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生日没有吃到蛋糕,当然我也不是特别在意能不能吃到,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目前为止,那是我的首要任务。
霍格沃茨迎来了春天,海格在离开那么久后回到了霍格沃茨,他去和巨人谈判了,争取巨人加入他们,加入邓布利多的队伍,不只是他们在争取。
同样,食死徒们也在争取巨人加入父亲。
我挑了个好天气离开学校,在其他人眼里我并没有离开,我想你们知道,没错,如尼文。
魔法法律执行司在北海寒冷的水域里一个小岛上建立了监狱,它被称作阿兹卡班城堡或者简称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是一个恐怖的地方,由摄魂怪把守,他们是一群可怕的生物,被称作“没有灵魂的恶魔”。
那不重要,摄魂怪什么的都不足以使我畏惧,重要的是关在里面的犯人,那些被贴上十恶不赦标签的食死徒。
我来到这个呼哧呼哧吹着海风的孤岛上,变天了,黑压压的云好像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风吹过脸颊,黑夜中一座高塔是唯一能看见的建筑物,那是阿兹卡班。
我的面具从踏上孤岛开始就没离开过我的脸,脖子上的项链闪耀着红色光芒,我想是时候了。
粉碎咒我用得得心应手,随着爆破声,我炸开了阿兹卡班紧闭的大门。
囚犯门像是看到了曙光,扑到铁栏上,呼喊着“救我”“救我”。
如果我们效忠的是同一个人的话,我可以考虑解开他们由咒语封闭住的枷锁。
能来到这儿的人,我们的目的又有什么不同呢?
十恶不赦,多好的的词啊。
我朝深处走去,解开他们的枷锁是再顺手不过的事。
小巴蒂·克劳奇窝在角落,当我炸开把他关在这里很久的那扇门之后,他才恢复点意识。
他站了起来,想看看我是谁。
“除了我,谁会来救你?”
小巴蒂·克劳奇突然惊慌地指着我身后,我当然也感觉到了温度的骤然下降。
我迅速转身大声念出咒语:“expectopatronum!(守护神咒呼神护卫)”
一条洁白发光的蛇带来强烈且刺眼的光芒,击退了走廊里的所有摄魂怪,我从来没想过这样强大的守护神咒会从我的魔杖里出现。
守护神的出现让整个监狱犹如白昼,那是食死徒们的曙光,一点没错。
我一刻也不停地炸开每一扇铁门,获得自由的囚徒们欢呼着冲出阿兹卡班。
“回去吧,去效忠你们的主人!”我高声道。
“黑魔王万岁!”
“黑魔王万岁!”
他们高呼着。
从阿兹卡班出来,门口站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她高声笑着,她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crucio!(钻心剜骨)”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显然没有看到她身后的我,魔咒打在她身上,跪倒在地上的她丝毫没有在杀死我母亲后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蹲在她身边,魔杖依旧指着她的脑袋,“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犯错了,永远得不到原谅。”
“艾丽卡!”
小巴蒂·克劳奇将我扑到一边,“住手!她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我当然知道!那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小巴蒂·克劳奇没有说话。
“她杀了我的母亲!”我几乎是将这句话吼出喉咙的。
“艾丽卡,离开。”深沉的声音响起。
项链越来越强烈的光芒,让我知道父亲就在不远处。
我平静下来,看着不远处的惊魂未定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冷笑一声后说:“你们走吧。”
来日方长。
我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明天登上《预言家日报》的不只这些。
“morsmordre!(尸骨再现)”
同魁地奇世界杯上的的黑魔标记一样,硕大无比的绿色骷髅中冒出一条巨蟒,那的确像个新的星座,属于我们的星座。
我隐身在树林里,项链红色的光芒暗淡下去,随着项链射出的一束白光,我的手腕上多了一道伤口,三根手指那么宽,它正在流血。
是牢不可破的誓言。
我违背了,而死亡并没有到来,不,应该是到来了,而母亲施加在项链上的咒语救了我一命。
第二天,看到《预言家日报》上的报道,才让我知道,原来有些食死徒并不是很厉害。
我几乎炸开了阿兹卡班一半的牢房门,可只有十名成功逃离,也不能怪他们,毕竟食死徒里没人能施守护神咒。
《预言家日报》上那个闪烁着绿色光芒的黑魔标记在告诉所有人——“伏地魔回来了”。
可魔法部偏偏还要自欺欺人,称那只是个别不法分子、曾经从阿兹卡班成功逃脱的、杀人狂魔——小天狼星·布莱克为了引起混乱所做的行为。
当父亲真正出现在人们视野的时候,他们才会知道,避无可避。
当然昨晚的事不会跟我有关系,因为昨晚我一直在公共休息室,和阿斯、安格斯二人一起学习。
礼堂里几乎人手一份《预言家日报》。
“哈利。”斐尼甘叫住了正往餐桌上走的波特,“我,呃……要向你道歉,现在就连我妈妈都说《预言家日报》的说法不靠谱,所以,在这儿我就想跟你说我相信你。”
“手还好吗?”安格斯像往常一样,将一杯牛奶推到我面前。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白色的纱布渗出一点血,“离死还远。”
“丽卡。”阿斯拽了拽我的衣服。
我抬起头,波特正看着我,我小幅度地挥了挥手,扬起一个我想不会那么勉强的微笑。
今天的d.a军练习我没有去,因为乌姆里奇找到了我,她想逼我说出波特他们聚众的地方在哪儿,甚至让斯内普教授拿来了吐真剂。
乌姆里奇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然后几乎将半瓶吐真剂倒进了我嘴里,死死地捏着我的脸,让我咽下。
她松开我后,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干咳了几声,吐真剂已经下到了我的肚子里。
或许吧,反正现在他们问什么我就得答什么,我并不确定我有小巴蒂·克劳奇那样的毅力去跟吐真剂作抵抗。
“好啊,”乌姆里奇笑着,“现在告诉我吧,波特在做什么?噢!或者我换个方式问,你们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我不想因为半瓶吐真剂,就让我好不容易在波特那儿建立的信任崩塌。
“不说?斯内普教授,你的魔药管用吗?”乌姆里奇转头问。
斯内普教授微眯着眼睛,“对一个五年级的学生使用吐真剂是不被允许的。”
“喔,那就是没问题了。”乌姆里奇笑呵呵地看着我,“好吧,我再问一次,你们在预谋什么?”
