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福几人来到地下生态园,眼前傅忠端立,身旁是善童和佛帝二人。
花福身后跟着冷秋和夜春,还有窦怀和迷彩大军。
花福明眼看去,开口直言,“傅忠,我来了,今天你走不出去的,投降吧”
“哈哈哈”,傅忠竟是仰头大笑,随即一眼恶毒,冷声道,“出去,该出去的是你们?该出不去的也是你们!投降?你花福的字典里有投降的字眼吗?你是觉得你人多还是觉得我没人,以为我怕你吗?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怕过你!”
傅忠字字冷恨,话音刚落,身后大门两排身穿安保制服的小弟汹涌而出,足有上百人,将生态园团团围起。
花福气恨不已,唉声怒斥,“傅忠啊傅忠,回国之后你我各为其主,曾立下誓言改邪归正回归正途,而你,却违背誓言,背叛义哥,纵容南宫子峰重操旧业,这么多年依旧是执迷不悟,好生生的太平日子你看不上,反倒助纣为虐,继续杀戮吞吃,犯下滔天罪恶,是罪孽深重,还有你们”
花福扫眼看去善童和佛帝,“你们各个身手不凡国之栋梁,尝尽甘苦生死堪忧,花老和义哥将你们带回中国这片安乐之地,让你们改头换面,重获新生,你们却不知珍惜,还继续为虎作伥自寻死路!你们当初的誓言呢?”
花福一通怒斥,善童和佛帝低头无话。
“誓言?哈哈哈”,傅忠苦笑,随即怒瞪双眼反斥,“要说背叛,也是你花家先背叛两家盟约在先!回国之事是你花家一人决定,我义哥为维系兄弟之情迫不得已点头同意!你花家问过义哥的意见吗?也是你花家一人做主,散尽家财只为留在中国!好,那也作罢,两家相互扶持再创辉煌东山再起也算!可是不然啊,你花家欺人太甚,只为一家独大不管兄弟死活,南宫家十几年抬不起头,跟在你花家身后讨不得好!子峰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从小乖巧懂事,心地善良,那个老东西就是看不上他,生生夺爱,让子峰一夜心疯,恶意缠身,这是因!”
傅忠上前一步,怒目相视继续斥责,“急功近利的花天小儿为了业绩,暗度陈仓抢走南宫家最后一单救命稻草,直接导致南宫集团濒临破产,而你花家视而不见,袖手旁观!为了不做丧家之犬,子峰他铤而走险帮做一单转运违禁品的业务,只为求血拯救南宫家!而你……”
傅忠说的气恨,抬手直指花福,指尖激颤,“而你花家,落井下石,赶尽杀绝,不顾手足之情扣下货物导致南宫家违约面临天价赔偿,导致子峰含泪放弃一辈子的幸福,迫不得已接受联姻,迎娶了自己从未谋面的女人!也导致子婴小姐含恨而终尸骨不全曝尸荒野,这就是果,你花家一手缔造的恶果!”
