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画搀扶着夫人,身后只跟了罗娘,那两小姑娘性子贪玩,今日去九王府祝寿可是大事,夫人只允了罗娘跟着,琴书也只带了一个丫鬟,沈大人依旧还在外巡查,九王爷祝寿是大事,可民生更是大事,沈大人便写了封信,让两子前往代为祝寿。沈文早早的便去了,沈武侍候嫡母与姐妹随后再去。
马车在路上稳稳前行,棋画时不时探出脑袋,看着路上人来人往的行者,沈武或是看见了棋画探出的头,也时不时的回马,问问她们需不需要停下马车买些什么,棋画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母亲似乎没意识到女儿渴切的眼神,只是说道,“若是迟了便不好,还是赶路要紧。”九王府虽是王亲贵胄,却住在京郊,听说是九王爷独子的身体不好,为了照顾儿子,举家搬至了京郊,京郊环境好,更是有利于养病。
“到了到了,母亲,长姐。”沈武搬出马凳,扶着女眷们下车,这通天气派的楼宇配着附近茂密幽静的树林,让棋画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琴书拍了拍愣住的棋画,笑着说,“你又不是没来过,怎么还愣住了呢。”棋画痴痴的笑了笑,跟着母亲进了府。
母亲让沈武将礼物送给九王爷,寒暄了几句,九王爷就赶忙让人安置了棋画一行人。棋画的屋子很安静,很单调,不是棋画喜欢的风格,棋画没在屋子里坐多久,就又溜出去玩了。
“小王爷,小王爷,又是那个莽撞的丫头!”棋画被男子的声音吸引过去,又看到了那天檐下躲雨的少年和他的小厮,棋画快步走过去,少年仿佛扬起了嘴角,但等到棋画走到他面前时就消失了,棋画熟络的打招呼,“又是你,书生?”小厮赶忙护住主子,“昨日冒雨回来之后,小王爷又病了一场,今日好不容易好些了,你可莫又气了我家王爷。”棋画不屑的笑笑,“你家小王爷也太虚了吧。”
“我既为姑娘病了一场,不知姑娘如何补偿?”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悠悠开口道,没有昨日了虚弱,又多了一丝戏谑之意,棋画不曾被人这样问过,一时语塞,回答不出来,只是明显的感觉出来,他与昨日不同。棋画又抬头看向比她高了近一尺的男人,他面目清秀俊朗,十分好看,不过那一双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出什么,更是让人产生好奇。
“姑娘这是看上了我?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小王爷忽地凑近了棋画,在她的耳鬓处私语,男子口中的热气吹至她的脸颊,一时让她红了脸,棋画虽刚来人间,但也学了不少礼数,一时气急,冲小王爷丢下一句“轻薄!”就气冲冲的走了。
小厮面漏难色的对小王爷说,“小王爷,虽说她昨日里是气了您,可您也不能如此说话呀,你平时里跟丫鬟都不说几句话,今日里怎冷不防的冒出来这些个轻薄的话来说……”小王爷不顾小厮言语,笑着回房去了。手机用户看生而为魂,若为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1665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