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莫家是不会再对我出手,如果聪明的话,郭家和景龙也不会再成为他们威胁我的对象。
而我自然也不会去金陵找莫家的晦气,我要留在郭爽身边保护她。因为我的敌人并不是只有莫家一个,他们不来利用郭爽作为人质对付我,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
我点上一支烟思索半天,决定还是回郭家,我要带她走。
“跟我走吧,我们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如何?”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郭爽问我。
“我现在惹上了无数个敌人,不能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除了和我一起走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保护你的法子。”
“呵呵,杜快,你看我像是怕死的人吗?一个人假如死了心,还有什么值得畏惧吗?”
听她如此说,我的心好痛。
“跟他走吧,小爽。这个畜牲说的很对,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能保护你。”郭玉致说道。
“他会保护我?我看如果有了危险,他还是会第一个逃跑。”
郭爽的话犹如鞭子抽我的脸,柿子还没红,我的脸就已经红了。
“我们结婚吧。”
郭玉致不说话了,郭爽不说话了,景龙也不说话了。
“谁会相信你的诚意?还有我这样的残花败柳你也喜欢?你会珍惜?”
“我们去西北大河阳杜家庄办婚礼,那里是我的老家,而我的父母也在日夜不停的思念着他们唯一的儿子。”
“可是,我还是无法相信你。”郭爽有点动心,更多的却是犹豫。即使对我再有恨意,可我毕竟是她深爱过的男人。如果说她的心已经被寒冰封冻,那么结婚的诱惑宛若一道明媚的春风。
“如果结婚,这辈子我都会成为你的拖油瓶,成为你的累赘。到时候如果你再抛下我独自逃跑,可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郭爽说到。
“相信我,今生再也不会丢下你不管。就算要死,我越要死在你前面。别人如果想再为难你,先跨越我的尸体在说。”
“这个畜牲看起来很有诚意的样子,要不你再考虑一番?”郭玉致开始帮我说话了。
开往大西北的火车已经行驶了一天一夜,距离河阳市只剩下最后三个小时的车程了。
整个旅程谈不上愉快,也说不上烦闷。虽然郭爽对我的态度依然有些冰冷,不过却已经失去了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而景龙则良好的扮演了气氛塑造者的职位,我们三个开始斗地主。
“对三。”郭爽是地主先出。
“像王炸这种牌绝对不能留着做后手,一定要打出自己的气势,把地主炸的开始怀疑人生,才不失王炸的威名。我炸!对四。”景龙直接扔了双王,然后出了对四。
“要不起。”我手里一把单牌,只能暂避锋芒。
“对五。”郭爽果断的填牌。
“要不起。”景龙说道。
“景龙,我操你大爷。你他妈装什么逼啊,还炸的怀疑人生,你脑袋被野驴踢了吧?”我愤怒的对景龙说道。
“计算失误哈。”景龙连忙赔笑。
“算了不玩了,景龙脑子里面全是面粉和水,不动脑子还好,一动脑子就成了浆糊。这牌还怎么玩?”我输了将近二十把,脸上的纸条已经贴了三层了。
“输不起就别玩斗地主。”景龙说道。
“就是就是。”郭爽附和道。
“不对啊,景龙。为什么我做地主的时候你发挥的就不错,怎么和我一组队就不带脑子出门啊?”
“他不坑你,难道要坑我吗?”郭爽说到。
“敢情你俩合伙冤我呢?”我看出来了。
“谁教你当初那么自私只顾自己逃命呢?”景龙说道。
一提这个话题我们三人就开始沉默,我无话可说。
我没有向他们解释我曾近昏睡了整整三个月,已经过去的事情解释的再清楚也于事无补,我要做的是在未来的每一天都好好的对郭爽。
下了火车,景龙准备拦出租车。
“别拦出租,杜快坐不了。咱们看看能不能找个拉活的货车。”郭爽说道。
“我们是人啊,大嫂。哪有人放着的士不坐去坐货车的啊?”
“问题是我们中间有个不是人。”郭爽说道。
“你还把杜快当成畜牲啊,大嫂。我看他这次是真心悔悟了啊。”
“你不知道他有一千斤的体重?”
“不知道啊。”
“杜快居然对你还隐藏自己的秘密,你这个哥们城府还真深啊。”郭爽居然开始挑拨离间。
“哈,那什么。郭爽说的对,我确实有一千斤的体重,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大嗓门到处嚷嚷。”我急忙跟景龙解释。
“你不用解释,你是异能人士我能理解。我理解不了的是,将来你俩洞房的时,你会不会把床压塌了啊?床坏了也没关系,万一压坏了大嫂可就出大事了。”
父母见到郭爽后,先是极度的欢喜,接着就有些忧虑。
“爸,妈,你们放心,我和杜快是真心相爱的,我也知道他的体重问题。我们已经有了解决方法。”郭爽说道。
“什么解决方法?”
“这个…我不好意思说啊。”郭爽羞涩的回答。
“对对,你看我这个老糊涂,怎么会问这么傻的问题呢。”我妈也真是的,怎么在大厅中就问这个。
我和郭爽的婚礼十分低调,毕竟我在这一带可算是名人啊。等郭爽从街坊大妈口中知道我居然真的压死过未婚妻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变的不可理喻了。
“可以啊,杜快。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压死过多少人?”
“就小芳一个。”
“听你这个口气好像只压死一个有点嫌少还是咋地?”
“我没嫌少啊,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我哪里还敢再交女朋友啊。”我辩解道。
“大嫂,我可以作证,我认识杜快的这几年中他确实没有交女朋友。别说足疗发廊大保健,杜快连ktv都没有去过。”景龙替我说话。
“那他怎么发泄生理需要?”
“偷情啊!我们老板娘姜纹就是他的胯下之臣。”景龙说道。
“呵呵,很好。”郭爽眼睛细眯如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婚礼当天,我们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开始拜堂。郭爽人比较实在,到磕头仪式的时候一点都拒绝,来一个磕一个,额头都快破皮了。
“你傻啊?你不用磕头,鞠个躬就可以啊,新娘子那有磕那么瓷实的?”
“可是我看见你都跪下磕了。”
“我是新郎官啊,逃不过啊。”
“哦知道了,下次我就不磕了。”
“下回?”我有点为郭爽的智商感到着急。
等回到父母为我们准备的洞房,我才知道脑洞大开这个词也可以适用于山村农民中。
大床由方形石条堆砌而成,外面卧位还带镶有四个活动铁环。
“咱妈交待说,睡觉的时候要我把你的手脚全部锁起来。”
“为什么?”
“怕你翻身把我压死。”
“……的确是亲妈。”
我们开始说了好几个小时的废话,彼此也都留下了动情的泪水。
最后听着外面闹婚房的人已经没有动静了,我开始尝试着去解郭爽的衣服。
郭爽闭着双眼,任凭我摆布。她的腿伤早回河阳之前已经被胡紫芝治好,左手也动过了手术,我唯一不忍直视的是她身上的细小伤疤。
“其实胡老爷子说我的伤疤也可以驱除,但是我没有让他那么做。”
“为什么?”
“为了让你时刻保持忏悔的心,饱受良心的谴责。”
“……”
半晌过后,郭爽问我:“你为什么不碰我?是不是嫌弃我脏?”
“我正在忏悔我的罪行,哪里有性致。”
“借口。忏悔一万次也比不上实际行动。”说完郭爽把我的手脚用铁环拷上,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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