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这玩意可不是容易做的,就说纸币的印制流程吧,基本上是按照以下的工序展开的:设计纸币图→制作雕版→制作印版→胶版印刷→凹凸版印刷→印号码→检查大张→裁成单张→检查单张→统计数量→包装放箱→进仓库。
先不说这些工序要通过多少双手,多少个车间,就是其中印刷工序这一项,纸币通过专用的印钞机印刷出来,纸币和油墨两样材料就都是由国家许可的相关部门保密特制的。总之,钱之产生,严谨之严谨,难之难。
仔仔细细在货币工厂参观了一圈,出来以后小妮子就眨巴着大眼睛,笑眯眯望着乔以梁,感慨,“这地方工作也挺惨啊,天天看着摸着却不是自己的,挺惨!”
乔以梁将车钥匙插好却没发动车子,抱着童阿狸的脸,还挨着蹭了蹭她的小鼻子,笑,“瞎琢磨些什么!”又问她:“看明白没有?”
“你就是觉得我们保密工作没做好撒!”童阿狸几聪明,手搂着他的脖子撑起脸,特认真地说:“不可能啊!刚开始我就查了些资料,发现外国很多大牌为了杜绝假货、降低成本,往往会将原料的进口和生产分开。就比如丝是印尼生产的,纺织却是在台湾,印染又在意大利,最后缝制却在国内。这样就不存在多织布料从后门运出去走原单了。所以,我完全是现学现卖分配制作的。”
童阿狸说得面面俱到,是真有些商人的小精明。乔以梁却不可置否,把手放到童阿狸的肩膀上,略一使劲,就把她整个人搂了过去,抵着她的额头,轻问:“制造是你去跑的?”
“没有,你是过来人,哪里不晓得新生开学有多忙多苦么?要不是暑假去b队练了练,我还真吃不消。”说着,童阿狸撒娇地赖乔以梁给她捏了捏肩,才道:“我把概念和小北沟通了,之后都是他和招来的经理去跑的,不过,最后定厂商都是我和他一起拍板的。”童阿狸扭过脸,小猫咪一样地咬他的手,又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真的是厂商?原本我还想,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先把架上的货物特价处理掉,然后再上新货的。但如果是制造商那边出了问题就惨了!”
“还真说不定,也许就是在细节上出了问题。”乔以梁把手从她嘴边拿开,扶着她做好:“这边生产商见过你么?是你去打的交道还是朱小北?”
“是小北去的。我毕竟不懂这些,也没有时间。”童阿狸撅撅嘴,才做生意千防万防还是被摆了一道总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心平气和,问乔以梁:“咱们有什么办法能确定是哪一环节出了错?”
乔以梁拍拍她的脸:“放轻松。”说着,又轻轻地笑,在驾驶位上坐好,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帅气地挂档、换挡,一踩油门,稳稳地驶动汽车,沉稳道:“擒贼先擒王,处理问题要从源头抓起。咱们先去工厂看看。只要是发生了的事情,不论好坏,其实都是好事。”
到了工厂,乔以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名片和工作证。工厂接待接过一瞧眼都亮了,大贸易公司总经理啊!确实看乔以梁的模样气质也是高远,甚至都觉得总经理的职位是委屈他了。这头,那接待进去一给领导打报告,不一会,工厂的涂厂长就亲自出马了。
乔以梁只简单地说:“我这里有笔大买卖,所以要制造的不是普通的东西,因为大牌,所以一定要品质好,不外泄。”
涂厂长听了这话眼珠就是一转,忙介绍乔以梁去参观厂房,一边介绍,一边拍拍胸脯道:“您放心,我们的工厂绝对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肯定是保密到底,品质第一。”接着又是信誓旦旦,“就说平时,凡是我们接了的订单,不单会关上厂门做,而且,就算地上掉下去的碎布屑,我们都会集中销毁,不留痕迹的!”
“那你们工厂工人的手工怎么样?如果订单量大,你们可以保质保量按期完工么?”乔以梁不动声色,问的问题也很抓专业。
涂厂长自然不敢敷衍,对着乔以梁就举起了一个大拇指:“这个您绝对可以放心,您四处去问问,我们厂的信誉是绝对的好的!经常有老顾客有急件要做,我们也是定期交件不拖延的。”
“那布料的存仓环境怎么样?会不会受潮?”乔以梁带着童阿狸往里头走两步,看见一旁房间里成箱堆起来的布料,点点头又问。
童阿狸跟着上前,只往箱子里一瞅就晓得这里好几箱都是他们“虞美人”的布料,对着外头那几个硬壳纸箱,她打断了涂经理的话,朝乔以梁招招手,突然道:“三哥,你来看看,这布料好像真不错,咱们要是能搞到这个布料也是可以的。”
这一问,状况就出来了,因为涂厂长眉一挑,很热心地说:“你们要是想联系这家布料商我也可以帮忙,你看,这批布料就是我们后期再定的。”
一听,童阿狸那个气啊!小嘴翘得可以吊油瓶了。小妮子上了车以后,小脸简直就是哭相,她扑进乔以梁怀里可怜兮兮地拧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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