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随即说道:“你涉嫌一宗故意伤害案,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说完,那警察从腰间掏出一副银亮的手铐,另一个警察走上前来,协助他铐住了张三的双手,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将张三带了下去,推入警车呼啸而去。
前往分局的路上,那两个警察一句话也没有说,对他们来说,今天的任务就两个,第一,抓张三回局里;第二,要让抓捕张三的事情,在整个一中传遍,所以他们才选择了在升国旗的时候过来抓人,现在,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将张三送到局里交给其他人审讯了。
警车在分局院中停稳,两人一左一右抓住张三的胳膊,将张三直接带进了审讯室,一进审讯室,那两个jing察便将遮光帘全部拉死,将张三拷在审讯椅上,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等了大约五分钟,三个警察先后走了进来,这三个警察都是男性,年龄从二十多到三十多不等,一进来,三人便坐在了张三的对面,其中一个人拿出纸笔和一张表格,中间那人开口呵道:“姓名!”
“张三。”
“年龄!”
“18。”
“家庭住址!”
“父母姓名、职业、工作单位!”
问清了张三的个人及家庭资料,中间那jing员冷冷道:“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张三淡淡道:“不知道。”
“还试图隐瞒罪行?”那人一拍桌子,从旁边那人手里抽出一张表来,道:“这是受害人陈冲星期六在医院录的口供,口供上显示,你与上周五晚上9点多,在一中操场上将其打成重伤,现在他正躺在江新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医院的诊断书已经下来了,中度脑震荡、鼻梁骨、肋骨、腕骨都多处骨折、断裂,身上有15%的瘀伤,这,是不是你干的?”
“是。”张三毫不畏惧的说道:“但我是正当防卫,他带四个混子想要打我,而且那四个混子还带了刀,并且也用了刀!”
“一派胡言!”那人怒斥道:“现场当时只有你和陈冲二人,哪里来的四个小混混?明明就是你对陈冲进行故意伤害,还在这里贼喊捉贼,说什么正当防卫!我问你,既然是正当防卫,你为什么一点伤都没有?”
张三心中一沉,心中也已经想到了事情的大概情况,这个警察睁着眼睛说瞎话,肯定是陈冲的家人在里面做了手脚,自己本以为自己有足够的道理依据,却不曾想,他们竟然玩了一处颠倒黑白!
张三不卑不亢的说道:“当晚陈冲确实带了四个小混混,这四个小混混当晚也受伤了,其中一个人叫耗子,你们可以去调查,在这之前,陈冲就暗中指使六中一个叫肥龙的人,纠结几个小混混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打过我,周五那天,是他第二次试图带人打我。”
“有没有人证明?”那人冷冷说道:“你没有任何人证物证,打了人还想逃脱法律的制裁?”
“当然有证据。”张三开口道:“人证就是那四个被我打伤的小混混,你们找到他们就可以知道事情真相,另外,当晚的全部过程我都已经录了音,录音随时都有可能公布出来,如果你们故意颠倒黑白,把故意伤害的罪名强加给我,我绝不承认!”
说着,张三又道:“我还没满十八周岁,按理说,你们应该通知我的监护人,我要求给我家人打个电话!”
“做梦!”那人冷哼道:“现在正在调查期间,你不能与任何人联系!”
那人想到张三刚才说到了录音,急忙追问道:“说,你用什么录的音,录音的原文件在哪里?有没有拷贝?”
“我不会告诉你的。”张三冷冷道:“如果你们继续想要诬陷我,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有机会听到录音的内容了!”
那人冷哼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刚才你在口供中已经承认周五打伤陈冲的事情是你做的,现在你已经是犯罪嫌疑人了,从现在起,我们将正式拘留你,并且将以故意伤害罪对你进行起诉,而且在拘留期间,你无权见任何人。”说着,他话锋一转,不屑说道:“至于你说的录音,就算真的有,法庭也不见得会采纳!你真以为录音能解决一切?”
“你们这是颠倒黑白、歪曲事实!”张三怒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当防卫,没有触犯任何法律,犯法的人是陈冲而不是我!”
“省省吧。”那人笑了笑,从旁边一直在书写东西的人手里将一张表格拿了过来,站起身,走到张三的身边说道:“这是你的口供,你自己亲口承认上周五晚,你因为嫉妒陈冲与同班一个女生关系要好,而刻意报复,故而打了陈冲,如果你没有任何异议的话,就在这上面按个手印!”
“我不按!”张三怒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那些话,你们这是故意诬陷!”
那人也不理会张三,对旁边两人使了个眼sè,两人心领神会,一齐向张三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拿着印泥。
这两人上来抓住张三的右手,张三紧攥拳头,但却敌不过这两人的力气,手指头最终被他们硬硬掰开,随即,他们将张三的右手食指蘸上印泥,那张歪曲事实的口供,便已经迎上了张三鲜红的食指。
“好了。”那人拿着印有张三指纹的口供,说道:“现在你已经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是翻供也没有机会了,到拘留所里面等着开庭吧!”
随即,那两个警察将张三从审讯椅上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便将张三的双手重新铐住,紧接着便被带了出去,直接送上警车,直奔着市郊的江城市第三看守所。
整个流程之快,恐怕也是创下了分局的一个新记录。
当张三的父母闻讯赶到分局的时候,张三已经被送进了江城市第三看守所。
两口子在分局里心急如焚,他们不断的找警察询问自己儿子的情况,但均没有一个人打理他们,两口子在偌大的公安局里,却连一个能够问到儿子下落的人都找不到。
张兴平想到自己一个老朋友在下面派出所做片警g,而这也是他唯一有交情的警察了,随即,立刻掏出电话来,给对方打了过去,将情况大概说明了一下,恳求对方能够帮帮忙。
对方也十分上心,但因为自己是下面派出所的,所以也只能打电话给自己在分局里的熟人,半小时后,他才费劲从分局人的嘴里探到了消息,电话打回给张兴平,开口便道:“兴平啊,你们家张三这次闯下大祸了!听说他上星期在学校把咱们江新区区长陈儒的儿子打成重伤,这个案子是分局长亲自督办,现在张三已经被送到第三看守所了,而且在开庭之前,严格限制与外人见面!”
“开庭...”
张兴平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整个人呆立当晌动弹不得。
电话中,自己的朋友还在劝说自己:“兴平啊,别在分局浪费时间了,他们不会搭理你的,依我看啊,现在赶紧想办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到上面活动活动关系,万一耽误了,孩子一旦宣判,那这辈子可就彻底毁了啊!”
当过兵的张兴平虽然平日里老实本分,但骨子里却也有着军人的血性,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有内幕隐情,不然的话,分局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完成一切流程,直接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看守所,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去学校了解情况。手机用户看都市全能系统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276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