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说道:“兄弟呀,今年我都五十五啦,老刘比我小点,五十三,我可是他哥哟。兄弟,我的意思呢,今晚咱俩就敞开了喝,不醉不归,想喝到啥时候就喝到啥时候。明儿个中午起来后,咱接着喝,大哥我酒量一般般,不过陪你喝,肯定把你陪得好好的。”
“不是啊,大哥,我也不能喝太多呀。”
大山讲道:“你还不乐意啦,你要是不乐意,那就给我一脚。”
“我咋能是不乐意呢?”
“要是不乐意,那咱就一直喝,行不?这两天不着急回去吧?好不容易来趟日照,大哥我得好好陪你喝喝,来,好好陪陪你,咱接触接触。”
老刘表示:“代弟,别急着走,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咋的,到我这就走个过场,就回去啦?把大哥当啥人了,我图钱不成?我这不就是想你这个兄弟嘛?这一晃都好几年没见着了。”
加代点头道:“行,不走了,我多待几天。”
“哎,你这才是兄弟,来,我提一杯,大家一起喝。”
老山站起身来,酒杯一端,一饮而尽。酒杯放下后,加代瞧了瞧山哥,问道:“大哥,你平常在这都干些啥呀?”
“我呀,我啥都不干呀,我十六岁就开始闯荡社会啦。我也不怕你知道,我五岁就被我那后爹送去武校了,我在武校一直练到十六岁,后来那后爹吧,和那后妈......”
“后爹后妈?”
“我不怕你笑话兄弟,我亲爹亲妈都不在咯。”
“不在了咋还有后爹后妈呢?”
大山说:“你看我给你捋一捋哈,妈先没了,我亲爹就给我找了个后妈。后妈带了我两年,多少有点感情了。后来我亲爹就没了,我后妈没舍得把我扔了,就又给我找了个后爹,就这么回事。后爹后妈对我一直都还不错。我这事跟谁讲,谁都听着有点糊涂,你能明白不,兄弟?”
“我能明白,我明白,我现在捋清楚了。”
大山接着讲:“我十六岁就开始混社会啦,那时候没有啥热兵器,都是些冷家伙,我就拿刀砍,后来就是玩扎抢。从十六岁一直打到今天,明年生日就满四十年混社会的时间咯。在社会上我没把命丢咯,这么多年了,我还有钱出来喝酒,哥们开夜总会,我能来办个五十万,一百万的卡,我现在可满足啦。”
“大哥,能到你这岁数,我要是有你这能耐,我都满足咯。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来!”两人一碰杯又干了。当天晚上喝完酒了,大山说啥都要把加代送回酒店。
把加代送到酒店,大山说:“兄弟,你好好休息,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第二天中午,山哥亲自开着一辆奔驰 s600,后边小弟自己开车,来到酒店楼下等加代。
等到十二点多,加代下楼看到了站在大厅里的大山。大山一挥手,说道:“兄弟。”
代哥回应道:“哥,你几点来的?”
“我九点半就到了,我没敢上去叫你,就在这等你。我怕打扰你休息,睡好了没?”
“睡好了。”
“那就跟我走吧!兄弟们一起走。”
众人上了车,到了饭店,又开始接着喝,一直喝到晚上,把代哥都喝迷糊了。加代不禁感叹:“哇塞,都五十多岁了,还这么能喝,千杯不醉呀。”
加代喝得直晃头,“大哥,先歇会儿,我着实喝不下了,你吃口饭呗。我抽根烟,缓个五分钟。”
大山讲道:“那这样吧,咱就不在这儿喝啦,出去吹吹风,凉快凉快。我带你换个酒吧。正好老刘今晚没来,咱就不去他那儿了,我领你去另一个地方,我看你手下这帮兄弟,都喜欢姑娘吧?”
“是么?我倒没看出来。”
大山接着说:“哎呀,我手下这帮兄弟也都一个样。我们做大哥的,得为兄弟们考虑周全些。等会儿我安排,绝对没得说,里边啥样的都有,你跟我走,我打电话安排。”
加代哈哈一笑,说道:“大哥。我看是你喜欢吧?”
山哥也哈哈一笑,“我还好吧。”
山哥拨通电话,“我是你山哥。”
“哎,山哥。”
“我最铁的兄弟,就是比我还重要的那种兄弟,明白不?”
“明白!”
“十五分钟之后你到门口迎接。有没有那种手拎的礼花炮?”
“啥是礼花炮?”
