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思在对付李果上,所以也没过多关注。
到了火车西站,就看到广场前的台阶上,涂锦已经坐在那里发呆了。三步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这感觉怎么样?不会很好吧!”
涂锦苦笑了下,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刚刚给我在共联认识的人家里打了个电话,问了下情况。”
“噢,他怎么说?”
“恐怕共联扛把子我们更得罪不起。他们老大是个太妹,据说家里很有钱,除此以外她家里还有一股地下势力撑腰。”涂锦接着道。
然后他把知道的消息全部说给我听,大概内容如下:
这个太妹名叫周怡,家境殷实,有两个哥,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所以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
本来以她家的势力,她完全可以去h市任何一家高中读书,可是她偏不喜欢,就爱在共联这种破学校混。家里人扭不过她,再加上也不是非要她考出什么好大学才行,所以也就放任其自由了。
周怡从读初一开始,就成了共联中学的扛把子,这个位子一直坐的很稳。原因就是她那两个哥在背后给她撑腰。而她两个哥据说来头不小,h市老城区几乎都是他们的天下。
一开始听到这个时,我还有些诧异,这老城区怎么突然又多了一股势力,并且这么牛逼呢?那三哥,林龙父亲算什么?跟着周怡大哥混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这三哥、林龙父亲做那些勾当,是人周怡大哥看不上眼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周怡除了有过硬的后台外,还有过硬的手腕。据说她还是跆拳道黑带选手。
这就让我意外了,看来想收服周怡比弄趴李果还难。
“这周怡背景还挺牛的呀!”我随意捡起地上一块碎掉的大理石,拿在手中把玩着道。
“是挺拽,你还敢去吗?”涂锦看着我,笑道,言语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有什么不敢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的,收拾一个女的总比一个男的容易。”我不以为然的将手中碎石丢了出去,回道。
可没想我这随手丢个东西引来一阵狂骂声:“妈的,我操!谁丢的石头?”
我和涂锦一愣,往我刚刚丢碎石的方向看去,却见前面花坛一阵抖动,接着一个人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这把我和涂锦吓了一跳,我心道:“这什么人呀?大晚上的蹲在花丛中干嘛?也不怕蚊子咬得慌?”
可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刘亚聪,葱头!
这小子什么时候躲在这里的?他躲这里干嘛?
正想着呢,他转动脑袋一下看见我和涂锦两人坐在台阶上,四周又没其他人,提了提裤头就往我们这走了过来,边走还边骂:“我操你大爷呀,乱丢石头砸中我了,想死?”
可能他还没认出我们来,我当先站了起来,朝他笑道:“我怎么知道,葱头哥居然躲这花丛里拉屎,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癖好。”
被我这一说,他才看清我们,也不对我刚刚说的话感到羞愧回道:“哥我就是喜欢打野炮怎么了?不服?”
“服,我有什么不服的。只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爱在哪在哪,你管的着麽?倒是你们,砸了我,一句话不说,难道就打算这样算了?”说着葱头走到我跟前,我看见他肩头上还粘着几片花瓣,不由觉得好笑,估摸着他拉的屎太臭,闻着花香能好受一些。
“对不住了葱头,我哪知道你在里面。要是知道,保准让你拉个清净屎!”
我和他胡说八道好一会,他这才跟我们一起坐在台阶上。对我们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绕到了我和他的赌约上。
这人认死理,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对我说:“还有不到十天,我们之间的赌约就到了。怎么你做好准备了?”
我想了想,下午的时候就想尽快收服葱头,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于是点了点头道:“不用再等十天,今天晚上我们就来教练怎样?”
他很惊讶的看着我,然后伸出一只手往我额头摸,道:“你丫没发烧吧?不会脑袋烧坏了?”
我偏了下头,躲过他的手笑道:“发没发烧,我自己知道。直说你敢不敢吧?”
“我有什么不敢的,妈的别说我欺负你,让你一只手都没问题!怎样?”说着葱头撩起袖子,往后站了一步,将左手背在背后看着我。
“这可是你说的啊,输了可别说我耍赖。”我自己心里也没个底,究竟能不能搞定他很难说。不过他让我一只手求之不得。起码胜算更大一些,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涂锦你作证,当裁判没问题吧?”说着我回头看了一眼涂锦道。
涂锦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叼着烟卷道:“那我就做裁判了,葱头你觉得行不?”