“傅忠你恶言无理!”,花福怒斥,“子婴小姐因何而死你不知缘由吗?究竟是谁一手缔造冤孽你心里没数吗?他这是自食恶果,罪该万死!你南宫家就是不愿承认事实,冤告花董十几年执着不放!你说花家见死不救,是谁大包大揽替南宫家开门铺路?两家都是身无分文从头再来,南宫家明知当地政策,却违法乱纪一意孤行不该受到惩罚吗?花老再次散尽家财力保你们所有人出监,不够大义吗?资源共享之时,你南宫家拖延怠慢无心勤勉做事,霸占公共资源还恶意滋事,欺压村民,一而再再而三失信于客户,若不是花家极力挽回,两家根本不可能在此地立足!就连你南宫家偌大的花园别墅都是花家出资建设,只为给义哥留一个体面!花家跟你们要了吗?不知感恩还倒打一耙,恩将仇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傅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哈哈……”,傅忠低声苦笑,狠狠点头,“好一个花言巧语的花福,说到底,全是南宫家的错,全是我的罪过,那就没得谈了”
花福气道,“我劝你们束手就擒,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也不要再伤及无辜徒舔冤孽,南宫家大势已去,认罪伏法,是你们最后的活路”
傅忠一脸不屑摇头,“行了花福,别在这自欺欺人了,你那套说辞也只能骗骗自己哄哄春夏秋冬,你看看他们四个,哪个不是罪孽深重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机器?换身行头隐姓埋名就能重获新生吗?就能忘记曾经杀戮的罪孽吗?我告诉你,恨只恨当初金盆洗手就是个错误!你们洗得了手上的鲜血却洗不干净前半生的杀戮,要我投降?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善童,佛帝”,傅忠怒而转身,开口下达通杀令,“是时候以身报恩了,不要留手,让他们通通陪葬”
傅忠一字一恨说罢,提步离去。
善童抬眼凶狠,一身杀气。
“哎”,花福深叹摇头,“那就前仇旧恨,清算清算”
花福转身,冷秋已提刀冲去,怒吼一声,“善童,叫拜官出来,决一死战”
善童邪魅一笑,“拜官你怕是见不到了,很遗憾,你少了一个对手”
“你少废话,你们都要以死谢罪不解恨”
夜春上前,凑去冷秋耳边,“拜官已经死了,在无人谷底”
冷秋眼底闪过一丝惊诧,随即瞪去善童,“别废话了,拔剑吧”
善童摇头,“先让你热热身”
善童挥手,身后安保一众提刀冲来。
窦怀一声令下,“拒不投降,以死论处”
“是”,迷彩大军,毫无惧色,提刀迎上。
地下生态园中瞬间刀光四起,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炸响,接连起伏。
冷秋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提刀冲去。
夜春刚要冲去,被花福叫住,“夜春”
夜春回头,花福低声暗道,“协助小太子救人”
夜春回眸一眼,见对面佛帝死死盯着自己。
夜春掉头回撤,跟着花痕泪和花落城冲进走廊,窦怀见状,也拔腿跟去。
佛帝见几人绕路而行,回身从另一侧追去。
花痕泪和花落城,沿着走廊挨个检查房间,除了空荡荡的实验室,再无他人。
突然,走廊深处一位白发老者赫然出现,花痕泪和花落城相恶一眼,抬手握拳正要攻去,身后夜春抬手急呼,“别冲动”
花落城静静看去,老者好似神情呆滞,转身离去。
夜春走上前来,“好像就是他,一个瘸腿老头,上次就是他带我找到的骆先生,在地下室,快,跟上去看看”
夜春冲去,花痕泪和花落城还有窦怀相继跟去。
老者一瘸一拐,一步一晃的推开一间实验室的房门走入。
夜春紧随其后,果然来到地下室的秘密入口,老者已探入黑黢黢的入口,洞内传来一声轻呼,“你的朋友就在下面,抓紧跟来吧”
花痕泪和花落城相视一眼,急呼,“青萱”
二人相继冲入。
夜春跟进,窦怀也探身而入。
四人走进地下室,宽敞的地下室,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栈板,夜春惊呼,“坏了,南宫家已经在转移罪证了”
“小萱”,花痕泪急步奔去地下室深处。
黑暗中一排排铁笼里,有人影攒动。
花痕泪喜极而泣,扑去铁笼,“小萱别怕,我来了”
随着头顶灯光骤亮,花痕泪适应着刺眼的灯光仔细看去,惊呼,“怎么是你?”
只见铁笼中,南宫燕飞,骆瑶卿,还有马晓萌三人被反手互绑紧紧拴在铁笼内侧,口中被木棉破布塞的严严实实。
见来者竟然是花痕泪,南宫燕飞虽然惊讶双眼圆瞪,但还是口中含糊,挣扎急呼。
花落城走近细看,也是惊诧,“南宫燕飞,你怎么被绑在这了?骆瑶卿,马晓萌,你们怎么也在这?”
夜春走来,不禁轻笑,“呵呵,骆家大小姐显然是发现了南宫子峰伪善丑恶的嘴脸,自然要被囚禁于此,不过这南宫家大少爷也被一同关在这,我是真没想到”
南宫燕飞听的明白,却口塞不能言,急得呜呜直呼。
花落城急道,“先不管那么多了,先救人吧”
夜春扭头瞪去老者,“喂,老头,你不知道那小子是南宫家大少爷吗?他你也敢关?钥匙呢?”
