗很小的石子落入微澜的湖面,激不起太大的涟漪。
“从混乱中挣扎出来的生命,自我恢复能力特别强。”蓝层看出白幽紫在担忧他,替她倒上一点红酒,他笑得风度翩翩,“你放心,我很好。有些东西没有了,不强求。”
他一语n关。
白幽紫挺相信他说的话,如果连蓝层都不可信了,她的世界里便没有了可信之人。她相信,蓝层已经放下她了。从他喊“小紫”的随意中,从他对她的态度中。已经不像曾经那么刻意,那么不自然。
他的话,他的举动从容不迫。这是一种没有任何隐瞒和秘密才能做到的。
“他把公司留给了我。”他轻轻放下红酒瓶,优雅地擦了擦嘴,“我会把它交给路安打理。这里的一切我都放下了。现在美国……才有我的一切,哦对了……”抬眸一笑,“我要结婚了。”
白幽紫微微一惊,“这次怎么没看见她来?”然后她笑了,“是个怎样的女孩儿?对你好吗?”
“她是我的同学,我结婚的时候如果你有空,可以来美国,我会通知你的。”
“好!记得告诉我,我有空一定来!”如果蓝层不再回中国,如果蓝层真的可以在美国结婚生子,那么她一定要见证这个时刻,对于命运来说,这是一场奇迹,让她高兴的奇迹。
吃完饭后路安来接了他们,先送白幽紫,再和蓝层一起回家。如今他们同住在蓝家,那个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老管家支撑起来的蓝家。
白幽紫和蓝层并排坐在后面,路安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看他们二人。他们看起来……恩……
起来……恩……
“你什么时候回去?”
“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大概下个月。”
“我明天就要回临海,言叔叔最近情况不太好,我打算给他找一个心理医生,你不是学心理学的吗?你给我分析分析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怀疑他得了抑郁症。”
“恩?为什么这么说?”
“他现在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就坐在窗前看屋外,从早坐到晚,而且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
“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它情况?”
“你知道他以前很关心我的,可现在他对我一点都不关心了。这还不奇怪?我给你说他……”然后白幽紫开始了她的喋喋不休,蓝层听着听着突然笑出了声,白幽紫疑惑的盯着他,蓝层不好意思地点头,“我不是有意的,但我听起来……好像是你和他闹了什么矛盾,他在和你冷战。”
“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然这样,你想想你叔叔最喜欢什么。”
“最喜欢我啊!”
“对,那你就去他面前说,你不舒服,这不舒服,那不舒服,要死了。你看他还说不说话。”
“==”就是让她撒娇的意思呗。
“再不行,你给我打电话。”
路安听得一肚子气。蓝层这是缺心眼儿,他可不缺,蓝层不知道景崇言对白幽紫的那些事儿,也不知道景崇言和白幽紫之间不能再进行帮助,要一辈子冷战下去才好呢。可见两人聊得这么欢脱,他不好插嘴,只能不停摁着喇叭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说来也奇怪,上一次他们二人见面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无话不说,相谈甚欢,这种架势颇有点回到从前的感觉,他们两人吃饭的时候说了什么话?怎么突然一下就完全变样了?
送走了白幽紫,蓝层坐到了副驾驶,和路安两人谈着关于公司的事情。但说着说着路安似乎就没什么心情了,问了句,“蓝哥,那个……你和嫂子都说了什么?我看你们关系好像……”
还没等路安说完,蓝层一边翻阅着手中资料,一边淡淡回,“我说我要结婚了。她很高兴。”
“你要结婚了?!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你说?”
蓝层浅浅笑着,“当然是假的,我只是不想让她那么担心。不过也可能是真的,说不定哪天我就在美国闪婚了。毕竟……我没打算回来。”他指了指手中的资料,“以后还希望你路大少爷,多多关心一下蓝氏,这不是我的范畴。”对于公司他从没有上过手,很多东西他都不知道,这也不是他的追求。
“你放心,我会好好掌管蓝氏。”路安挺了挺胸脯,一脸自信。
蓝层笑着敛眸,片刻后转过头,视线落在窗外。
潜意识是人类行为的源头,我们所有的感受,判断,分析和选择都源于潜意识。在路安的心底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和判断。
他选择的不是他蓝层,而是白幽紫。
这一次回来,所有的一切已经露出了苗头。路安没有再提过让他回国。就连刚刚他有意的表示他不会回来了,他的反应是……开心。
还记得上一次,他说了不回来的想法之后路安的态度,和这一次完全不一样。
一定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一件让路安意识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的事。路安没有告诉他,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因为那个秘密而发酵了。
路安喜欢白幽紫,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所以刚刚他才那么烦躁,所以他才迫不及待想知道他与白幽紫聊过什么。
他以前的担忧最终成真。
可事实是,他对付不了路安。虽然他手中握有蓝氏的股权,可是他对蓝氏一概不知,公司的事务,人际关系,等等……他就像一个手无实权的傀儡皇帝。
路安从他手中夺走了一切。
不过,算了。
在中国他已经没有了亲人,在美国他还有外婆,姑姑和现在的生活。虽然枯燥却也平静。他已经不想再争了。
更何况,路安是他的好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也能理解,毕竟人的本性如此,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精神力量。
“路安,替我好好的照顾小紫。”如果他有希望。这也不是一件坏事,“但不要再在外面乱来。恩?”