“叫啥来着,就是礼花啥的。”
“不晓得大哥你说的是啥。”
“就是你在门口给我放两个礼花。”
代哥一听,“别别别,大哥,你这是要干啥。”
山哥摆了摆手,“你别管。”电话那头说:“门口给我摆礼花。我车一停就放。女孩方面,我兄弟这边七个人。这样吧,你给我找五十个准备。”
放下电话,山哥指了指马三,“兄弟。”
马三抬头,“大哥。”
“你等会儿,得让我看到你的能耐。”
“你放心。大哥,你放心,我的手法还可以。”
山哥一听,“ok,兄弟,等会儿给你安排两个。”
代哥摆了摆手,“不不不。”
到了夜总会门口。这是家新开业没多久的店,以姑娘多而出名。店长按照山哥的要求,在门口摆上了礼炮,经理、服务员全都出来了。山哥一看挺有面子,说道:“兄弟,行不行?”
代哥一看,“老哥,你这不必如此。”
礼花噼里啪啦地响起,这阵仗简直绝了。兄弟们在外面停车,加代和大山进了大厅,山哥说:“兄弟,你跟我去楼上,咱们不在一楼喝,必须得上二楼,那大 vip 老厉害了,你跟我走。”
跟着山哥往楼上走的时候,加代环顾了一下一楼,发现距离自己十几米的地方有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香港的雄哥。卡包那儿坐着五六个人。加代呵呵一笑。
加代向经理问道:“兄弟,有没有空的洋酒瓶子,给我一个。”
“有的。大哥,你要来干啥?”
“借我用一下。”
山哥听到后,问道:“咋了?”
“没事。”
经理拿了个空酒瓶子给加代,加代拎在手上,对山哥说:“你等我一会。”
山哥一看,问道:“不是,你干啥去?”加代没有回答,直接朝着雄哥的卡包走去。
雄哥梳着大背头,戴着副眼镜,身边有五六个男的,还有十多个女孩,正在推杯换盏,说道:“来,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加代走到阿雄身后,左手拎着酒瓶子,喊道:“哎,哎!”
雄哥一回头,加代拿起酒瓶子朝着眉心的位置,咔嚓一下,把雄哥从沙发上直接拍到桌子底下了。阿雄捂着头,骂道:“我去你的,加代。”
加代顺手还要去拿酒瓶子,雄哥身边的四五个小子站起来,喊道:“哎,你干啥呢?”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加代直接懵了。十个卡包的人全站起来了,得有七八十人,都朝这边看过来,问道:“雄哥,怎么回事?”
雄哥捂着脑袋,手指一指,喊道:“打他。”
七八十人立马冲了过来,山哥一看,也赶紧跑过来了。
雄哥挨了一下,打出了一条口子,但不是什么致命伤,很快就从沙发底下爬起来了,捂着伤口,几个哥们扶着他,这帮小子围过来,问:“雄哥,雄哥。”
山哥在代哥身边问:“谁呀,兄弟?”
代哥一指,回答说:“以前的一个仇家。山哥,我们先走,他们人多。”
两人正准备转身往外跑,雄哥手指一指,喊道:“抓住,给我打,别让他跑了,抓住他。”
加代跑到门口,马三、丁健、孟军、郭帅刚进门,代哥一摆手,喊道:“快点,快走。”
但已经来不及了,这帮小孩冲过来了,山哥转过来看一眼,一把将代哥推过去,说道:“你先走。”
大江从代哥身边过来,山哥手一指,喊道:“都别动。”
老板也过来了。老板认识山哥,但不认识对面这帮人,店里的十五六个内保一看,也都围过来了,站在山哥身后,老板也问山哥:“这是谁呀?”
