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海的大叫让我闪退了几步,再定睛一看,侏儒卢海脸色渐渐发紫,接着开始抽搐,我吓得浑身发抖。我赶紧大喊卢阳,卢阳开门进来的时候,卢海已经倒在地上,像是痉挛一样,嘴里吐着白沫。
卢阳跑过去迅速按住卢海的人中穴揉着,渐渐地,卢海的痉挛有所减缓。卢阳走到一边的书桌钱,拉出抽屉,取出一个小瓶,倒了几粒黄色药丸在手心,然后过来迅速喂进卢海嘴里。
卢阳将卢海扶到一边的沙发上躺下,然后过来跟我说对不起。我说没有什么对不起,我问卢海是怎么回事。卢阳说是恐惧症,从小犯有乳房恐惧症。每次在画之前都会或多或少的恐惧抽搐现象,其实让他学画裸女图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治病,治愈他心理恐惧。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乳房恐惧症这一说。我问卢阳这种病症的起因是什么?他也说不上,只是说卢海是早产儿,一出生母亲就死了,那时候卢阳四岁。所以他们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特别是卢海,一出生就没吃过真正的奶水,也没看见过乳房长什么样。渐渐长大后,又因为侏儒症引发了痉挛性幻觉神经错乱,所以一看见乳房就犯抽搐,呕吐。
卢阳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他家的事情,我大致了解了他的苦心。这时候卢海似乎已经恢复了,我问还要继续画吗?卢海说继续。
卢阳怕卢海再次犯抽,想到在画室里陪着。也就是说他也要看着我赤条条摆各种poss,这样我会羞涩的,肯定不行。最后卢阳出去了,我才开始脱衣服。
有了之前卢阳的家境讲述铺垫,我对眼前这个侏儒画家有了几分同情,尽管他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做了很多猥琐动作,但我都没往心里去。
他不停拿着我脱下的衣服闻着,似乎在寻找什么。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那样,他说他喜欢在女人的贴身衣物上找灵感。我说那你为什么还恐惧乳房呢?他说那不一样,衣物上的是经过嗅觉进入大脑皮层,而视觉,他抵抗不住,所以经常会抽搐。
我脱光后,他开始打灯,窗帘封闭的室内昏暗,灯光为暗紫色,打在身上有种鬼魅惊悚效果,他说他喜欢这样画。但我看过他挂在外面墙上的画,都是色彩靓丽,暖色调系的,而现在他打的光却是紫色,我很好奇这个奇葩的侏儒画家是怎么画出一幅女人图的。
在摆poss上,他也有他的讲究,别看他矮小,说起话来像是一个将军那么威武刚毅。每一句话只说一遍,我再问,他就白我一眼说你悟性太差。
今天好多第一次让我惊喜不断,现在眼前这侏儒画家居然又说我悟性差,我去,是你太奇葩了。我在心里这样回他,但嘴上还是应付着,怕他一生气又犯病,明天我还得来,懒得麻烦。不如忍忍让他一次画完,再也不要接这个奇葩的活。
我在紫色光晕中摆着poss,连续十几个他都不满意,看起来比沈军要求还要严苛。最后实在不得已,他过来跟我说了他的想法,然后嘟囔这骂了我几句。没想到这侏儒脾气还不小,收了钱,就得敬业,我忍着陪他一起折腾了一下午才画了一张他觉得满意的。
从侏儒卢海画室出来,我感觉我衣服什地方不对劲。一摸,原来是罩罩里全是鼻涕,我去,要不要这么恶心啊。我赶紧叫卢阳来,让他去给我买新的。
卢阳见我拿着证据给他,他训斥了几句侏儒就出去了。他出去之后,侏儒说我告了他的状,害他被骂,走过来就要伸手打我。
尼玛,刚到我肚脐眼高,还想打我猥亵我,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心里这样想。没想到他那畸形的小手还挺有力,一把抓住我的牛仔裤不放,另一只手拼命敲打我的屁股。
我让他放手,他说我告了他的状,必须打一百巴掌惩罚。唉,我也是遇上活宝了,要说是孩子,他有时候的智商跟二十多岁的男生没什么区别。要说是成熟男生,有时候他说话又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特别是那声音,尖嫩,娃娃音很重,让人不忍心还手伤害他。
只好等他打完一百下,说实在的,就他啪打那力度,顶多就是个按摩挠痒的节奏,我丝毫没感觉到疼。看他打得高兴,我也就装着很疼的样子哼哼,逗他玩。
他打完后,喘着气说明天还要我来陪他画画,价钱可以加倍。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是第一个让他打一百巴掌屁股的人,我哭笑不得。
还别说,这钱虽然恶心点,但很安全。卢阳回来,按照我说的尺寸买了罩罩回来,我进屋关门换上,出来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卢海颠着小脚走过来跟我嘱咐说:“明天一点要来啊,妹妹。”
我看了看卢阳,然后对卢海说好吧,明天见。卢海看起来很开心,跑到卢阳跟前说:“哥,可不可以多给妹妹一些钱,我想要她明天还来。”卢阳看了看我,微笑着点点头。
与卢家兄弟道别出来,我打上了出租车。回到家,婷婷姐还没回来。我打电话去问,是一个男人接的。我问他婷婷姐呢,他说在洗澡,一会就出来。啊?洗澡?什么情况?
