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坦诚告诉我他是谁了吧?”白凤严肃的看着张弘平,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给拿开了。
“其实他是......”他嘛,张弘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这个家伙,不过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他的的,那便是‘叛徒’,根据他所追查到的消息来看,那家伙原本也是阴阳家的人,不过他不是天生就是阴阳家的人,而是后来因为家庭贫穷,被迫来阴阳家混了个小厮活下来的,他在阴阳家做小厮也有好几年的时间了,虽然有规矩规定小厮不能学习阴阳家一招半式的武功,但是这家伙天生就狡诈,时不时用请喝酒等方式收买内家的人(祖祖辈辈都是阴阳家的人)偷学了几招,可时间一长了,被人发现了,那家伙就被人废去武功,赶出阴阳家,无奈之下,他到山寨里做小厮,靠嘴上功夫厉害,被人赏识,收为徒弟,教了他毕生的功夫,“他贪得无厌,把别人的武功都学会了,又离开了,去找新的师傅去拜师,所以说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找你这样说的话,他岂不是会很多种武功了吗?”要是那样的话,可他为何还要回到阴阳家?莫非是为了以前被人赶出阴阳家的事?
“话是这么说的啦,可当一个人沉迷某种东西身上,时间长了,不去练习,这跟不会有何区别。”
哦,原来与此,可是为什么他会那招‘阴阳封阵’?偷偷看大司命练习?还是灌醉大司命,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看到白凤那严肃的表情转变了,他知道白凤已经理解他的意思了,只不过他还得跟白凤解释一件事,那家伙沉迷研究机关术后,无意间发现把机关术和阴阳术混合在一起会有意外的惊喜,这不,机关蛇便是他的杰作之一了,所幸的是,白凤的藤蔓砍不断,这才能刺穿机关蛇那坚硬无比的零件,若是换成别的武器攻击机关蛇,恐怕他们早就被撕成碎片了吧。
“我追杀他那么久,最近才弄明白他以前为何那般疯狂了,他的目的可是冲着地下王朝的那颗丹药来的。”吃了它,便会获得至高无上的力量,要是被那家伙得到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估计这天下将会变成红腥一片,没有蓝天白云,只有黑暗和红色的云,想想刚才那些从机关蛇的体内滚出来的头颅吧,天杀的家伙肯定滥杀无辜,杀了不少于二百多号人。
“既然他的目的是冲着那颗丹药来的,那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大司命阴沉着脸,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站在一边。
“估计是想用公主背上的胎记来打开那扇门的吧?”
史丽雯?他们怎么都突然挤来地牢了?
“我确实是想用凤儿的胎记打开那扇门,只不过,我的目的却不是那颗所谓能给人带来至高无上的力量的丹药,我只是想把我爷爷,我爹,我娘的骨灰,埋在我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仅此而已,...哦,对了,还差一件是忘了说,我还得让我的祖辈们见见我的妻子。”说罢,一手把白凤揽在怀里,白凤想要推开他,不料被他点了穴位,动弹不得,“别忘了,你是我用大花轿抬进门的妻子。”
“胡说,先皇先后虽然已故,但是我还活着,你想娶公主,怎么也得跟我商量商量吧。”
“你以为你是谁?能替她做得了主吗?”好讽刺的女人,别以为你用那点小伎俩威逼那狗皇帝把大权和国师之位交给你,你就觉得你很厉害了,到我这里,你,还不够格。
“我的先后的姐妹,算得上是她的姨母,怎么就不够格了,何况你一家人都已经被赶出来了,还有什么颜面回到那里,你的祖先岂能容忍你们这些叛徒回归吗?”还好她的年纪不算大,不然她就会得了健忘症,把以前的事通通忘了,那可就完蛋了。
“那件事可不光是我爷爷有错,当时那个大祭司也有份做的,大祭司才是主谋,凭什么你们能原谅大祭司,把虽有罪责推卸给我爷爷,我爷爷为了那件事,在离开地下王朝后,没有一天是开心的,整天都是幽幽寡欢,我爷爷的死,就是因为那件事而死的。”可恶,大祭司,大祭司,就因为大祭司会很多阴阳术,就偏袒他吗,明明就是大祭司勾结外人,趁我爹出来闯荡是,把他给挟持了,要挟我爷爷索要地图,还有那些人命都是大祭司干的,为什么,他们宁可相信那朵白莲花,而不相信为他们付出那么多的人?
“护法,我们能不能先别提这些好吗,眼下得先把冒充掌门的家伙逮着,要不然指不定哪天他又回来搞事了。”优先把打丹药主意的家伙逮了吧,事后,你们双方想打就打吧,我不会干涉你们的。
“我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做了。”张弘平心里很清楚,必须要把那家伙逮着了,要不然他的爷爷,他的爹娘就不可能被埋在地下王朝。
“行,一切都听从公主的。”
史丽雯没意见,倒是大司命很生气,他看着白凤被张弘平搂着就很生气,敢抢老子的女人,老子会想办法,弄死你。手机用户看启禀公主,司命大人暗恋你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17181.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