代哥已经跑到门外了。山哥一摆手,说道:“兄弟,不好意思啊,刚才我那老弟喝多了,认错人了,实在对不住。这么的,打了这兄弟,医药费多少钱,我给你拿,我们上医院看看,行不行?多少我赔你点钱,你别往心里去。对不住哥几个,都喝多了,我们别跟他一样的啊,对不起。”
山哥身边的兄弟也说道对不起。
老板在这拉架,山哥在这作揖摆手道歉。雄哥过来朝山哥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骂道:“去你的,打他。”
七八十个小子瞬间把大山和兄弟围住了,眼看着这帮人拳打脚踢就开始轮上了。山哥体格再好,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打,只能手抱着头往后退。老板一看拉架根本拉不了,十几个内保也打不了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人,更打不了,也就都上去拦着,喊道:“别打别打,哥,别打。”就这么拦着,山哥这边身上也多少挨了几下。
大江从屋里冲出来,一按车后备箱,冲加代这边喊道:“代哥,后备箱有家伙。”
此时屋里已经把山哥打到门口了,山哥被人拽着,想出出不来。
加代等人匆匆奔向后备箱,满心期待着能有十一连发或者五连发,然而打开一看,众人全傻眼了,里头满满当当全是大战刀、大砍,压根没一把响器。顾不上那么多了,有啥就拿啥吧。郭帅扯上一把大战刀,大江则在后备箱里也摸出两把,一手握着大战,一手提着开山。加代瞧着屋里人头攒动,心里犯怵,寻思着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大江在后头急声高喊:“代哥,赶紧进去啊,再晚一会儿山哥就要被揍没了。”
加代无奈,一狠心,硬着头皮进去了。山哥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生生被撕开,耳朵也被扯裂,眉骨还撕开个口子,一只眼睛都睁不开了。大江一见,高呼一声山哥。把大战递了过去。山哥接过大杖,朝着面前的一个小子肚子上狠狠挥砍几下,当场就给销灭了。
山哥舞动战刀,但凡有敢上前的,一律开砍。虽说这边只拿着冷兵器,但总好过赤手空拳。大山、大江、丁健、郭帅等人守在门口,决不让对方出来。加代清楚,雄哥的车里必定有响器,绝不能让他出来。只要他出来,自己这边就完蛋了。加代手一指,高喊:“往里进,往里进,别让他们出来,他们车里有家伙。”
这一声喊,大家愈发拼命干起来,死死堵住这帮人不让出去。对面始终没能冲出来,并且还被放倒了七八个。夜总会老板报了警。山哥拎着大战,放话:“俏里娃的,来,小瘪犊子,知道我谁吗?听过砍刀队吗?来来来,你要上,还是你要上?”
麻子提着一把大公牛,站在代哥跟前,瞪眼说道:“谁敢上我就劈他,你敢吗?”
雄哥见状,说道:“加代呀,咱俩的仇早就过去了,今晚你找我的晦气是吧?你要这么干也行,我就让你晓得晓得我咋让你没的。别在屋里打,都是大哥,搅和人家生意没啥意思,咱上门口比划比划呗。”
大山吼道:“来!你出来。”
加代一听,忙说:“山哥,不行啊!这帮人车里有响子,我们没有。你车里咋没响器呢?”
“我不用。平常我也不咋用那玩意儿,那东西响一下就要人命,那不就废了吗?”
“你们不用响器?”
“我不习惯,你瞧把我在这打得。”
加代说道:“绝不能让他出去。这帮人出去拿五连发,我们就完蛋了。”
大山一听,“这帮人拿响器干啥呀?”
加代说道:“他们都拿着响器,而且人数比我们多得多。”
“那怎么办呢?”
加代说:“在里面全给他们撂倒,干趴下,然后我们再跑。”
大山一听,“再来一波啊?”
“再来一波。”
大山问道:“你敢上吗?”
加代一听,“我肯定敢上,我也跟着一块儿上。”
“那就来吧,再来一波,我无所谓,只要干不死我就行。”
雄哥说道:“加代,我们出去,你给我一酒瓶子,我们俩新仇旧账一块儿算。今天晚上我们俩就在门口分个高低,你敢不敢啊?”
加代回头看了看郭帅、马三、丁健,说道:“直接冲过去干他,扎他,砍他,一定要把他撂倒。千万别让这帮人出去。”
加代的兄弟便冲了进去。麻子在后边,“哥,放心吧,我在这,我堵着点,护着你。”
对面雄哥有六七十人,但是其中有十来个老板是不能打架的。不动手,也不吭声,就西装革履地在后边站着。对面实打实能打架的有五十来个,刚才已经被放倒七八个。大江一回头,“山哥上不?”
山哥一挥手,“上,砍他。”
二十来人就冲了上去,雄哥一看,“打他,打他。”
对面这帮小子拿起酒瓶子就准备往上冲,但是柳大山提着把大战往前冲过来了,这回有了缓冲,有了距离。只见大山耍了一通,一刀一刀砍在了对方的脸上、胸口。两分钟又砍倒了十多个。
加代和大山这边也没体力了。门口啊 sir 来了,加代一看,心里便有底了。山哥喘着粗气,“哎呀,哎呀,我都多少年不打架了,真特么的。”
阿 sir 一进门,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别动,都别动,分左右两边都别动,放下手中的东西,放下!”
加代把砍刀往地上一扔,兄弟们也都扔下了。领头的阿 sir 过来一看,“山哥啊?是山哥吗?”
山哥一抬头,“可不就是我嘛。”
“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又喝多了?”
山哥喘着粗气,说:“我喝什么多呀。”
“你多大岁数了,还在这打架呀,这是谁呀?”
“不认识,一群外地的,你处理吧,我领我这帮哥们走。”
“不,你先别走啊。”
“我干啥不走呀?”