挂了电话我大脑臆想了很多画面,但婷婷姐回来后,全部给否定了。原来她是接了一个人体彩绘的活,完事得很长时间祛除。是我自己单纯的小脑袋想多了。
吃完晚饭回来,哈韩哥来了,我知道他们又要腻在一起,我在场不合适。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跟婷婷姐说我去看看罗翰。婷婷姐懂我刻意回避的意思,说:“去吧,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就换上了一套婷婷姐之前给的短裙,套上丝袜,踩着高跟鞋就出去了。打车来到罗翰住处,他很意外,问我怎么想起来看他了。这个问题到时把我问得羞涩了,搞得我像是很久没来这里了一样。
我说是婷婷姐让我来看他的。他说就别装了,在婷婷姐心里他已经没有位置了,怎么可能还惦记着叫我代替看望他。我想说婷婷姐心里其实很在乎他,只是目前哈韩哥的攻势太猛烈,加上婷婷姐需要拉住哈韩哥做护佑,才不得已不见他。
但我没说,这样说他肯定很伤心。我索性就认了,是我自己想来看他的。他很高兴,拿出了饮料给我喝。
他还跟我说起了那晚关于强奸雷子妹妹的事。他说那晚确实去了酒吧,一个人喝闷酒,醉了之后就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等他醒来,已经是在酒店的房间里,身边睡着一个女孩,赤裸着身子,接着雷子就带人进来了。
我说我一直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一定是雷子想搞事,故意找茬想灭我们几个。根源还是在我身上,如果不是冯素雯出钱请雷子,雷子也许不会出面做这事。就算要报复谭明骁用刀顶着他脖子,让他颜面扫地的事,也该冲着图老大去,因为当时是图老大做主放走谭明骁的。
不知不觉,我们聊得很欢,罗翰慢慢靠近的身子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开始模糊起来。那一瞬间我居然没有退让或者抗拒。
罗翰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以为是我默认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大起来。当他慢慢靠近我,要吻我的瞬间,我呼吸出现了急促反应,眼睛也不自觉地微微闭上。他像是拿到了通行许可证一样肆无忌惮起来,一把抱住我狂吻起来。
这一刻我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激素在起作用,我心里仍想着谭明骁,而身体却放任着罗翰的攻击。是我对谭明骁失望了还是确实罗翰在我心里有了感觉,我不知道,不清楚,我在罗翰和谭明骁之间徘徊。
凭天地良心说,罗翰是比谭明骁帅很多,谭明骁属于那种酷酷型男,罗翰则是文质彬彬的眼镜男,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对谭明骁是一种报答恩情的情感驱使,而对罗翰则是青春女孩的理想爱情驱使。
这答案很快在我心里得到了结果,那就是对谭明骁的是爱情,对罗翰的是同情。
确定这一点之后,我忽然推开了压在身上狂吻的罗翰。他吃惊地看着我,问我怎么啦,我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是朋友关系,不可以这样。
罗翰抱着头,像是被我伤了一样,我是无意的,真的只能是朋友。沉默着坐了好久,最后还是先开口,我说我得回去了,你要好好的。他送我到门口,看着我上了出租车才回小区。
一路上我心情一直起伏不定,我知道罗翰肯定心里在恨我,但我真的不能对不起谭明骁,我不管怎么样,一定得等到他,第一次只能是他的。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我忍不住在心里问:明骁,你在哪里?
出租车驶进小巷,眼看再拐两弯就到婷婷姐住处了。忽然,一辆黑色轿车从另一个巷子冲出来,挡在出租车前。迅速下来几个穿黑衣,带着黑斗篷遮脸的男人。出租车司机惊慌的想推门逃走,被两个黑衣人一下按倒在地。
其他四个黑衣人朝我坐的后座走来,猛地拉开车门,我躲到车的另一侧,但还是被他们揪出来。一块胶布迅速将我的嘴封住,接着黑色袋子罩下来。眼前一黑,将我抬上车,车子迅速开走。手机用户看痛痒青春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307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