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一下子买到十七头猪，那叫一个轰动。
李怀德笑的合不拢嘴，在厂里说话都硬气三分。
中午大喇叭专门播放了向姚跃进学习的通知，表扬他不等不靠，主动外出采购解决厂里燃眉之急。
这不中午食堂就加了个肉菜，全是姚跃进的功劳！
李怀德立刻特批那辆山地车给了姚跃进，以后作为他的配车。
至于驾照更简单了，直接开车军区跑了一圈，合格通过拿到了军区专用驾照。
只是姚跃进没敢开回去，省的晚上被人霍霍都抓不到人。
这年代可没有监控，晚上被人砸了一点脾气都没有。
年底大盘点，第三轧钢厂捧回一大堆奖状，笑的全厂领导合不拢嘴。
本来只有杨厂长等人才能去的领奖会议，现在各大领导全都有了露脸机会。
没办法，实在是奖项太多了！
就连海子里颁发的奖项都有他们一份，杨厂长和李怀德自然不会去那些边缘部委表彰会了。
姚跃进还是很低调地没有出头，但是该拿的实惠一点没有少。
各个接受他帮助的部门，全都送上一点心意。
不多，每家也就两三百块，外带一些票证。
但是近十家加起来，还有轧钢厂的那一份，姚跃进到手现金就有五千块！
一大堆的票证更是亮瞎了他的眼，三转一眼都能配三套，还有一堆粮票布票副食品票。
李怀德那叫一个感慨：“小姚啊，要不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海子里表彰会的第一人就该是你啊！”
姚跃进坚决摇了摇头：“别，我还想自由自在过两年，那个虚名我不需要！”
开玩笑！
国家重点保护的钱大科学家好几次差点被毒死，自己敢去出这个风头吗？
造点炼钢炉和水压机没什么，那是民用产品。
但是让苏联和美国知道自己搞出了火箭、卫星和无人机，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消失。
不管是从华夏消失，还是从人间消失，总之一定是消失！
特别是隔壁小日子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像下毒钱大科学家一样，千方百计给自己和全家下毒。
在那样严密的保护下，钱大科学家都差点被毒到，何况自己呢？
更不要说起风的时候，名声越大越倒霉！
带着一大堆票据回了家，姚跃进开始给全家买买买。
过年了，怎么能不买新衣服？
姚家上上下下全都换上新衣服，在四合院里那叫一个显眼。
搞定了家里人的衣服后，姚跃进又悄悄带上何雨水去买了一身。
红色呢子大衣配小皮鞋，那叫一个时髦。
回家在屋里试穿，傻柱看到后眼珠子都直了：“你，你，你哪来的钱买衣服？又是姚跃进买的？”
傻柱自己不修边幅，整天浑身脏兮兮的。
但是他接触的领导和有钱人很多，大概知道妹妹这一身衣服要多少钱！
皮鞋国产的十几块，但是她这双款式太漂亮了，一看就是进口货。
毛衣、裤子，还有这一身呢子大衣，没有一百块别想拿下来。
也就是说这一身下来，花了傻柱起码三个月工资！
他哪受得了这种花法？
秦姐自从嫁进来就没添置过新衣服，还不是一样过日子？
何雨水扔给他一个大白眼：“你没钱给我买，还不准人家姚跃进给我买？”
“可是，可是你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啊？你们两什么关系，给你买这么贵的衣服？”
“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俩正式处对象了！”
何雨水轻描淡写公开了关系，气的傻柱直翻白眼。
他知道姚跃进混的出息了，但是他真的不喜欢姚跃进！
这小子太自私了！
看看秦姐家多困难，连饭都吃不上了，找他家要口肉都不肯给。
宁可浪费上百块给妹妹买衣服，也不肯帮秦姐家一把。
实在太自私了！
他耐着性子劝起来：“你又不结婚买这么好的衣服干嘛？看看对面秦姐，要不你……”
“打住！”
何雨水压根不给傻柱说下去的机会：“他们家欺负姚家的事情刚过去，你想让我里外不是人吗？”
她太清楚哥哥的心思，竟然先让她把衣服给秦淮茹。
这可能吗？
她要敢这样做的话，以后还有脸登姚家的门吗？
没有了姚跃进的帮助，自己连伙食费都交不起！
被妹妹一顿教训，傻柱顿时黯然地低下了头。
他也明白自己提的要求过分了！
再逼下去的话，妹妹就不认自己这个当哥的了！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道：“你也看到秦姐家多困难，连饭都吃不饱，你就不能劝姚跃进帮帮她？做人不能太自私！”
何雨水被傻柱的话气笑了：“贾家抢姚跃进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啊？整天秦姐秦姐的，我看你是不想找对象了！”
“你怎么也变得这样自私啊？”
“你大方，钱全给别人了，自己亲妹妹都没饭吃！”
……
两个人又是一顿吵，最后不欢而散。
何雨水已经看透了傻柱，不想再管他的事情。
这个傻哥哥和蠢爹一个德行，全都死寡妇身上了！
不对，秦淮茹还不是寡妇！
这个傻哥哥连蠢爹都不如，起码蠢爹不会白白倒贴外面的女人！
今年的气温特别冷，冻的四合院家家户户叫苦不迭。
何雨水的房子装上了爱心牌暖气片，那叫一个舒服。
秦淮茹看着那叫一个酸啊，忍不住抱着孩子来蹭暖气，搞的何雨水干什么都不方便。
她可不敢留秦淮茹一个人在屋里！
万一翻到姚跃进给自己的东西，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自己！
结果秦淮茹得寸进尺，竟然和雨水商量起来：“雨水，你看两个孩子都冻感冒了，晚上秦姐带孩子在你这挤一挤，你看怎么样？”
何雨水傻眼了，不敢相信地望着秦淮茹。
她做梦都没想到，人还能这样无耻！
自己屋子就一张小床，怎么挤的下这么多人？
再说了，棒梗都这么大了，怎么能和自己这个大姑娘睡一起？
晚上自己忍不住想要起夜怎么办？
总不能天寒地冻冒着风雪去外面的公共厕所吧？
看到何雨水不愿意，秦淮茹又玩起了道德绑架那一套。
“雨水，我知道你和姚跃进关系好！”
“我可没有得罪他家，都是我婆婆惹的事。”
“看在这么小的孩子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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