“不是,你别走,门口这受伤的,全是你们砍的?”
“我砍的,跟我老弟没关系,咋滴啦?”
“不是,山哥,你别走啊。”
“什么意思?你要抓我,办我啊?”
“不是,你先别走,这么多人在这看着呢,我这给你放了,我成啥了?”
大山一听,“让我这帮兄弟先走行不?我跟你走,你去哪我都跟着,叫我这帮哥们都走行不?”
代哥一看,“别别别,哥,我也不走。”
山哥一摆手,“你走你的。”
“不是我不能走,我就那么几个人,啥也没有,往哪走啊,我叫那帮人给我堵住呢。”
“那我们跟他回分公司去?”
“行,回分公司。”
山哥一回头,“那走吧,你给我带回去,来来来,你给我带回去,我跟你走。”
阿 sir 一看,问:“你们惹到谁了?”
“你别问那么多了,你给我带回去就完了呗,正好你交差了,我们也安全了,快点吧,我上你车行吗?我上门口哪辆车?”
“去吧去吧,别跑啦。”
“往哪儿跑,我随你去。走走,代弟。”
山哥与代哥登上了啊 sir 的车,兄弟们也都上了阿 sir 的车。然而这会儿雄哥却跑掉了。
夜总会老板跟山哥相识,也现身了,跟领头的阿 sir 讲道,“你将山哥放了吧。”
山哥摆了摆手,“无需放,我跟他走,我跟他回分公司。你别管啊,你就做好你的生意。今晚对不住了,改日我过来跟你算账。开车走吧,我跟你回分公司。”
领头的阿 sir 说道:“山哥,我都不知如何说你了,多大年纪了,丢不丢人?眼看着都六十了,还提着刀打架呢?”
大山讲:“你开你的车,赶紧走。代弟,我们跟他回去,明天一早再放我们回来呗。我估摸这帮小子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们了吧?”
加代挥了挥手,“我打个电话,兄弟。”
阿 sir 一听,“你叫谁兄弟?”
加代改了口,说道:“大哥,你走你的。”
阿 sir 说:“若不是看在山哥的面子上,我扇你二十个耳光,你信不信?”
山哥一听,“你扇谁二十个耳光?这是我老弟。”
“山哥,你也是,竟结识这样的人,算什么好人,长得那副贱模样。”
山哥一听,上去就是一巴掌,“说谁呢?我跟你讲,这是我弟弟,干啥呢!”山哥一回头,“老弟,你别往心里去啊,这人嘴坏,嘴不好,但人还不错,拉回去就拉回去吧,你别计较。”
加代点点头,把电话拨了出去,“磊子,是我,你代哥。”
“哎,哥。”
“你来趟日照,快点,马上过来啊。”
“出啥事了?”
你就赶紧过来得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上次我在香港碰到的那个死对头,就是那雄哥,我们俩在日照碰上了,我今晚要干他,我这边没有人手,啥都没有。我幸亏认识个本地的大哥,叫山哥,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聂磊一听,“你等着我啊,我马上就过去啊。”
“好嘞。”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侯义,“侯义啊。”
“哎,哥。”
“你连夜来趟日照,离你那不远吧?”
“不远。”
“你马上过来,快一点,越快越好,我担心你来晚了,我会吃亏。”
侯义说:“冷三出来了,我把冷三给你带着。”
“他咋样?他好点没?”
“怎么说呢,能走动了,但是就是费劲些。”
“那别叫他了,你自己过来吧,不差他一个。”
“那行,那好了,哥,我立刻过去。”
加代再次拨通了姜维早的电话,“维早啊。”
“代哥。”
“你在哪里呢?在山东吗?”
“我外出了,哥。”
“你在啥地方。”
“我到福建来了,我过来谈个项目,咋了,有啥事发生吗哥?”
“那就算了吧。”
“不是,我明天就回去,你要是有啥事儿,等我呗,你别走开,正好我也想你了。”
“那就等你明天回来再说。”
姜维早说:“我现在立刻连夜往回赶,不就行了吗?要是你着急,我马上就回去。”
“我今晚在日照碰上了一位香港的老板,挺厉害的。”
维早一听,“日照啊,你等着我吧,我这就回去,我立刻飞回去。”
“那行,麻烦你了啊。”
“咱哥俩之间不说那个。”
等加代打完电话,车也开到了分公司门口。还没等进院子呢,车就停了,前面开车的人一回头,
“大哥,你认识维早啊?”
山哥一听,“谁?大枣?你想吃大枣了?”
