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黄
在这混乱的棋局中,你真的执棋手么……
微凉的晨风穿过纸窗上的小洞。白晟晴坐起来穿好他像大海一样澄澈湛蓝色的衣服,推开窗让新鲜的空气肆无忌惮地冲进来。叠好被子,推门出去,院里落满了纷飞的黄花。像一袭金色的地毯。白晟晴没有找管家,因为他知道只要二殿下和他哥一走管家就已经不在了,因为他没有继续呆下去的理由了也没有呆着的必要了。现在宫外的这座皇子府就是一座虎穴。白晟晴依旧不紧不慢的把满地黄花扫成一堆罩上。他知道,若虎即来,他便赢了。
呦,怎么就剩个看门的了?
白晟晴故意没插门就是等他自己进来。
你家主子跟你哥呢?
太子穿着只有他跟殇王才能穿的绣着金龙踏日的黄袍,别提有多扎眼了。太子这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来这了啊。
晴,他们早就走了您不知道么,您真是辜负了手眼通天的美誉啊。
不过没关系在不在都行,我就是来专程欣赏这里落樱纷飞的,我可以说进去么?
晴,当然了,我这不门都没关专门等您哪么。
白晟晴也不管他的事自顾自地扫着地上的黄花。太子妃已经没有初见时穿得那么放荡了明显庄重了很多。太子像是有目的似地直接走进了后房,他找的三角锁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桌子上都落了一圈灰尘。
御书房的黄花也落满了水面,水里倒映着这湖天美景,山河万里。五颜六色的锦鲤在大理石护栏下聚成一堆,殇王在围栏边不知道在投喂什么东西。
陛下,太子去了。
知道了。
陛下,奴才只是想知道这有什么不妥么?
田公公,太子这是在自掘坟墓。
入夜寒风彻骨,就回了房间睡觉。闻人骇没脸跟他们住一个屋就自己跑到隔壁去了。二殿下不踏实就打了个地铺水在白行詩旁边。夜里突然被噩梦惊醒惊得一身冷汗坐起来醒神。一回头看见白行詩紧紧抓着被也是一身汗。这屋子也没那么热啊。二殿下下意识去抓他的手,在接触的瞬间白行詩一把死死攥住二殿下的手。二殿下终于觉得哪不对一把把白行詩拉起来扶他坐好把自己的内力传给白行詩,一边又扯嗓子大喊。
闻人骇!你给我过来!
闻人骇因为职业要求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就是觉浅时刻保持警惕,二殿下这一嗓子吓得闻人骇好悬没光着膀子过来。
骇,怎么了怎么了?
你现在马上去找竺溪,我去来不及了!
闻人骇一溜烟的跑了。二殿下怎么叫白行詩他都没反应。直到二殿下一句金公子瞬间回了白行詩的魂。白行詩想说什么结果一张嘴血就涌出来。白行詩整个人软绵绵的倒进二殿下怀里喘着粗气。头发都被汗湿透了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刚好闻人骇把竺溪找来了。
竺溪,你自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别让我上手!
闻人骇吓得回身面壁。二殿下也是想都不想一把扯下白行詩的单衣,竺溪仔细看了看白行詩背上的很长的发褐色的伤疤。
竺溪,是寒玉杖,你去找我的药盒子!
闻人骇走着走着就嘟囔。
骇,我特么怎么有一种进产房的感觉。
别墨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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