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又是文雪,文雪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听到那个声音会有心痛的感觉?打电话的那个人又是谁?林黛柔一想到,头又有些发晕,幸好靠在船舱门口才没有倒下。
张野站在甲板上样子很是惬意地和王道通着电话:“听清楚了吗?她就在我身边,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摸她、亲她,还可以……今晚,我们那个的时候,会让你听见她很享受的叫声,哈哈哈……”狂妄地大笑之后挂了电话。
“喂,张野,黛柔……”王道心急地又把电话打了过去,暴怒地大喊,“张野!……”
欧路莎快速将手机抢了过去,紧张地问道:“老公,林黛柔真的在你身边?”
这时,张野示意刘正阳过来,就是zy集团总经理刘正阳,他也在船上,张野把手机递过去,刘正阳不满地说:“嫂子,我是正阳。”
欧路莎和刘正阳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是张野的左膀右臂,私下里也是好朋友,尴尬地笑笑:“是正阳啊。”
“嫂子,我和张哥约了几个朋友出海,一则是游玩,但主要是想拉拉关系,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本来我提议,约几个妞儿一起玩,但张哥死活不同意,说怕你有想法,怕你不高兴,这不,就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大伙本来就埋怨张哥,说他惧内,您这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打来,你说……张哥的脸往哪儿放?以后,谁还敢和他多接触?这生意还怎么谈?我看这样吧,反正张哥的脸也丢大了,让我们大伙每人跟嫂子说一句话,证明张哥循规蹈矩。”刘正阳显得很不满。
欧路莎连忙推脱:“不用不用,不好意思呀,你们玩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匆匆挂了电话。
刘正阳规规矩矩地将手机还给张野。
张野得意地一笑:“女人,就是好骗。”收起手机,走回到林黛柔身边。张开手臂拥她入怀。温柔地问,“等急了吧?生意场上的事就是烦人。走,进船舱,我帮你换衣服。”暧昧地朝她吹了口气。
“生意场?你到底在做什么生意呀?不会……”看了看船上都是日本人,“你不会是卖国吧?”
张野“哈哈”大笑,刮了下她的鼻子:“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什么想象力丰富,现在中日因为钓鱼岛问题……”
还没说完,张野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只说了一句:“莫谈政治。”
“可是我得知道你在做什么呀?”林黛柔担忧道,“你不会真是汉奸吧?”
张野又大笑:“告诉你吧。zy集团已经被日本收购,你老公现在就是zy物流的主管。高不高兴?”
“给日本人打工,有什么可高兴的。”林黛柔的样子很不高兴。
张野不禁有一丝苦笑,给日本人打工她就不高兴了,如果她知道她的妈妈、姐姐,还有张野都是日本人,不知心里是何感想?
“别撅嘴了,走。会船舱换衣服。”张野拉着她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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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王道还要打电话过去。
“二哥。”欧路莎制止道,“张野在外面谈生意,你别没事找茬行吗?”深深地叹了口气,又说:“我知道你对张野很不满,可是,我结婚了,张野是我的丈夫。你可以不认这个妹夫,但我不能不认这个丈夫。二哥,放下吧。接受现实,林黛柔死了,文雪死了,你再这样下去……”欧路莎眼含热泪。
“张野骗你呢,我明明听见了文雪的声音。”王道吼着。
欧路莎再次叹气:“二哥,你病得真的好严重,我会尽快帮你安排心理治疗。”
“我没有病!我不是精神病!”王道暴怒,大步夺门而去。
来到外面,再次给张野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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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野的游艇里船舱很大,房间里的衣柜里挂着很多衣服,都是林黛柔的尺码。
“这么多衣服,船上经常有女人上来?”林黛柔的语气酸酸的。
“冤枉呀。”张野顿足捶胸,拿起几套衣服给她看,“你看看都是你的尺码,连商标都没拆。”
林黛柔看着衣服上挂着的“zy”商标,脑海里又浮现出零碎的片段,还是那个戴面罩的男人带着她,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只是她不记得那是谁?
