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看哪!”
姜梦洁轻轻地拍了拍笑问天,指着前面的一条小船说道。
朝着姜梦洁指引的方向看去,忽然发现,那条小船上除了船夫和一个卖艺的美艳女子外,还有两人在船上。
一人持着剑,双手交叉在前,威严地站立在了船头,一副十分戒备的样子,那人正是刚刚出手身穿幽蓝色绸缎的侠士。
船中坐着的一人,正是出手搭救自己,身穿雍容绸缎的男子。
他面对着一位美艳的女子,而在两人的前面摆着一把长琴,女子的玉手轻轻地在上面弹动着。
虽然听不见弹得咋样,但从男子那陶醉的神情也足以判断女子的琴声是多么地动人。
“那不就刚刚替咱们出手教训那几个贼人的公子哥嘛。”
笑问天望此情景很淡定地说着,似乎他并不惊讶,因为能身穿如此雍容绸缎的男子,有点这样的小资情调高消费,再正常不过了。
“对啊,你说那人是什么身份啊,面对如此恶霸,居然毫不犹豫地就将其耳朵给削了下来。”
姜梦洁回想着刚才的举动,心有余悸,疑问地向笑问天问道。
听完此话后,笑问天脑中想了想,似乎他对此人的身份也是很好奇。
“我觉得吧,那人应该是什么王公贵侯吧,或三司的公子吧,不然哪敢出手这么利索。”
听完笑问天的话,姜梦洁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嗯,我觉得也是。”
吃喝得差不多,也休息够了,两人悠闲地走到了楼下,将账单结了后,缓慢地走出了茶楼。
“滚!滚开!”
一声厉喊将围观的人群都训斥得让开了道,也同样吸引了两人的关注。
只见,一伙人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手极其不厌其烦地撩开了围观的人群,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
这伙人约摸着有大概二十几人,个个手中拿着武器,一副不是善茬的样子。
这伙人中间一人,很快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因为他的头上绑着一圈白布,少了一只耳朵。
“诶,这不是刚刚那个被削掉耳朵的贼人嘛,怎么又这么嚣张了。”
姜梦洁指着那人,明知故问地说道。
那少了只耳朵贼人的旁边有着一位,看上去年纪接近花甲的中年男子,他好像穿着紫色的官服。
看官服上精绣着的图案,应该是个等级高等的官员,不然也不会让这少了只耳朵的人还能走出这么六亲不认的桀骜步伐。
两人在一伙下人的开路下,很快就来到了湖的码头,他们将码头团团地围住了。
“小天,我们去看看吧,需要出手时,我们也可以出手相助下。这伙人来者不善,想必是为了报刚刚之仇,来找那两人报复的。”
姜梦洁望着笑问天,说出自己看法,等待着他的回复。
“嗯,你说的没错,毕竟人家刚刚都出手相助我们了,他们有困难我们也应该出手相助。”
回复完后,两人也朝着湖的码头赶去,穿过了拥挤的人群,隐匿在这伙贼人的后面。
没过多久,那位侠士就轻轻飞到了岸边。
“爹,就是他!”
少了耳朵之人咬牙切齿地指向了侠士,向一旁的中年说道。
话音刚落,那伙很势利的鹰犬就持着亮堂堂的刀,将侠士团团围住,一副随便就能将他剁碎的狠样。
面对如此多人的围攻,侠士处变不惊,心中似乎一点波澜都没有,镇定地站在了码头上。
“何人如此大胆,在我鲁国的境界,竟敢如此嚣张的围截。”
身穿雍容锦缎男子的声音,悠扬地从船舱传出。
“少装模作样了,你还知道是在鲁国啊,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敢管我的闲事,来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缺耳之人,一副趾高气扬地撑着自己的腰,桀骜地说道。
“呵,是吗,那你是谁啊,说出来看看能不能吓到我啊!”
一声轻蔑,不屑的声音从船舱传了出来。
话音刚落,那缺耳之人就自豪地指着身旁的中年。
“我爹可是堂堂鲁国少保,爷我在这地跺跺脚,这里都要翻两翻,没成想遇见你这么个眼瞎的,害爷我少一只耳朵,今天爷就要你的性命!”
“哟,是吗?少保可是官位不低啊,难怪你如此嚣张!”
还是一声轻蔑,不屑的声音从船舱传了出来。
得知此人身份后,围观的人群,都议论纷纷。
他们说得最多的无非是他们两人性命难保,大家都知道这少保可是出了名的官大,势力大。
“赶紧给爷滚出了,要是态度好,磕头响,让爷高兴了,或许能饶你一命!”
缺耳之人,凶狠地指着船只,十分猖狂地说道。
“行吧,看你这么求我的份上,这就来了。”
只见此人慢慢悠悠地走出船舱,来到了岸上。
瞬间,那中年人脸色立刻变白,非常害怕。
“给我上!”
缺耳之人,高舞着手,厉声喝道。
“退下!”中年惊慌地命令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缺耳之人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重重的痕迹。
“爹,你打我干嘛,打错人了,应该打他啊!”
缺耳之人一脸的懵逼,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指着雍容富贵的男子说道。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缺耳之人脸上,再一次加深了脸上的手印。
“跪下,赶紧向三公子赔罪认错!”
中年人非常严厉,斥责批评地说道。
缺耳之人还一脸懵逼地傻站在那,而此时中年早已行好礼仪,非常尊卑地拜见了那位雍容富贵的男子。
“属下管教无方,还请三公子恕罪,饶小二一条狗命吧。”
中年男子话语中带着卑微,乞求与恐惧的语气,神情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噗呲……
在听到自己老爹这么说后,缺耳之人也不傻,赶紧就跪倒在地,不停地磕着一记又一记响头。
“三公子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在下知错了!”
“行吧,只要你态度好,磕头响,让我高兴了,或许能饶你一命!”
三公子不屑地看向了跪倒在自己眼前的缺耳之人,脸上露出了藐视的神情,为他这大转变感到可笑。
随之一声声的响头,地面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那缺耳之人也将自己磕得是面目全非,可见此人为了活命,也真是狠得下心。
“行了,这响头磕得我还算满意,但你这耳朵似乎听不懂人话啊!”
三公子话语刚落,一道寒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一只耳朵随即就脱落了下来。
“啊!”
缺耳者发出一声惨叫,他用右手紧紧握住刚刚丢失的右耳。
“三公子,犬儿不懂事,老夫已代您教训了,还请饶他一命吧。”
中年男子,揖手哀求地说道。
三公子挥了挥手,妥协道:“行吧,滚吧,把那没用的东西也带走。”
缺耳之人拾起自己的右耳,在下人的搀扶下,消失在了人群。
围观的人群也很快散开,笑问天与姜梦洁也随着人群,一起离开了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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