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教皇大人真的是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啊!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是抹不去的,但仍旧看见他眼中放射的光芒,雍容华贵的外表包住的又是一颗怎样的心呢?
“凯瑟卿。”
我差点被自己吸入的空气呛到,有这样直接称呼名字的吗?很吓人你知道不?
但我又怎么敢吐槽。
“在。”
我看着他和蔼的笑容,内心是安定了几分,但我知道,任何心情都不能直接表现在脸上,就算只是一点,都会被看得透透的。
“我想让卿去办件事。”
说着他拿出了一张证件给我,我接过瞅了一眼,是一张通行证。
“基本信息已经通过文件形式,马上就可以到卿的手中。”
我内心是莫名其妙的,为毛一上来就让我去干着干那,整蛊新人大会吗?
于是我被早早的请了出去。
“这次真正想找的是你。”
这位教皇不再用卿称呼叔叔了,而且表情整个严肃了起来。
“陛下,有什么吩咐?”
“只是和你聊聊,你知道泽去哪儿里了吗?”
教皇现在的说话方式就像是在唠家常一样随意。
叔叔只是摇了摇头,教皇看着叔叔的脸,一副十分诚实的脸。
“亚伯拉罕的血脉源头和维勒米多是相连的,两个家族亲如手足,那你知道为什么最后亚伯拉罕的血脉成了皇室血脉吗?”
教皇转了一个身,面向那巨大的落地窗,不由得笑了起来。
“其源头或许就是辛普勒,所以我才想和你说说话,至于刚刚那小子,我只是想先给他一个测试看他够不够格而已,你我应该都知道,盛气凌人的人在这里是活不久的。”
叔叔梳理了一下,答道:“辛普勒家族历史根基并不深厚,我也不会知道什么。但我还是要说明一点,那孩子的能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他或许是藏的最深的那个。”
教皇哈哈大笑,待叔叔走后,停止了笑声,转而叹了口气。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今夜注定是无法入眠的,这可是个难题啊!
我反反复复地翻着手中的文件,要问其中的信息量有多大,让我喝口水冷静冷静。
最近南领出现了大量血魇袭击贫民,国家抓住了几只比较厉害的,在运往北领高等级监狱的途中在路过西领时被血魇乘机逃了。
我右手捂着脑袋,我何德何能,能让教皇给分配了这破任务,这可比单人打副本难多了,那很张通行证就是为让我出入方便才给的吧。
要问血魇是什么,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吸血鬼,是的,这玩意儿真的存在,而且不止一窝,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血魇这一物种的,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在袭击人类了。
也就是说一群会吸人血,会杀人的家伙在西领失踪了,而我这个苦逼的家伙现在要去帮忙搞定这个问题。
但简单的就是,已经有人在着手解决这件事了,我只要去帮个忙就行了。
拨通了文件上标注的电话号码,然后又挂掉了,我都忘了时间了,这种时候会被当成骚扰的。
大概已经几点了,懒得去管他了,反正我时间概念一向都是没有的。
我不由得顺了顺毛,打了一个哈欠,两行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突然背后一凉,我迅速的转过头,只看见了那扇落地窗,窗架上还有丝丝灰尘,但有些地方却像被风吹过一样干净。
这扇落地窗是封死的,又怎么会有风能把窗架吹地干净到这个地步。
“呵呵。”
房里传来一声轻笑,听起来像是个萝莉,笑声很清脆,我向四周看看并没有发现有谁在,正当我以为是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在我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妹子。
紫蓝色的哥特萝莉裙蓬起来,黑色条纹的长筒袜和一双有8cm的硬底小皮鞋,还有那冲着我的诡异笑容。
一把小洋伞即使在屋内也还打开着,精致的五官。虽然和我有两个头的距离,但感觉就在眼皮底下,那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我。
“奇怪的人儿,明明有着血瞳却不是血魇一族。”
我奇怪的看着她,为什么会有别人出现在维勒米多的宅邸,这是不可能的事。
等等,血魇一族?那些血魇难不成直接找上我了吗?不会吧!我还什么也没做呢!
