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的事情不用愁了,可感情上的事情季维琛还是搞不定。
这一天过的很快,从朝阳在东方升起又在西方慢慢落下,一天又过去了。
翌日天还没亮,季维琛就已经起床梳洗,昨夜他睡的很舒爽,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能安然熟睡不再七八东想的,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白沫沫了,季维琛是无比的兴奋,告诉自己,要以最好的状态面对白沫沫。
翠山岭静慈堂,一抹身形纤瘦的白衣女子一边细心的擦拭墓碑上的成灰,一边念念有词,四周很安静,只有堂外飘在冷冽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老爹,沫沫带了你最爱喝的茅台酒来孝敬你哦,还特地去老字号宰了只烧鹅,本来打算给你定个生日蛋糕的,可是一想到每年你过生日那蛋糕都是用来欺负沫沫的,这次我就不买了。”
白沫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言语间带了几分调皮。
犹记得老爹每年生日的时候,她精心为老爹准备的生日蛋糕,总是在老爹许完愿后,白沫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整个大蛋糕就拍到了她脸上,而后,老爹总是会捧大笑好久。
每年都是一样的场景,白沫沫明知道自己会被耍可还是每年坚持都买,可怜她总幻想着,总有一天老爹会切蛋糕来吃,而不是拍她脸上。
“大哥那边你放心,我也不骗你,虽然现在还没找到,但是沫沫不会放弃的。”白沫沫擦为墓碑,又给老爹斟上白酒。
“本来打给烧几个金童玉女给你使唤使唤,可是刚才进门的时候就被看门的给收去了,说是环保不让烧,哎,你也就劳碌命,在下面就自己照顾自己吧。”白沫沫将打包的烧鹅盒子打开,香气顿时飘了出来。
墓碑算是擦干净了,白沫沫点了三柱香,等着老爹酒足饭饱,接着提起一盆黑乌乌的脏水朝外走去。
刚迈了几步台阶,白沫沫瞬间愣住,脸上表情复杂,有股冲动想把手里的污水朝对面的人泼去。
迎面走来的不是季维琛又是谁?
原本季维琛也以为白沫沫那手里端着的水盆会朝自己泼来,可意料之外的,白沫沫只是愣了一下,随后端着水盆朝他身边走过。
季维琛愣在原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白沫沫对自己冷然的态度不足为奇,她不拿水泼他也可以理解,可是,季维琛总觉得哪个环节好像错了,所有的都没有变,可就是好像少了什么?
“阿标…。”季维琛愣神的喊董国标。
“老大?”董国标依旧很恭敬,带着黑色墨镜,身子直挺挺的站着,只是那头是低着的,一副有何指教的模样。
“她是不是变了?”
董国标眼珠在眼光打个转,想到刚才见到白沫沫的时候,他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他没觉得哪里不对劲有变化啊。
“好像没有,和几个月前见到的一样,不过人好像瘦了点。”董国标实话实说。手机用户看嚣张妻太难养:蚀骨婚瘾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1975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