老者摇头,“我谁都不认识!钥匙不在我这,在傅忠手上”
夜春回头,“那就惨了,这黑锁撬不开的”
见几人正要放弃,南宫燕飞急得折腾乱呼。
窦怀上前,摸起黑锁,“只要是锁,就有被打开的可能”
窦怀回身四处找去,从栈板上扯下一根铁丝走来。
窦怀端起锁芯细看,手中的铁丝折出高低不一的弧度,插进锁芯,有模有样的鼓捣起来。
只听‘咔吱’一声,黑锁竟然真的被打开了。
窦怀起身,拉开铁门,花痕泪钻进铁笼,一一为其三人抽出破布,弯腰替其解开手腕处的绳索。
骆瑶卿看去花痕泪尽在眼前的侧脸,竟然瞬间红了双眼。
花痕泪不经意间抬眼看去,骆瑶卿竟然略显尴尬的别过了头。
南宫燕飞眨着眼中复杂的光,心里五味杂陈。
几人走出铁笼,花痕泪回身探问,“青萱呢?”
南宫燕飞摇头,“我们不知道,我们也是来救她的,却被傅忠那个老家伙关在了这里”
看着南宫燕飞一眼真挚,花痕泪却还是不信。
骆瑶卿轻声,“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确实不知道,一入无人谷,就被关到了这里”
花痕泪扭头看去,骆瑶卿毫无闪躲的目光,显然没有说谎。
花落城开口,“那你们又如何知道青萱被绑来了这里?”
此话一出,南宫燕飞急呼,“坏了,还有一个人也在,我得去救他”
花痕泪一把抓住南宫燕飞急呼,“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说来救小萱的吗?”
南宫燕飞竟然没有挣扎,耐心解释,“我当然是!不过得先救出他,只有他知道小萱在哪里?”
花痕泪将信将疑,松开了手。
南宫燕飞冲去,花痕泪回头看去骆瑶卿灰头土脸的模样,像是遭了很多罪,不忍劝道,“出去很危险,这里相对安全,你还是留在这吧”
看着花痕泪关切的目光,骆瑶卿一眼呆愣,看着花痕泪转身追去南宫燕飞。
看着众人走出地下室,骆瑶卿依旧不甘示弱,还是倔强的挣脱马晓萌的阻拦跟了出去。
出了地下室,南宫燕飞凭借记忆来到一间类似于牢房的审讯室。
南宫燕飞一脚将门踹开,两名安保正要起身,被南宫燕飞一脚一个踹翻在地。
夜春冲进房间,锋利的狼牙刀压在其中一名安保的脖子上,扭头怒瞪,另一名安保乖乖趴在地上不敢动。
花痕泪跟进房间,见审讯室内,木架上高高吊起一人,正是傅军,胸前后背满是血口新伤。
花落城惊呼,“傅军?怎么是你?你也背叛了南宫家?”
傅军苦笑不语。
南宫燕飞解开绳索,扶着傅军坐在地上。
花痕泪急问,“你们把青萱藏在哪里了?”
傅军虚弱不已,开口轻呼,“她现在没事,不过,傅忠把她带走了,不知道下一刻,她会受怎样的折磨……”
“草”,花痕泪一脚踹去身旁的墙,“该死的傅忠,你敢动青萱我将你碎尸万段!”
花痕泪咒骂出声,转身冲出房间。
夜春抬手化掌将刀下安保打昏。
花落城走出,一把将另一名安保拎起,怒斥,“带我去找傅忠”
安保被花落城一把推出房间,自觉的举起双手,颤颤巍巍一步三回头,看着身后紧跟的花落城和夜春,一脸苦逼无所适从。
“走,我带你出去”
南宫燕飞想要扶起傅军,被傅军拒绝,“别管我,去救青萱,我这烂命死不足惜”
南宫燕飞气骂,“你胡说什么呢?谁的命不是命?人人生而平等,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你别在这里伤春悲秋的”
傅军苦笑,抬眼看去,“你是南宫家少爷,我是南宫家走狗,生来不等,又何谈平等?从我记事,义父就告诉我,我的命是南宫家给的,生死都要南宫家说了算,一生旅途半世逃亡,我的命里只有任务,厮杀和惩罚。我累了,以后的路,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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