“多漂亮的眼睛啊!送给我吧。”
我的额角流下了冷汗,眼瞳中倒映着这女孩的脸庞,她似乎腾空飞起,淡粉色的双唇吻向我的左眼,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我日,要碰到了!
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柔软的双唇触到了我的眼睛,我竟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左眼隐隐作痛着,这妹子不会真的是要我的眼睛的吧?我和她什么仇什么怨。
一滴鲜血流过我的脸颊,真是的,这妹子真的是自找麻烦。
蓝色的花瓣纹路从左眼开始如同滕蔓般很快地蔓延过半张脸,我周围的温度开始急速下降,脚下甚至已经开始结冰。
萝莉迅速地后退,她在我眼角留下的伤痕渐渐消失了,我睁开左眼,一个不和谐的幽蓝色眼瞳中盛开出一朵四瓣花瓣的冰流花。
“真是有趣,我们还会见面的。”
萝莉慢慢隐入空气,再无踪影。
我回想刚刚那一刻,那尖锐的牙齿,浓重的血腥味,红色眼瞳,不是血魇又会是什么呢?
“是的,我们还会见面的,半月。”
我看着结着冰花的窗玻璃上被刻下了两个字,半月。
“啧,都说了,我控制不了这股力量啊。”
左眼又开始不停地流出眼泪,在落地之前化作冰晶,我已经看见卧虎出的白气结出冰凌。
我关上了书房的门,还不知道这个效果要持续多久,起码不能让整个宅子都冻起来吧,只能这么做了。
第二天,我在书房的椅子上睡了过去,醒来时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这也蛮神奇的,冰流花产生的效果就像幻术一样,消失后一切都消失了。
书房的门被叩响,我知道是科尔斯欧斯来叫我了,我呼出了一口气,昨晚真是像经历了世纪大片般的赶脚,吓的魂都没了。
今天得干正事了。
我打开书房的门,快步走出,科尔递给我一件黑色大衣,我很简单的披上了,接着拨通了电话,铃声后传来了一个十分中性的声音。
“我会来接您的。”
额...
我还什么也没说,如此自觉,已经被通知过了吧?所以这次事情不会太难是吧?是吧?
然而对此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什么都不干才更可怕吧,说不定可以治好我的宅病初期也说不定呢。
脑中依旧残留着昨天的那个萝莉,我不是个有探索精神的人,就算她说红瞳是血魇的代表,那我就当没听见吧,反正只要自己知道就行了。
但美瞳还是带上比较好。
几分钟后,国家护卫局精英队的人就来了。
那是一个中年人,但却很整洁,他看了看我,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了我第一个问题。
“你家家主呢?”
“我就是。”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我们都十分尴尬的看着对方。
我坐在车上,听着他不停的抱怨着。
“额...”
“啊,抱歉,事前没被告知维勒米多假的家主的事,还请见谅,见谅。”
“刘润业,东领人,现役国护局精英队第三对大队长。”
他笑着点了点头,显得很不好意思,我也没再说什么,看着车窗外,听着他讲着现在的情况。
“我们现在和五队六队一起封锁了大致十几个可疑地区,那五个血魇是一个窝儿的,八成会经常碰面,所以这十几个地方都有人严密的监视着。”
我听得格外认真,国护局共有十个编队,前三个是精英队,后七个也不是什么喽啰,这次出来了三个队,还带一个精英队,这事儿是小事我才不信。
“我就去打个酱油吧。”
刘润业用疑惑的口吻对我说,“你不是保证死亡率在五以下的吗?我们是被这么通知的。”
我先是颤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五只血魇,每一个都要杀一个人,除非那里人一个个都神通盖世,否则一下就死十几个人都是有可能的,这不是新手任务吗?怎么这么麻烦!
“死过人了吗?”
“没有。”
我长舒一口气。
“但是我们这边有人死了。”
这我也理解,血魇如果那么好对付,还让我去玩个卵?手机用户看亦无语:末羽A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375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