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兔此刻已一丝不挂,突然觉得好郁闷,可她不得不为这份感情而做出牺牲,也不责怪梵休,谁叫他是个和尚?不可用看其余男人的眼光去看他,或许他真的将那种事当作邪淫肮脏吧,可不是已经成为夫妻了吗?
她要求不高,只要他晚上能陪她一起依偎到天明就可,见他面颊开始泛红才抿唇哽咽道:“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可追求一个正常的生活方式没有错吧?你这样让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已经吸引不了你,如果你对我真的毫无感觉了,你可以说出来,我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搅你。”
梵休过去捡起地上的衣物,一点点披上女人的双肩,见其顿时梨花带雨就用双手将那泪花逝去,不再坚持,柔声道:“与你无关,是我自身的原因,几位禅师刚刚因我而亡,我怎能此时只顾寻欢作乐?”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太自私了,你继续给他们超度吧,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了,等什么时候你心里的坎过去了,咱在说这事。”是啊,养育他长大的方丈被他亲手打死,手段极其残忍,他应该满脑子都是那些事。
是她想得不够周到,穿戴好后,无可奈何地走出。
可是梵休,他们都是好人,不用你超度也会得到升天,你不是在超度,你是放不下,一天放不下,你的内心一天都见不到光明,你不会快乐,你一定要快点走出那些阴影。
梵休见危机解除,立刻呼出一口气。
“爹爹,爹爹,神叔叔来了。”小鱼鱼并不知母亲和父亲如今的不和谐,依旧每日蹦蹦跳跳的,引领着神未央进屋。
梵休眸光一凌,放下木锤,起身前去作揖:“阿弥陀佛,见过神施主。”
神未央还礼,随着梵休前去落坐,见对方透着询问眼神才道:“大师,是这样的,在下顽疾缠身多年,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如今在下可谓苦不堪言……”
不等神未央说完,小鱼鱼就拉着梵休附耳:“爹爹,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帮他,刚才我偷听到娘亲跟他说,您好像变了,神叔叔就说他想接娘亲去他家住几天。”娘亲走了,谁给她和爹爹做饭?
梵休微微眯眼,故作没事人一样打量着神未央:“施主继续。”
“每逢月圆夜都需找女子来接触病魔,以求延续生命,听闻大师医术了得,可否帮在下解除顽疾?”神未央忽略掉了对方的敌意,大度地原谅,这没什么,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成天被情敌窥视着?
虽不知道小兔子和梵休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但他可以肯定,那女人如今过得很不快乐,却又不愿接受其他人,既然如此,便再帮衬一把。
梵休沉思片刻,摇摇头:“贫僧无能。”
神未央冷笑,是无能还是根本就不想呢?不过如果他是梵休,他也巴不得情敌最好夜夜做新郎,反正又不致命,还乐得逍遥,打开折扇起身告退:“既然如此,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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