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狗也倒在满是陶罐碎片的地上后,夜再次恢复了应有的宁静。一旁的男童屏着呼吸,将二狗脸上的湿布摘下来套在自己的口鼻处,男童的呼吸声便再次清晰地从他的鼻腔中传了出来。
“哼,垃圾!”男童眼露寒光,看了看如同死狗一般外在地上的大狗、二狗兄弟二人冷冷地说道。
男童活动了下手腕便转身朝仍旧躺在炕上熟睡的赵氏,“同志,同志,醒醒……能听见我说话么?”男童轻轻地摇了摇赵氏然后问道。
然而赵氏并未被叫醒,一旁的男童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也就不再去叫她了。
方才的战斗可谓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完成的,对于他来说,收拾这两个杂碎简直如同喝凉水一般简单。
此时的男童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被人随意吊打的男童了,确切的说如今的男童与之前浑身重伤的男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尽管他俩有着无差别的外貌,虽然他二人还拥有着相同的名字——赵政,甚至他俩还拥有完全相同的指纹。但是,他二人却各自拥有着不同于对方的眼睛。
原本的赵政,也就是赵氏真正的孩子,其实早就在昨天夜里就一命呜呼、命归西天了。白日里苏醒的男童并不是原来的赵政,而是如今这位赵政。
这个时候的赵政显然还不知道其实自己已经顶替了原本就生活在战国末期的赵政。以前的他叫赵政,现在的他仍旧还叫赵政。身体的逆生长其实并没有什么不适,因为赵政年幼的时候的确就是这个样子,因此此时的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如今的赵政并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地来到了两千年前的战国末期,已经离开了自己熟知的21世纪。
现在的赵政其实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解放军某战区直属特种作战大队t组组长。正在率部执行作战任务的他阴差阳错地来到了现在的战国末期。这时的他以为自己身处敌人的大后方,自己已经无意间做了敌军的俘虏,而且身体还出现了逆生长的现象,也是因为敌人给自己注射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药剂造成的。他认为此时躺在炕上的女人就是被敌人摧残得不省人世的女战友。而至于大狗、二狗,不可避免地被赵政扣上了来给战友灌药的敌人的帽子。至于他俩的衣着问题,赵政则想当然地给他兄弟二人盖上了在他看来可以讲得通的解释。
对待敌军,赵政的座右铭只有一个字:“杀”。因此在认定了大狗、二狗是敌军后,他自然也就毫不犹豫地干掉了原本只是来轻薄赵氏的两个街头小混混儿。至于敌军所谓的什么俘虏,赵政压根没放在心上。
转过身来,趁着透过破旧风挡极为微弱的月光,赵政再次打量了起来被自己轻易秒杀的两个“敌军士兵”。
此时的大狗、二狗均身形诡异地歪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冰凉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被竹筷生生穿死的大狗这时张着大嘴、瞪着他那铜铃般的大眼。大狗并没有因为竹筷穿过脖子而显得极为痛苦和恐惧,反而是满脸地疑惑之色。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他都不不知道到底是谁杀死了自己。而至于一旁的二狗,由于死前受到了惊吓,所以死得极为难看。满脸的狰狞之色,一双充斥着恐惧、疑惑、愤怒甚至后悔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瞪着。
看了看“敌军士兵”的死相,没有半点反应的赵政心中喃喃道:“得想办法把这两个狗娘养的给弄走,否则天一亮被敌人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赵政此时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仍旧一丝不挂,还处于极为原始的状态。
“唔……这俩垃圾,干掉倒是挺容易的,就是处理起来着实有些麻烦。”赵政看着躺在地上的大狗、二狗不由得发起愁来。
“把他俩扔到外面去然后埋了?”赵政一想到这里就直接给否定了,因为他知道在敌人的俘虏营中搬运敌军尸体的想法纯属扯淡。
