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惨死的老大,虽然最终不得好报,但是他获得的情报,却没有被隐瞒,而是被那名暗杀掉他的长官,在第二天,直接报告给了主公刘表:“参见主公!”这名杀害老大的凶手,此时正在觐见其主公——刘表!
“大胆!汝是何人?竟敢私闯我刘某人的大殿?来人啊——”刘表见是一名下级军官,便勃然大怒,不等对方开口,就要下令将这人拉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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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主公!在下是有重要情报汇报,是十万火急的军情急报!”这名下级军官急忙跪倒在地,恭声说道。态度恳切,言辞诚恳,似是没有说谎。
“哦?”刘表闻听军情急报一词,顿时想起之前来犯的蓝山的宛城军,顿时打了一个哆嗦。二十万人啊!岂能是说走就走的?
于是,刘表立即变脸,一扫刚刚凶狠的样子,而是改为一副和善老人的和蔼模样,道:“愿闻其详!”
哼,老狐狸!这名军官心里暗骂了一句,但是可不敢怠慢刘表,毕竟这是自己的主公!
于是,他立即半跪在地,抱拳恭声道:“禀主公——在下的一手下,在大江上游处,发现了蓝山的军队,正在长江上游堵截大江各支流。”
“什么?堵截支流?蓝山这是要干什么啊?”刘表有些着慌了,毕竟,如果蓝山真的堵截了大江的支流,必然是要待其水涨,将其水改流引至荆州城,那——这后果,可是——刘表都不敢再想了。
“等等,你说蓝山在堵截大江支流,是你的手下发现的。那——为何不见你手下的人来?难不成,你想独吞战功,所以杀人灭口了?”许攸一分析这名军官的话,顿觉漏洞百出,不由得警惕起来,立即厉声对其大喝道。
“没、没有啊!”这名军官有些心虚,但是依然强掩饰着,狡辩道。
“那——为何不见你手下人身影?难不成,你是在诓我们?”许攸继续厉声追问道。
“属下哪敢啊!”这名军官立即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就是借属下一百个胆子,属下也万不敢欺瞒主公啊!”那样子似是真的被冤枉似的,不过,后背的冷汗,却是悄悄地猛流不止。
这时,刘表也回过神来,板起一副严肃的臭脸,厉声道:“那快快将实情详尽说来,如若有半点虚假,定斩不饶!”
“是!”这名下级军官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不再磕头,却仍是跪在地上,“详尽”地把“实情”一一道来:“是这样的,主公......”于是,这名军官便把早已编好的谎言:言其手下老大是在发现蓝山的部署后,被发现并被蓝山追杀,逃回来时,一身负重伤,禀报了军情后,就倒地死了。接着,他便把早已拟好的要上报的军功册,双手呈上。
“拿来!”刘表按捺住内心的不安,故作威严地对着身边侍卫命令道。
“是!”侍卫闻言,恭敬地应了一声,便立即走过去,一把抢过军官手上的军功册,随后,恭敬地递给了这个刘表。
刘表接过军功册,大致地看了一下,看到了这名下级军官所说的外号老大的斥候的名字:朱达。便也不再细看,合上册子,丢在一旁,便严肃道:“好了,功劳记上,连升三级!现在,(刘表指着那名军官)你——可以去领赏了!”
“谢主公!”这名军官窃喜,立即一抱拳,接着,弓着腰,抱着拳,疾步退了出去。接着,便欣喜若狂地跑去领赏了。
而刘表,则坐在主公席上,一脸忧愁地问计许攸道:“子远先生,您看,现在该怎么办啊?”
“主公——”许攸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想到蓝山此次截流大江,可能是要采用水攻。顿时,不觉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便小心地道:“主公,看来此次,蓝山是要用水攻啊!”
“哦?水攻?怎么个水攻法?”刘表也是不停地流着冷汗,但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继续问许攸道。
“主公!依许攸看来——蓝山这是要准备水淹我荆州城啊!”许攸嘶地吸了一口气,便肯定地回答道。
“什么?”闻言,刘表瘫倒在了主公席上,心想:坏了,果然,蓝山是要水淹我荆州城啊!随即,故作不敢置信地问道:“子远先生,此言可当真?”
“依子远所见,蓝山这些日子,之所以一直久久不攻城,怕是早就想到了此计,故而把其军队隐藏起来,让其军士去堵截大江了。”
“那——”刘表犹豫了一番,又道:“那依先生所见,当如何应对?”
“禀主公,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打开城门,派出军队去寻找蓝山的截流部队,然后,灭杀之!”
“那——万一蓝山有埋伏呢?”
“哈哈哈——”许攸突然大笑了起来。
“子远先生,你笑什么?”刘表面露愠色道。
“主公!”许攸立即正色道:“主公所虑,必是蓝山伏兵,许某料蓝山所倚仗,亦是如此,故而,许某早就想好了,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刘表疑惑了,问许攸道:“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主公!”许攸对刘表一礼,随即胸有成竹道:“蓝山不是倚仗他有二十万的大军在外埋伏,故而我们不敢进去灭杀截流部队么?那我们就先派出一波士兵,广竖旗帜,让骑兵多扬起些尘土,让蓝山以为那是我们的主力大军。那样,蓝山定会尽出伏兵,围剿之。而后——”许攸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再派出五万人的大军,由一大将率领,直奔大江上游,将蓝山的截流部队,尽数除掉,而后,将大江改流至正在围剿我军的蓝山的大军,呵呵,那么——”说着,许攸呵呵一笑,不再言语。
“秒!真是妙啊!子远先生,若照此计而行,我料那蓝山必会被我们打个措手不及!”
“哈哈哈!”许攸大笑起来,祝贺道:“预祝主公到时马到成功!”
“哈哈哈!好!就依先生此计!文聘何在?”刘表也笑了一声,随即大声唤自己的爱将道。
“文聘在!”文聘出列,恭声应道。
“着你率领五千人马,出城直奔大江上游,记住,要虚张声势,多竖锦旗,尽量把蓝山的二十万大军吸引出来!然后且战且退,尽量拖延时间!待随后前去剿灭大江上游的少量敌人军士后,闻听信号,立即撤退!不得有误!”
“诺!属下这就出城去!”文聘恭声应道,接着,便去点兵去了。
“黄祖何在?”刘表继续点将道。
“属下在!”黄祖出列道。
“着你率领五万大军,徐徐跟随在文聘之后,待蓝山伏兵尽出,与文聘将军缠斗时,绕行疾速赶往大江上游处,围剿驻扎在那里的小股蓝山的军队,记住,兵贵神速!要快!之后,牢牢控制住那里,然后发信号让文聘将军撤退。等文聘将军撤回城内,蓝山赶来救大江这里时,决堤放水,给他们宛城军还有蓝山的陷阵营来个水淹三军!”
“黄祖领命!”黄祖一抱拳,便急匆匆地赶去点兵了。
“哈哈哈!蓝山,这次,我定叫你损失惨重!让你二十万大军在我刘表这里,灰飞烟灭!”手机用户看穿越到东汉末年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344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