加代说:“不是,一个朋友。”
开车的阿 sir 说:“不对,刚才我听到了,他叫你代哥,刚才我嘴秃露反帐的,是烟台那位吧?”
“啊。”
阿 sir 一听,“你瞧我这嘴秃露反帐的,你别往心里去,我真没有啥恶意啊,我刚才也是着急,你别挑我理,我这以后肯定改,哥。”
“没事,我到里面坐一会儿。”
阿 sir 说:“那还进里面干啥?你住哪个酒店,我给你送过去。你是不是怕有人报复你?”
“啊,那个.....”
“我今晚陪着你、保护你。这是我的责任。你在房间,我就在房间陪着你。”
山哥一听,“你小子......”
“不是,山哥,你等会儿,我跟大哥说话呢,你瞧这人嘴秃露反帐的。”
“不是,你.....”
“山哥,你等会儿行不?”陈 sir 一转头,“代哥住哪个酒店?”
代哥一看,“那行,那你给我送华清夜总会旁边那个酒店,那是我朋友开的。”
阿 sir 一听,“我知道,离得不远,我给你送过去。走,哪个是你的哥们?”
“我跟山哥这些哥们,二十来个呢。”
“我给你放出来,你等我一会儿啊。”
阿 sir 下了车,把代哥和山哥的兄弟全都叫到了自己的车上。“大哥,我们直接回酒店是吧?
代哥一看,“行。”
车开走了,山哥坐在车里,“谁叫大枣啊?大枣是干啥的?我咋不晓得呢?日照的?”
“烟台,整矿的,叫维早,你听过没?”
大山摇摇头,说:“那不晓得啊,我只知道和田大枣,不知道谁叫什么维早,不认识啊。”
“没事,明天来。山哥,我给你介绍下,也是我特别好的一个哥们儿,人挺不错的。”
“哦哦,行。”
把加代等人送到酒店,阿 sir 也没走。代哥一摆手,“哥们,你进屋坐一会儿。”
“哎,没事,我在走廊站一会儿。”
“没事没事,你进来。”
加代将他邀请进了房间。加代把小快乐放在桌面上,“你自己拿啊。”
“行。”
阿 isr 问:“哥们,你是做啥的?”
“我在深圳做点生意。”
“今晚打的是谁呀?”
“是我以前一个做房地产的对手。”
“你看我说的呗,我一看你就是一身的正气。真的,兄弟,你比我大,我喊你声哥,我敬重你。”
“无妨无妨,兄弟,这个我不会计较的。”
“大哥这人着实不错,可比老山强太多了。山哥呢,怎么说呢,跟驴一样倔得很,一点都不像大哥。大哥,没人说过你长得像男明星么?就是那种拍电影的男明星?你比任达华都要帅气,什么刘德华呀,张学友啊,真的都比不上你。大哥啊,你长得实在是太帅了,好看得很,一身正气凛然。”
加代说道:“我这就是叫尖嘴猴腮罢了。”
“这个可不是啊,按照面相书上的说法,大哥你这属于叫天庭爆裂。真的,你这面相就是万里挑一的。”
“多谢啊,多谢。”
在代哥的朋友还未到来之时,雄哥就把电话打过来了。代哥拿起一接,“喂。”
“今晚算你走运,你身边那几个哥们挺邪门啊,挺厉害的呀,你在哪里呢?”
加代说:“我还纳闷呢,你怎么会来这边?你胆子倒是不小啊,你在珠三角一带,你随便逛逛也就罢了,我要是堵不到你的话,算你运气差,我没想到你居然敢来这边啊。”
阿雄一听,“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阿雄,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说你别让我再碰到你,碰到你,我肯定会打你。”
“那来吧。加代,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你在哪呢?现在我去找你,我们约个时间。”
“明天吧,明天你在哪里?我去会会你。”
“加代,你人还没到吧?你应该是一个人来吧,以你的脾气,要是今晚见到我,你肯定会动家伙的吧?你肯定是没有家伙,再加上你身边人手也不够,你是恰巧遇到一个当地的朋友帮你,要不然今晚出去你就死定了。加代,你敢不敢今晚跟我见一面,你别让我看不起你,你不是有当地朋友吗?你把你的哥们叫来,就是那个眼睛被打瞎的,你让他把人叫来,我试试,像你说的,我们俩今晚就分个高下。你要是不敢,以后你就别自称是大哥。你要是敢,我就服你。”
“我不敢,我服了。牛逼的话,你别走,你等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猜对了啊,我等着。”
旁边的阿 sir 一看,“大哥,咋回事,谁要找你啊?他在哪呢?”
“兄弟,你要干嘛?”
“他在哪?哥,你告诉我,我去,我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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