“有什么不行的,我还怕你耍诈不成。不出十秒,我就让他趴在地上!”说着右手拇指一抹鼻头,对我做嘲讽动作。
此刻我的心态已经摆正,面对葱头我也不能做到轻松应对。
今天下午跟刘能打架时挨的那一棍,现在背都还隐隐作痛。更何况对葱头也不能像对刘能那样偷袭,所以我还是没什么太大的把我握。
我看着拉开架势的葱头,思量着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打倒,并制服他。拼体力,耐力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一定要快、准、狠!
人最薄弱的地方,无非就是喉咙,腋下,胯下这几处地方,可要攻击这些地方也不容易,更何况是面对一个有打架技巧的人。
“怎么?想好对策没?现在认输还来的及。”葱头见我思考半天也没动手,嘲笑道。
我回应他一个微笑,接着脚下发力直奔他去。
不过我刚跑出去就已经开始变化力道,正面交锋我肯定吃亏。所以脚下一转,身子由直线一晃朝着他左边冲去。
葱头一个直拳对着我原来的路径砸了过去,他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不过他这一拳砸了个空。
我借着这个短暂的机会一下冲到到他左边,抡起右手朝着他下巴砸去。
可他反应很快,身子往后一仰堪堪躲过,同时右手朝我抓来。
我连忙下蹲,借他护上盘的机会一拳砸在他小腹上。
可他娘的,他腹部肌肉像钢板一样,砸上去只觉得自己手疼。这货平日锻炼也没松懈过。
眼看机会已失,我忙往后退去。
葱头很聪明,不给我这个机会,一脚踹了过来。我躲闪不急,就用手去挡。被他踹了个结实,只觉得手被钢筋砸中一般,好像要断了。
一咬牙,心中暗骂葱头不简单,脚下也没停,借着他的力闪了出去,跟他拉开距离。
他反应极快,身材压根就没有给他带来困扰,反而很灵活。这让我犯难了,正不知道该做何打算时,他虎躯一震,抡起拳头冲了过来。
速度极快,几乎一眨眼就到我面前,一拳打在我下巴上,差点把我打飞出去。
下巴好像脱臼了,疼痛感让我倒吸凉气,可他根本不打算给我喘息的机会,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往我脸上招呼。
妈的,打人不打脸,这货专门对我脸下手。我一下火了,心中一狠,拼着被扇一脸的风险,抬起右脚踹在他肚子上。
这一下我用了全力,不说他被我踹的往后一退,我自己也因为反向力太大往后倒。可也成功躲过了他那凌厉的巴掌。
“呸!”我活动活动嘴巴,将嘴里的血沫星子吐了出去。
恶狠狠的盯着他,双手紧紧攥拳。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要想收服这种蛮牛,还真不能用其他办法,只能正面交锋将他打的服服帖帖才成。
见我猛扑过去,葱头嘴角一笑也冲了上来。
两人的拳头一下碰到一起,他的拳头好像铁锤,我的却像瓷器,一碰吃亏的就是我。
可他只能用一只手,所以我也没管右手被撞成怎样,抡起左手一拳砸在他鼻梁上,砸得他哇的一声,鼻血流了出来。
可他也不管鼻子上的血,右手的拳头一下滑到我脸上,给了我一拳。
不过这拳并没太大的力度,我还能忍。
趁这功夫,一个大跨步欺身进前,双手一把抓住他头发,用力往下一扯,同时膝盖一挺,将他脑袋砸在膝盖上。
这一下杀伤力很大,是我从拳击比赛节目学来的。
葱头没有乱,而是一把抱住我,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脚下发力顶着我往后退。
他的力气跟蛮牛一样,我被他束缚着挣脱不开,身子连连倒退。没办法,双手拼命往他背上砸,像打鼓一样。
可他不吃这一套,盯着我狂跑,终于我脚下一绊不知道踢到什么,身子一下倒了下去。
他也扑了上来,一把压在我身上,抡起右手就往我身上砸。
要看就要输了,我急中生智,嘴里一口带血的唾沫星子朝他脸上吐了出去。
也没谁规定打架不能用口水了,这下他顿时觉得恶心,原本该砸在我身上的手收了回去,往脸上抹。
我借着他松动的机会,上半身一挺,脑袋朝着他下巴撞去,同时双手发力一把推在他胸膛上。手机用户看我的逆乱青春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322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