路安点头,欣喜之情难以掩盖,“蓝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嫂子。”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会嫌多。
第二天,蓝层和路安来机场送白幽紫。
寒假还有两个星期,等她再回北京的时候还可以见到蓝层,所以这一次的分别并不显得沉重。回到临海城,返回景宅,面对这空荡荡的,豪华而又冰冷的宅院白幽紫的心也随着变凉。
想起蓝层说的话,给她出的主意,她却迟疑了。
因为知道了景崇言对她的心思,她怎么还能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撒娇卖萌?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能像现在这样继续下去,他们是家人,还得在一起生活下去,她还要照顾景崇言,她不能忘恩负义。
来到景崇言卧室的时候他仍然坐在那扇窗户前,静静地看着后院。屋内没有开灯,窗外的天已经暗淡,他的背影看起来落寞而凄凉。和曾经不一样,以前他孤独的时候还能画画,可现在他连画都不愿意了。
白幽紫慢慢走到他身前蹲下,
身前蹲下,将手放在他的腿上,抬起头看他,“言叔叔,我回来了,你吃过饭了吗?”其实她问了管家,他已经吃了。只不过她想找点话题和他聊。但景崇言的视线一直放在窗外,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
“我还没吃饭呢。”想起蓝层的提议,用来试试吧,“不知怎么的,我胃疼,这几天都没胃口,不想吃东西。”一边说一边注视着景崇言的变化,“昨天也没怎么吃饭。吃了就想吐。浑身都不舒服……”她嘟嘴,可怜巴巴地说。
景崇言终于有点动静了,他眼皮跳了跳,视线慢慢回收,白幽紫一看有戏,继续道,“头也昏昏沉沉的,想睡还睡不好。我……”
“白幽紫。”他竟然说话了!虽然声音那么冰冷,可是他垂头看着她和她说话了!
“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汗。
“和赤西的?”
“……”麻痹的,说什么胃不舒服,说什么想吐想睡觉!智商感人。可是她也没料到景崇言这么敏感,这一句话把她惊呆了,还没回过神来的她又听见,“还真是?”而景崇言吧她的震惊想成了另一种意思。
“不,不是的!”白幽紫连忙摆手,“我还没和赤西怎样呢!他那么小!”她连忙解释,又怕景崇言不信,“真的!我打算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才和他修成正果呢!”她急红了脸,“我其实好着呢!我没有不舒服,我今天晚上还吃了一大碗面!”她站起身跳了跳,示意她身体很好,“我只是想和你说话!让你理我……”
景崇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也不知道他相信没有。
白幽紫再蹲到他身前,问,“言叔叔,我再过两周就要回北京了,你还要呆在临海吗?”如果她离开了临海城,景崇言在这里就无亲无故了。
原本还想着周燏能够代替她照顾景崇言,可如今看来景崇言是接受不了其他任何人的。
“你走吧。”可是,他却说。
“恩?”白幽紫皱眉,“你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走吧。”他淡淡地重复着。
“言叔叔……”
“你走!”突然之间景崇言爆发了,他瞪着眸凶狠地看着她,大声吼道,“你走!你走!”一边说一边伸手推搡着白幽紫。她被惊得不知该做何反应,起身连连往后退。
景崇言推着轮椅,不断把她往门口逼,“你明天就走!我不想看到你!滚!”他的眸红得如同渲染了鲜血,额头爆出的青筋让他显得更加狰狞。
“言叔叔……你怎么……”她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白幽紫,”他咬牙切齿,“就当我没有养大你!你滚!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她已被推到了门口,可是她不想走,她死死扒着门框,摇头,“言叔叔,我不能走,言叔叔……”
“来人!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谁能想到曾经那个爱惜她的景崇言能说出这样的话,景宅里的仆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何反应。谁不知道景崇言一人把白幽紫拉扯到大,谁不知道这个外表严苛的景崇言对白幽紫有着无尽的温柔,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没人敢上前来赶走她,大家都站在客厅里,走道间。如同犯了什么大错般,垂头而立不敢乱动。
“言叔叔~!”白幽紫一把抓住他乱舞的手,紧紧抱在怀里,“言叔叔,你别激动……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
景崇言虽然残了,可他力气很大,借着白幽紫抱着他猛然一挥手,直接把她摔到一旁的门框上,砰的一声,她的额头狠狠撞了上去,又一反弹,只觉得头一疼,眼睛一花,一屁股摔在地上。
这一撞倒好了,应验蓝层的猜测和建议。景崇言立即伸手,刚刚的暴怒一扫而空,摇着轮椅移到她身边,“小白?!你没事吧?!”
