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听说今天早上出的事了吗?”
“发生什么事了?好像有警察和救护车来了。”
“真出事了,陈东文知道不?就是那个坐在行政办公室,高高瘦瘦长得蛮帅气的那小伙。”
“知道知道,我还跟他打过招呼呢,据说领导很看好他的。咋的,他出事了?”
“对!那人死在宿舍里了,医生那边初步检查说是突发心梗。”
“是嘛?年纪轻轻就猝死了?真是可惜。”
“是啊,要我说还是得注意身体,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素质是真不行。”
两个工人在三楼走廊里经过,闲聊着今早发生的事情。
........
今年年纪快要到四十岁的刘石年戴着眼镜坐在办公室里一丝不苟地修改着图纸。
“刘工。”
“有事吗?”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走了进来叫他。
“是这样的,陈东文同志突发疾病去世,他家里人已经从地面下来了,单位打算派人跟着回地面看看情况,另外去帮忙组织追悼仪式,各个办公室都要派两个人,您要不要也去一趟?”
刘石年带着歉意地说道:“很抱歉啊,我这里有个工作要马上解决,东文同志的去世我也很伤心,但这个工作很重要,我过些时候休假回地面再去他家里拜访吧。”
“也行,您先工作吧,我找别人去。”
“好。”
来者丢下一句话后匆匆离去。
刘石年面无表情地看对方离去,过了一会后他轻轻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呜呜呜”
“我老公,我老公他怎么就突然没了,他平时身体很健康的!”
“请节哀,意外来得太突然了,没有抢救时间。”
“儿子啊!!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爸妈啊!!”
......
刘石年站在走廊上注视着一楼大堂的陈东文家人嚎啕大哭,尸体此时已经被盖了白布正在往车上装。
他微微眯着眼睛,注视着那具将要被送回地面进行火化的尸体。
这次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教训,狗,是需要时不时训的。
绝不能让对方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住了陈东文的软肋,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没想到对方居然还会起脱离的心思。
虽然对方给他交过不少有用的机密信息,但在他的心里,功劳都是虚的,只要对方有暴露的风险,那就该当机立断了。
所以在昨天对方起了不该起的念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在心中下了决定,不能让对方活过第二个白天。
否则对方告发或者情绪不对导致暴露,那么将会威胁到他的存在。
看着对方妻子和父母在哭泣, 刘石年脱下眼镜拿衣服的擦了擦,同时小声念道:
“东文啊,别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吧。”
.......
正在行驶回地面的救护车里,一名上了年纪的医生回忆起刚才的情况,突然睁开眼睛开口道:“有点不对劲。”
身旁的年轻同事疑惑地看向了他。
“什么不对劲?”
“这人的尸斑......”
医生表情凝重得掀开了白布,仔细查看了起来。
“家属有说申请尸检吗?”
“没有,这不是很典型的心源性猝死吗?”
“回到地面后和家属说一下,让他们尸检。”
“啊?”
.......
“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再说一次。”警察有点不敢置信。
“这人中毒死的。”
刚刚做完尸检的医生再度说道。
这次听的一清二楚的警察愣住了原地。
“中毒,死的?”
.......
京城,刑警第七支队第三组
“彭!”
“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来案子了!”
李新用力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挥舞着手中的文件大声喊道。
正在午睡的组员们被吓了一激灵,反应过来后谩骂声四起。
“靠,队长你搞什么啊!”
“午休时间!知不知道什么是午休时间哦~”
“怎么回事,怎么又来案子了!”
“这才刚办完一单,又来!?队长,我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让我请天假吧。”
“都别磨叽,赶紧起来!”
李新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窗帘,耀眼的阳光瞬间倾洒进来,这把操作让众人的眼睛刺痛,纷纷拿起手挡了起来。
“你们没休息,难道我就休息了?都赶紧去洗把脸,有个投毒案要办,已经死人了,死者还是国企的一个年轻干部。”
众人虽然嘴上在吐槽和埋怨,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很快,有人收拾自己的被子,有人去上卫生间,有人拿毛巾沾了点水擦了把脸...
几分钟后,会议室里,全组人员齐聚,李新把文件丢到桌子上同时介绍道:
“死者陈东文,是地下城工程建设人员,今天早上被发现在办公室内死亡,当时初步判定为猝死,但经过尸检确定是一种神经毒素导致其死亡的。
这种毒素通常只会在实验室内才有,陈东文在地下工作是不可能接触到这种毒素的,因此目前判定为是一起刑事案件,有人对陈东文进行了投毒,家属已经报案了。”
“这么说,凶手应该还在地下城?”
“谁会杀他?同事?下属?上司?”
“我更好奇毒素是从哪里来的,不是说很难得吗?”
“这可不是激情杀人,是有预谋的计划,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了呀。”
听着队员们的讨论,李新双手抱胸闭眼思考了一会后睁开眼睛沉声道:“答案都在地下城,收拾东西,下去。”
“是!”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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