那女人是艾维斯。
那个戴面罩的男人用手一指,售货员就将那一排衣服取下包好,那样子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霸主,那里的衣服,全是“zy”商标。
那个戴面罩的男人到底是谁呀?林黛柔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头晕。
“怎么了?”张野忙关切地扶住她。
“没事。”林黛柔尴尬地笑笑。
“工藤优子说,你不肯穿日本的和服,也不喜欢日本的家居风格,就派人装了满满一船的家具和衣服,没想到……”张野沮丧道,“你不但不领情,还冤枉人家偷腥,我生气了。”
林黛柔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快速吻了一下,害羞地说:“这样不生气了吧?”
“还不够。”张野将她捞进怀里,深情地吻了上去,只在他的舌探入她口中席卷那一片甘甜的时候,林黛柔忽然巨额额胃里一阵翻腾,推开张野,快速跑进卫生间一阵干呕。
张野愤然攥起拳头,难道和他接吻,她就这么恶心吗?瞧着她弯着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默默走到她身后,轻声问:“黛柔,你没事吧?”随手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
林黛柔接过毛巾,在水池里投湿了擦了把脸,抬起头来,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啊”吓得惊叫:“鬼呀!”一头扎进张野怀里,瑟瑟发抖,“有鬼,那里面的女人的脸好可怕!”
“没有鬼,没有鬼,你看错了。”张野搂紧她,心中十分懊恼:该死,怎么忘了卫生间里有镜子呢,早就该把它拆掉才是。
“有鬼,好可怕。”林黛柔喋喋不休地叨念着,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好像恍然大悟。
“走,我们回房。”张野紧紧地抱着她。
这时,王道的电话打了过来。
张野直接充手机里的王道大吼:“我现在没空和你啰嗦!”直接关了机。
电话那头的王道气得直转圈,这张野也太大次了,再打过去,手机提示:对方已关机。
“那是镜子……那是镜子……”林黛柔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推开张野,一步一步朝镜子走去。
张野心痛搂紧她:“走,咱们进房。”
“让我看看。”林黛柔无力地慢慢向镜子走去。
张野抱得她很紧,悲愤道:“不要看……不要看……”眼中盛满热泪。
“放手!”林黛柔大吼。
张野只好张开双臂,该来的总会来,总不能瞒她一辈子吧。
林黛柔慢慢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丑陋的脸庞,慢慢抚摸这上面的坑坑洼洼大片大片的红疹子,看上去触目惊心。
张野从背后抱紧她:“黛柔,我会治好你,我会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
林黛柔身子瘫软,慢慢下滑……
“黛柔。”张野惊叫着。
林黛柔已经晕了过去。
“快把船开回小岛上去。”张野惊慌紧张地下达命令。
把林黛柔抱回房间放在床上,抚摸着她的脸,喃喃地说:“黛柔,别恨我,把你变成这样,不是我的本意,我会治好你,就算治不好,我也会一直爱着你。”
很快,游艇靠岸,张野抱着昏迷的林黛柔大步走下船来,大吼:“梁医生,快看看她怎么了。”
梁医生仔细地检查说:“太太受到了惊吓和刺激,身体里的毒素有扩散的趋势。”
“什么,这么严重?那要怎么办?”张野焦急地踱来踱去。
梁医生拿出一个皮卷,里面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针,依次在林黛柔身上扎下,弄得她像是个刺猬。
“到底怎么样?”张野又急切道。
“我只能是施针将太太的毒暂时压下,且不可让她太过激动,大喜大悲大忧都会触动毒素的蔓延。”梁医生一边施针一边说。
“解药研究的怎么样了?”
“很棘手,如果老钱在就好了。”
“老钱?”
“钱德茵,中国医科院教授,也是我的老同学。”梁医生说这。
也是王道的私人医生,王道那家私人医院的院长。把她请来就等于告诉王道林黛柔的下落。张野看着饱受病痛折磨的林黛柔,把心一横,直接打电话:“德川,想个周密的计划,神不知鬼不觉把钱德茵抓来。”
“少佐,钱德茵去您家了,满然行动,我怕……”
“那等我回去再做定夺。”张野收起手机,暗自想着欧路莎把钱德茵请到家里干什么?
中医针灸真是神奇,几针扎下来立竿见影。拔了针后,林黛柔昏昏醒来张开了眼睛。
“黛柔。”张野忙扑到床边拉住她的手。
“不要看我,好丑呦。”林黛柔慌乱滴拉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黛柔,你这样闷着不透气是不行的。”张野去拽被子。手机用户看霸道总裁爱上她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2004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