他,始终是关心她的。
看到门框上沾了血迹,景崇言慌了,“把医生叫来,快把医生叫来!”这个吩咐所有人都动了,如临大敌一般,纷纷从走道上退下。不由得暗自抹把冷汗。
景崇言曾经的脾气本就不好揣测,自从出了车祸后,他的脾气更吓人,更难以琢磨了。整天都阴沉着脸,看着都让人发寒。
白幽紫没什么大碍,坐在地上缓了缓头就已经不疼了,只不过擦破了皮,出了点血,但想起蓝层的建议她打算装柔弱装到底,正好景崇言现在正着急她。
“小白?你还好吗?我……我不是故意的。”弯腰伸手,抬起她的头,“让我看看。”白幽紫红着眼,一脸委屈,乖乖抬起头让他查看。
“很疼吧?”他的眼中盛满了心疼,瞬间就回到了曾经那个景崇言。白幽紫很欣慰,心中的不安总算缓和下来。
同很多人说的那样,景崇言车祸之后性情大变,但她能理解,这种事不管谁遇到,都不会再回到曾经那个自己,因为曾经的自己本来就不复存在了,他已经残缺,他现在正在最困难的时候,白幽紫绝对不可能抛他而去。
“言叔叔,不要再赶我走,让我照顾你吧。”趁着现在她说,“我们是亲人,小时候你照顾我,我说过等你老了,要照顾你的。好吗?”
正在查看白幽紫伤口的他愣住了。能明白她的话里的意思。
他们是亲人,她不会抛弃他,但他们只能是亲人,像曾经那样
像曾经那样。
慢慢收回手,他看着白幽紫,沉默良久,他说,“小白,我跟你去北京……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日里东京。
自从赤西发现白哉和女仆之间的奸情后他反而不装了。赤西整日都能看见那个男人和女仆调情,他小时候不懂,也很少回家,基本上都待在赤西塬木身边,对于他家里的女仆他只有一个印象,就是漂亮。
每一个都跟空姐模特一样,穿着女仆装别提有多诱惑。最年轻的才十六岁,最大的也不过三十。
赤西白哉在这个家里养了一个后宫,他就是帝王,每天都可以左拥右抱,想要谁要谁。最近这段时间赤西发现这些女人在他面前……越穿越少。
这是冬天啊。虽然家里暖和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面前这个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女人穿着齐臀的短裙,弯腰间底裤若隐若现,一双修长洁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诱惑至极。
赤西撑着下巴,看她良久。
“琉璃子姐姐。”他知道她的名字,这段时间她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想不注意都难。赤西和哉安排她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琉璃子转身,对着他甜美一笑,“赤西大人。”她很漂亮,很可爱。女仆装穿在她身上有一种惹人犯罪的味道,看起来就像女优。最近这段时间赤西觉得他每天都在看av,随处可见,活色生香。
“你不冷吗?”扬起头,他看着明亮的天空。
琉璃子看赤西看得发神。如此美好洁白的少年才是真正惹人犯罪的源头。
“春天快来了呢。”琉璃子笑道,环视着院内的花草树木,“春天的时候这里的樱花很漂亮。赤西大人要在东京待到春天吗?”
赤西垂头看她,笑了笑。
冬天你都穿成这样了,春天不得脱完吗。
“琉璃子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他用手托着腮,眨巴着琥珀般的眸,那个样子别提多可爱。
琉璃子在心里大喊了n声卡哇伊,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回,“可以!”
“那个……你第一次的时候痛不痛?”
琉璃子蒙了,傻傻地看了赤西一会儿,她没想到赤西竟然问她这个问题!然后她垂着头,揪着衣角一脸羞涩,支支吾吾回道,“人家才十七岁……还没有……”
“啊咧?”赤西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问你这种问题。”然后起身往屋内走,琉璃子在他身后喊了他一声,然后说,“但,但……我可以试一试。”
“hong—duo—ni?!”(真的吗?!)他转身回头,一溜烟跑到琉璃子身前,一脸单纯无害地看着她,然后说,“你觉得我刚养的那只阿根廷杜高犬怎么样?!”
“赤西大人?!”什么意思?!琉璃子被吓得一脸苍白。
“你不喜欢?那我的小双呢?”小双是前段时间别人刚给他送来的日里土佐斗犬。
“那我的牛牛?!”牛牛是那只凶猛的美国斗牛梗。
赤西是一个喜欢动物的人,他的后院中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甚至还有野兽。那就像一个动物园,琉璃子每次从那边路过的时候都不敢停留太久,赤西竟然要她……
她听说赤西是个天才神童,也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少年,他是赤西家的继承人,身份尊贵。
但她怎么能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竟然能重口到这个程度,他竟然还说……
“琉璃子姐姐不愿意?你是看不起我的朋友吗?动物和人都是平等的,你不应该对它们怀有偏见呐。”赤西笑着,清纯而甜美,伸手一把抓住琉璃子的手腕,“我不管,你答应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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