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府小院中,齐月茹手握五根银针,向秦兆雨展示了自己在针灸一道极其强悍的天赋,然后在徐明远的授意之下,一脸无辜地表示要考虑考虑再回应秦兆雨的收徒请求。
看着齐月茹走出了院子,秦兆雨拉着徐明远的手,有些紧张地说道:“徐小子,此事你可得好好劝劝那女娃子,她不懂,你个人精可是懂的,跟老夫学医,这可比拜皇帝为师都要厉害啊。”
徐明远笑着掰开了秦兆雨的手,有些为难道:“秦神医,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您说拜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外人能掺和的。您不是常说做生意讲究个你情我愿,公平交易嘛。”
秦兆雨看着徐明远,眼珠一转,脸上又是换上笑容,看着徐明远,颇为慈爱地说道:“小徐啊,你看你怎么说也是那臭老道的徒弟,虽然我和他的仇是没法解了,不过我看你小子比他就顺眼多了,只要这事成了,一万两银子,你说这生意公不公道。”
徐明远看着秦兆雨脸上有些奸诈的笑容,摆了摆手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秦神医,此事您还是和月茹自己说去吧,我是真的帮不了你。唉,可惜了您这一手鬼神莫测的神针。”
“哎哎哎,小徐,咱们有话好商量嘛,这样,再加三千两,一万三千两,这可够你花几辈子了。”秦兆雨冲着徐明远的背影叫道。
“秦神医,您还是不懂我啊。”徐明远回头看了一眼秦兆雨,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
“哎,你小子过河拆桥!你给老夫回来,回来……”秦兆雨气急败坏地叫道。
而这边徐明远已是麻溜地跑远了。
徐明远小跑着出了孙府,易已经是驾着马车在小巷里等着了,徐明远坐到车辕上,示意易可以走了,掀开车帘看着坐在里面的齐月茹笑着说道:“月茹。刚刚秦大夫说的话,你有考虑过吗?若是你有兴趣学习医术的话,跟着他学,可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
齐月茹看着徐明远。笑着反问道:“那徐大哥刚刚为何不让我答应,而是让我先考虑考虑呢?”
“这个嘛……”徐明远笑着挠了挠头,沉吟了一会才是说道:“这秦神医就是江湖四奇人之一的怪医秦兆雨,此人性格乖僻,不是好相处的。一来我怕你本身不愿学习医术。自然不能勉强你,二来是我见他收徒心切,而我有个朋友的病只有他能治,所以若是你愿意学的话,也可以借此让他松松口。”
齐月茹听着莫小鱼这话,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道:“好,那月茹就答应跟着那秦大夫学医术,齐大哥可以让他帮忙医治你那朋友,如果他不答应。那我也不会答应当他徒弟的。”
徐明远听此,面色一喜,转念一想,又是认真的看着齐月茹的眼睛说道:“月茹,你可是真的想学医术,而不是因为我之前那几句话而草率做的决定?若是你不愿意,我自然会想别的办法。”
“不是的,其实刚刚在屋里,我看那秦大夫施针之时,便有些意动了。这等精妙手段。要是我也学会了,那就可以帮助很多如月茹这般身患疾病之人,当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岂不是好事。”齐月茹摇了摇头。看着徐明远说道:“而且我这命是徐大哥用命换来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活下去的,如果能够帮到齐大哥,那就更好了。”
徐明远看着齐月茹明亮干净的眼睛,点点头,轻轻说了一声谢谢。放下了车帘。
今日之事确实有些出乎了徐明远的预料,齐月茹所展露出来的天赋,对于徐明远来说并不觉得如何,但是在秦兆雨眼中却是天才般的弟子人选。
秦兆雨的针灸之道,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便是持针,这一步已经决定了一个人是否能够继承他的衣钵。
倒不是徐明远想要利用齐月茹来逼秦兆雨医治白墨楼,此事若齐月茹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勉强她的。
不过按着徐明远的想法,齐月茹现在跟着秦兆雨学医,对于她的好处确实不小。
学医术之后,就没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她的心结说不定也能够慢慢解开。二来是秦兆雨的医术这般高明,如果当了他的徒弟,以后走到哪里都不怕没人恭迎的。
这便是师门高的好处了,就像那王积薪和方仲一走江湖,人家一提烂棋和神偷这两个江湖四奇人,对他们俩自然就刮目想看了。
哪像徐明远出门人家问师门,都没好意思提米仓山上的那座无名小观,不过他师父能从秦兆雨手里骗到一万两银子和一条命,这倒是件可以吹嘘一下的事情。
马车停在了齐府门口,让齐月茹下了车,两人看着她走进门去。
徐明远昨天收到方亭延的拜帖,中午得去那平康坊的春风楼,永兴坊离平康坊还是有些距离的,所以徐明远也得早些出发。
本来徐明远是想在南门出租辆马车去的,易非要送他去。徐明远知道易是担心他这几天的所做的事遭人算计,也没好拒绝,便是由着他了。
马车驶出永兴坊,向着平康坊而去。外面风有点冷,易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冷一般,徐明远还是钻进了车厢。
过了许久,马车驶进了繁华的平康坊,路上行人接踵摩肩,身着各式长衫的各州县举子、生员,锦衣玉带的勋贵子弟,大腹便便的富裕商人,皆是三五成群的走进街道两旁的酒楼茶肆。
马车停在一处典雅的酒楼门前,徐明远掀帘走出车厢,抬头一看,横匾上书春风楼三个大字,字迹倒是飘逸灵动。
这春风楼在平康坊之中应该也是上等酒楼,四层高,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青色短袄的伶俐小厮,脸上带笑。
易把马车停好,说是在马车上等徐明远便好。徐明远可没真把易当车夫,自然是勾着他的肩膀往春风楼里走去。
就在这时,门口停下了一辆颇为华丽的四驾马车,马车之上雕刻这精致的金色花纹。马车前后还各有六个身着黑色劲装,腰悬长刀的侍卫。
徐明远有些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微微一凝,车帘被那车夫掀开,从车厢里走出了个身着紫金色澜袍,披着一袭雪白狐裘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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