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遇到了个坐轮椅的灰衣人,她救了我。”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一举一动,竟全落在了某人眼里。”
“那人看上了哥的美色,你没听错,就是。”
“我当时呢,贼心不死,想着怎么着也得把生意做起来,万一圆梦了呢。”
去洪灾区做生意,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燕语霓实在忍不住,说了声:“你不一定非要走着条路的,你可以吟诗写…写画本的,没准还能捞个才子的名号,更甚者还能入翰林院。”
“当朝又不是没有男官。”
春风露出无奈的表情,摊手:“你当我不想吗,是我实力不允许啊,我背的诗早就在毕业考结束后都送给老师了,仅会的那几首拿来骗骗美女还行,多了真没有。”
燕语霓满脸不信,“你连伤寒杂病论都”
“打住,我那叫术业有专攻。停,收起你的好奇心。我今天说的太多了,再多的不会再说了,你这个无情,只喜欢玩阴谋的家伙。”
我无情?我若真那样,现在就让人捆了你,找个平乐看不到的地方杀了你。
这里可是皇权时代哦,春风公子。
春风:“要不是我知道的诗词有限,哪有你出头的时候,你说是不是?”
“哎,你说我要真像你一样诗词储存量那么高,我现在是不是就立马登天了,不用再在这泥里打滚了。”
把自己整的跟着小丑似的,这话他只会在心里说说。
迅速整理好情绪后,他猛摇了三下头,又把话题绕回去。
“我跟那坐轮椅的说我要先试试经商,其他的晚点再说。”
“那人呢,听到后,除了不屑外还带有些…宠溺,没错就是宠溺,雷的哥啊只想原地去世。”
“哥从前二十多年的经历中从没有遇到那种情况……”
燕语霓咬牙,忍住想要问话的冲动。灰衣、轮椅,这两点加一起就足以让她认定这就是康王了。
扮猪吃老虎,果然是夺嫡之人惯用的伎俩。
春风:“哥就想在这里闯出一片天,结果啥也不是。”
“不,不能说啥也不是,我还记得李时珍。”
“我也算个英雄不是吗?”
燕语霓点头,“算是”,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人,她只想把他的嘴堵住,让他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我这么说是自谦,你这又是几个意思?“怎么,我不配做英雄吗?”
燕语霓:“若没有后来的寒石散,你还真是。”
春风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叫那玩意寒石散?”
“也…也行,不过那不是我提供的方子。”
“据说是南疆那边传过来的,这要算的话,有我份也有你份。”
呵,见者有份吗?燕语霓表情不耐,倒是没想到这南疆…唉,这下可如何制止。
春风说完,顿觉失口,但又拉不下脸道歉收回刚刚的话,只好呆愣着,说些没有营养含量的话,安慰。
“严令禁止,已经发现就烧呗。咱们历史上出现的寒石散不就是这么被消除的吗。”
这些,女皇早已下旨,但黑黛依然在荔南见过那些东西。
这东西,最是难缠!
有些东西,再怎么想也无用,不仅最后理不出头绪,还徒增烦恼。
燕语霓便转移了话题,“你当真是真心与那人合作?”
春风立马摇头,态度很是坚决,“虽说跟了她,不对,是按她说的,自己是不愁吃穿,还时时有美女相伴。”
“哎,你冷哼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燕语霓直接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我又不是‘织女’。”不知道牛郎的快乐。
他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不知说什么。
燕语霓也自觉过分,便主动开口:“你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居然穿到了女尊国。”
却不想他没有顺着台阶下,反而说:“非也非也,女尊国里有御姐柔男相伴,好不快哉。”
好熟悉啊,哦,对,你跟平乐也说过非也。非也非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燕语霓顿时替好友感到不值。语气又回到之前,随意吼道:“说人话。”
春风也收起了嘻笑脸,此时他完全已经从情绪中脱离出来,可以冷静的和她交谈了。
春风摇摇头,“我觉得挺好的,我本来就因病死了,又多了一次活得机会也不错。”
“其实吧,我一开始是觉得自己挺惨,后来习惯了,觉得还不错,天天换着妞泡。对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找你麻烦什么的,我是原主被卖到荔南后穿的,原主和你的恩怨我一点都不想参加。”
“这一点我和你说过,还想让你找个适当机会,在不暴露我穿越者身份的前提下,告诉她。”
可怜的平乐啊,又是愧疚,又是遗憾的过了这么多年,结果人家根本不在乎。
燕语霓眯眯眼睛,“你与宴平乐,怎么…好上的。”
他第一时间答没好上,紧接着又说:“我以为她是我老乡,就多和她交谈了几句。
就这?燕语霓心想:你确定,确定只聊了几句。嘴亲了几回?睡了几回了?
她现在一想到宴平乐和她回味面前这男狐狸的滋味,就手痒痒。
她深呼吸了下,“平乐似乎误会了。”手机用户看女尊之权重望崇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1470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