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是我精心准备的,做了好久的设计,看了许多资料,描写的是被黑人拐卖到海外的悲惨妇女,她们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充当着最卑贱的泄工具,但依然不屈不挠,勇敢的活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重回故土,叶落归根……总之,新书比老书精彩多了,下面是第一章试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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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是地道的西北妹子,现居广州,网上有一个调查数据说这座城市寄居着差不多3o万的黑人,被称作中国的“底特律”,在这些黑人当中,有好多都是不合法的“三非”人士,不过,曾经我以为那些人离我很远,直到有一天,他们中的某一位闯入了我的生活。
我是在广州上的大学,学的是对外经贸,毕业之后,在本地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还跟同系的一个本地学长结了婚,从此回去家里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但总耐不住那一份乡愁。
2o11年,我带着老公回了趟老家,看着曾经那些小都有了孩子,我妈也急了,问我啥时候跟老公生个孩子,都结婚快一年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虽然嘴里推辞着跟老人家说自己和老公工作忙没时间,但心里却是比她更急,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尝试过许多办法,就是怀不上,起初老公以为我有问题,后来一检查,才现是他的活性太低,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个结果,却让老公自信心受挫,从此一蹶不振,我也彻底守起了活寡。
我打心底里是十分爱老公的,从来舍不得说他,每次都是鼓励爱抚,可是到最后还是不行,久而久之,他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脾气特别大,从哪以后我就再也没提过那种要求,所以我想趁过年的时候拉着他出来散散心,否则他怎么会看的上来我老家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就连结婚的时候,也是我爸妈千里迢迢来得广州。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我正在厨房跟我妈包饺子,有说有笑的,挺乐呵的,可是后来老公却黑着脸跑来了厨房,一把拽起我让我跟他回家,我当时手上全是面,一下子懵住了,奋力地甩开了他的胳膊,问他什么神经病啊?回哪个家啊?没想到他却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骂道:“韩香菱,你他妈还有几个家?当然是回广州啊!”
打恋爱结婚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我,我一下子就“呜哇”一声嚎了出来,我妈赶紧一把拉过我把我护在身后,一双眼睛瞪地老大,恨不得将我老公吃了,听到动静的我爸我哥全都跑了进来,看到那一幕大家都愣住了,过半天,我爸才问,“香菱,国栋他咋回事啊?喝酒喝得好好的……”
我爸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公打断了,他一脸冷峻地看着我说:“韩香菱,我再问一遍,你走是不走?”
我当时气急了,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我呢,倔脾气上来也不甘示弱,“林国栋你神经病啊?要走你自己走!”
我原以为老公看到我脾气会冷静下来,可是我错了,他竟然随手抓起了一个擀面杖扔向了我,直冲我脑门,嘴里还骂了一句“婊子!”
我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要不是我妈扶着,肯定一个趔趄摔地上,这时候,我哥气疯了,他本来生的人高马大,打小就力气很大,抡起大拳头一下子就把文弱的老公打翻在地,骑在他身上,一通乱打,“卧槽尼玛的,什么神经病啊?谁是贱人?你他妈全家是贱人……”
我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善良到杀只鸡都要跟我们那的山神祷告,可是这次却奇迹般的没有拉架,可是那毕竟是我老公啊,我深爱着他,我哥打了几下我就受不了了,完全不顾脑袋里传来的眩晕,冲上去拉开了我哥,将他护在了身下。
我哥打小疼我,看到我那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啐了一口说,“小妹,你怎么瞎了眼找了这么一个货色,神经病嘛,喝酒喝得好好的,什么神经嘛!还他妈打女人,是不是男人啊?”
我哥这句话一出,老公整个人身体颤抖了一下,先前明明被我哥打的抱头哀嚎,毫无还手之力,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脚踹开我,站了起来,恶狠狠的那眼神几乎要吃人似的,我哥瞬间火大了,撸起了袖子叫骂着今天非要宰了这个没把的东西,可我有点奇怪的是,老公却一直恶狠狠的盯着我,好像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小时候听过好多稀奇古怪的传闻,我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在那一瞬间怀疑我老公是不是中邪了。
可是我哥的拳头已经落在了老公的脸上,他惨叫一声摔在案板上,打碎了我家的醋坛子,出一丝刺耳的尖响,我这才回过神来,不顾我妈的阻拦,冲上去一把抱住了我哥的腰,跟老公说,“国栋,你要走你走吧,我想陪父母过年,过完十五我就回来。”
老公这下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堪堪地从地上爬起来,拔掉了手掌里的碎渣,看也不看就走出了门外,那一刻,我的心是那么痛,仿佛过往的那些幸福时光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老公走了,当晚就包了一辆车直奔咸阳机场,六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了广州的家里,我却在距离他两千多公里的山村里哭成了泪人,我妈好劝歹劝才让我的悲伤消散了些许,擦干惺忪的泪花之后,才现全家人包括侄子侄女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里全是关切。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老爸沧桑却透着硬气的嗓音就在我的耳畔响起,他说:“香菱啊,我们一家也没怠慢国栋啊,都是好酒好烟的伺候着,他这是怎么啦?嫌弃我们家穷还是……”
我爸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哥一眼瞪了回去,他嘿嘿地傻笑了两声,说:“小妹,我敢保证,老爸说的句句属实,我们实在是纳闷了,他不会是神经病吧?”说完后,我哥又觉得自己的话不恰当,急忙打圆场,“我是说,林国栋会不会隐瞒你什么疾病史了?这不应该啊,喝酒喝得好好的,我就嫌他酒量小,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男人啊?’他就脸黑了,唉,这算怎么一档子事啊……”
我如梦初醒,我想我抓住了事情的要害,老公就是被这句话刺激的,怪不得我哥在厨房重复那句话的时候,他会以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现在终于懂了,可是同时又陷入了深深的心疼之中,那件事对老公的伤害原来那么大,都怪我笨,要是我早点反应过来,安慰安慰他,他也不必大年三十的奔波了。
我哥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我却全然已经听不进去,我妈见我陷入了沉思就使眼色让我哥闭嘴,全家人重新像之前那样关切地看着我,我心里过意不去,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告诉大家我没事,大家别担心了,国栋那边我代他向大家说声对不起,至于其他的,我过完年回去了会处理。
大家见我这样也就放心了,刚才的一切就像一个插曲,大家都当做什么也没生过,可是只有我知道,父母哥嫂是有多担心我,国栋国栋啊,你就那么在意吗?
整个年过得不错,在此期间,我拜访好多亲朋好友,只是脸上的伤让我显得很扎眼,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向来不是一个计较细节的人,只是唯一让我心神不宁的是,国栋除了离开那晚再也没有回过我的短信,电话也没打通过。
十六日一大早我就急不可耐地坐上了飞往广州的航班,到家的时候,大概是中午一点多,一打开门我就闻到了一种刺鼻的烟酒味,入眼是一副凌乱,整个家简直跟猪窝一样,我喊了几声国栋,现他并不在家,于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拿了打扫工具想收拾一下房间,扫着扫着,不知道从哪里掉出来了一本日记。
我放下了扫帚,捡了起来,刚翻开第一页,整个人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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