嘴唇就像要自己张开一样,这就是吐真剂的厉害吗?
“他们……他们,在……”我极力地不让自己说出去。
乌姆里奇很兴奋,脸凑到我面前,那股雪莉酒的甜味扑面而来。
“他们在做什么?”乌姆里奇激动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欢呼,“快告诉我!”
我的指甲嵌入肉里,话还是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崩出,“在……有……”
“有什么?”
直到我尝到一股腥甜,我知道我赢了。
我笑着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说:“教授,你要不试试其他的办法?”
乌姆里奇满脸都是不相信,惊讶地看向斯内普教授,似乎在质问“你的魔药教授职位怎么来的”。
乌姆里奇拍了拍手,“没关系,没关系,我还知道有个姑娘,不知道她会不会像你一样呢,史密斯同学?”
她仰起脑袋,朝高尔挥了挥手,然后高尔走出了办公室,片刻带回来一个拉文克劳女生,是秋·张。
秋·张脸色挂着眼泪,被按在椅子上,像我一样,被绑了起来。
乌姆里奇得意洋洋地说:“张同学,我听说你的母亲在魔法部上班,她最近好吗?”
秋·张摇了摇头,说:“拜托,请不要开除我的母亲。”
对啊,乌姆里奇是魔法部的副部长,她还是福吉的得力助手。
“当然,这得看情况。”乌姆里奇示意帕金森将剩下的半瓶吐真剂倒进秋·张的嘴里。
“很好,现在告诉我吧,波特在预谋什么?”
秋·张显然在与吐真剂作斗争,可她失败了,“黑魔法防御组织。”
“噢看来他对我的教学不怎么满意。”乌姆里奇说,“那么,在什么地方呢?”
“有求必应屋。”
乌姆里奇又问:“那是什么地方?”
“城堡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那堵墙。”
“很好,很开心你对教授说了实话。”乌姆里奇收不回她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带走。”
我瞥了一眼抓着我肩膀的马尔福的手,“我自己会走。”
乌姆里奇气势汹汹地带着她的调查组还有我和秋·张,来到城堡八楼。
果然,炸开墙壁这种事最适合她。
d.a的成员几乎都在里面,被抓了个正着。
“抓住他们!”乌姆里奇显然开心极了。
前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马尔福对波特的嘲笑刚好帮我解除了怀疑。
“破特,怎么样?多亏了张同学,不然你们还想藏到什么时候?”马尔福双手环胸,神气的样子好像他才应该是级长,而不是我。
“盯了他们好几星期了,你瞧瞧,邓布利多军,证明了我一开始跟你说的那些,”乌姆里奇迫不及待地在福吉面前邀功,“都是对的,康奈利。”
“你那些关于神秘人的危言耸听的话……”
“你还好吗?”波特小声问我。
“没什么,只是喝了半瓶吐真剂。”我轻松地说。
“秋她……”
“她没扛过去,那毕竟是斯内普教授的吐真剂。”
秋·张正在一旁哭,她的脸上长出了不少脓疮,因为她泄露了秘密。
“……掩盖你想在部里夺权的野心!”
“那是当然。”邓布利多神态自若地坐在椅子上。
“不,教授,跟他没关系,是我干的。”波特急忙说。
“你想为我扛下来,很勇敢,正如他们指出的,那纸上清楚地写着邓布利多军不是波特军。”邓布利多说,“这是我命令哈利成立这个组织的,所有我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的责任。”
“派猫头鹰送信给《预言家日报》!”福吉迫不及待地说,“兴许能赶上明天早上那版,德力士、沙克尔,你们俩押送的邓布利多,去阿兹卡班。在那儿等候受审,指控是密谋和叛乱。”
“啊,早料到会遇上这个小麻烦。”邓布利多从椅子上起来,“你们好像总有那么一种错觉,以为我会……怎么说来着?束手待毙。可我告诉你们,我压根就不想去阿兹卡班。”
“你闹够了。”乌姆里奇走上前去,“抓住他!”
邓布利多朝我们眨了眨眼睛,福克斯的叫声充斥整个办公室,邓布利多拉住了福克斯的脚,动作很快,一团巨大的火焰出现在我们面前,等在看去时,已经没有邓布利多的踪影了。
“噢,部长,你也许不喜欢他,可你没法否认,邓布利多还真有才。”
邓布利多离开学校之后,那面快订满公告的墙上又多了一条——“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接替阿不思·邓布利多成为新校长”。手机用户看HP永夜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1525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