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燕语霓任凭她的小侍君为她解开满是雪花的披风,拉她叙家常。
今天过后,她的小侍君就年二十了,而自己也十八了,年岁刚好。
或许,可以趁现下不再和女皇拉扯,直接点头搬家去封地。
言笑晏晏间,萧虹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她为何回来的这般早。
她有心逗他,于是歪头轻声道:“为了陪你一起守夜啊。”
萧虹洋怒,抽出手,不再给她捂手,“无视规矩,成何体统,快去给女皇道歉,莫要落人口舌。”
燕语霓听后,笑得更开心,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脸蹭着他的脖颈,语气上挑道:“不嘛不嘛”
这是在…在撒娇,萧虹的耳尖再次不争气的红了,他四下看了两眼,发现下人都走了,这屋子里只有二人,心里立马升起了些许旖旎感,脸更红了。
他轻拍了两下紧紧抱住自己的人,感受到腰上的手收紧,脖子上无法忽视的热气,他羞得直推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脸热得不好意思见人的燕语霓把脸直接插进他的怀里,不说话就只是抱着他,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清新。
感受到他身体正在悄悄变化,燕语霓立马得意的笑出声。
看着笑得小肩一耸一耸之人,萧虹彻底没了脾气,喘着粗气,任她为所欲为。
燕语霓今天很兴奋,堆积在心里的事有了突破口,她情绪异常高亢。
秦太医得了她的提点很快就找到了“五石散”的方子。
得到方子,她立马下令让白黛等人记住方子,一但看到,就地焚烧。
在她们铺网似的搜查中,这凤城暗涌的波涛渐小,那毒针落地也渐渐无了声响。
五石散一案,她们起初没有半分解决办法,无外乎暗处之人藏的太深,无从下手。
只要是开了一条缝,顺着缝去攻击,露出那隐秘的“心儿”,这些阴谋便会不堪一击。
从凤城敲锣打鼓出去的送亲队伍行驶在茫茫白雪中,不知何时能到那皇城公子惧怕的野蛮之地。
红骄落下,身穿红袍的美人哆哆嗦嗦,畏手畏脚的出来。
还没等他踏上客栈的台阶,就听到了议论声。
侍从甲:“唉,这十三皇子可真够倒霉的,明明宫里那么多的适龄皇子,那可汗却点名要他这么个病秧子。”
乙:“谁说不是呢,你们是没见到十六殿下听说可汗点名要这位时的模样,那模样,啧啧啧,要不是她还残留些理智,我都要怀疑她会立马拿剑杀去北疆了。”
丁:“幸好,幸好咱那‘大英雄’还有理智没那么做,不然啊,以后史书上就该骂她是千古罪人了。”
一直没说话的戊听到这儿,忍不住开口呵斥她们,“说什么呢,十六殿下也是尔等可以随意议论的?这么诋毁咱大燕国的英雄,不怕自家祖宗半夜过来掐死你这等不肖孙。”
被他这一通话说的面红耳赤的人,立马大吼大叫起来,才不管那正上楼的皇子怎么想呢。
“我说的有错吗,明明派一个皇子就能解决的事,那位却偏要劳兵费力,可不”可不是…是个罪人。
被他这通话气的不行的戊,要不是有人拦着,差点就给他一巴掌了,“你…你…你”
甲迎着他的目光,满不在乎的说:“我我我什么,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她算什么英雄!”
戊:“你…唉,跟你你这等鼠目寸光的人共事,当真是耻辱。”
甲没能说出反驳的话,他也再不能开口了。
被一剑封喉的甲瞪大眼睛,似是不明白为何自己会遭黑手。
“有刺客”
“啊啊啊,快快,保护皇子。”
等到“有心人”上前去保护皇子时,皇子已被突然而来的人包围。
临走前黑衣人对着“有心人”点点头,抱住怀中惊恐的皇子消失在黑夜里。
一片狼藉过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十三皇子的贴身侍从站出来,将落地的红纱戴在头上,一语不发。
早已准备的几人,立马跪地恭恭敬敬的喊:“奴才,参见十三皇子。”
丙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白芍确是已皇子的身份入了之前那人住的天字一号房。
风呼呼的刮,刮得白芍心烦,他抬头看了眼吱吱作响的窗户,心想:皇女,奴信你会信守承诺保我家人一世荣华,也信你会多多关心把我当亲兄弟的主子。
主子,后会无期。白芍的眼角,挂上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衬得他分外可怜。
苍白的小脸,迷茫的双眸,微张的小嘴,在烛光的衬托下,越发惹人怜惜。
只盼那可汗看在他的容貌娇好的份上,不让他过早凋零。
只盼那可汗的正夫能是个好相处的,莫要无事找事……手机用户看女尊之权重望崇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1470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