然而就在招生觉得自己想法可笑至极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怔,低头看了看脚下,一丝不挂的赵政邪邪地咧了一下嘴后便计上心来。
做事一向雷厉风行的赵政说干就干,随即便开始在赵氏的破房子里翻腾了起来。
“靠!这也叫俘虏营?屋子居然还有青铜制的东西!”手里拿着在屋内找到的青铜制的菜刀以及一把铜铲,赵政眼珠子被惊得差点没掉下来。
被擦得锃亮的青铜菜刀在微弱的月光下散发出不易察觉的寒光,赵政对这把菜刀的刀口很是满意,又挥了挥铜铲,也算是衬手。他没想到这“俘虏营”是泥土地也就算了,居然屋子里还有刀铲,此时的他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这业余状态也敢挑起大战!我就呵呵了……”赵政踢了一脚躺在地上有些碍事的大狗暗自嘲讽道。
由于地上都是陶罐碎片,所以赵政在屋子里摸索的时候有意识地将这些碎片集中起来以免扎着自己。现在的赵政在屋子里走起来较刚才自然、轻松了许多。
赵政拎着青铜刀和铜铲一丝不挂地在房屋内步测了一下距离,然后又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知道时间不多的赵政便以极为专业的方式有效地、快速地在屋里挖起坑来。
特种兵出身的他,尽管现在整个人回归到五、六岁,但是其他方面却没有丝毫的退变。也就是说尽管他现在外表只有五、六岁,但学识、手段以及各方面的素质确实实打实的中国特战队员。
掘坑,这对于一个陆军出身特别是特种兵出身的赵政来说简直就是行家里手的事情。想当年还是新兵蛋子的他在贺兰山脚下刨树坑时,一刻钟在满是石头的戈壁上刨了一个一米深直径半米的坑简直就是在玩儿。如今虽然用的东西不是很衬手。但是这也丝毫不影响赵政挖坑的速度,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持续挖掘,一个长、宽2米,深近1米的大坑就被赵政这样硬生生地挖出来了。
“我去,这青铜器具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用嘛!”看了看自己掘的坑,又看了看手中的铜铲,赵政喘着粗气心中赞叹道。
赵政知道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就要天亮了,所以此时他放下铜铲,紧了紧差点掉下来的蒙脸布,便将大狗、二狗一一推进了坑中然后码放整齐,并将陶罐碎片全都放在了他们的身边。
看着坑中的大狗、二狗,站在坑边一丝不挂的赵政极为严肃、庄重地向他兄弟二人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礼毕后的他则开始快速地进行填坑作业,十几分钟后,埋葬着大狗、二狗的坑便被赵政填平了。
“妈的……这剩下的土怎么办?”当坑被填平后,已经累得开始大口喘气、汗流浃背的赵政看着剩下的土堆骂道。
“这土又不能往屋外扔,这可怎么办?”此时的赵政开始为这不大的土堆儿头疼起来。
“妈的,失算啊……失算”满身昵图、臭汗的赵政咧着嘴骂了一句。
“靠!我就不相信了,就这么个小土堆儿还能难得住我?”赵政的拗劲儿又上来了。“妈的!我就不信邪了。”似乎是想到了办法的赵政捡起身旁的铜铲又忙活了起来。
此时的赵政想了很多的解决办法,然而都有些不太靠谱。最终他想到了用土堆儿的土将屋子再垫上一层的想打。尽管工作量有些大,但是还算是可以操作的一个方案,因此这时的赵政又开始不知疲倦地挥舞起铜铲。
仍旧躺在坑上的赵氏由于陶罐打碎的那一刹那间便闻到了那墨绿色汁液的味道,所以再度陷入了深深的昏睡状态。之前赵政有几次想将她强行唤醒,然而在细致的考虑了一番便放弃了。面对陌生的事物,他更喜欢静观其变。
挥舞着铜铲干得汗如雨下的赵政逐步地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许有些疲惫了,为了驱除困意,赵政极为轻声地哼唱着他喜欢的歌曲。随着一曲曲脍炙人口的歌曲一遍遍地在赵政的口中轻哼着,原来那堆让赵政有些头疼的土就这样被赵政还算轻松地搞定了。
拿起一只没有洗过的陶碗,赵政越来越怀疑自己并非在敌人的集中营,而是像极了中国大陆的影视拍摄基地。用手中的陶碗从角落里的陶缸中舀了一碗水,赵政便如饥似渴地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他本想给“女战友”灌些水,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都毫无建树,最终只好无奈地放弃了。
喝饱水的赵政精力顿时再次充沛了起来,随后他便拿着陶碗将缸中的清水一遍一遍地均匀地洒在屋中的地面上。经过了一番极为仔细地清水泼洒后,整个屋子的地面如果不仔细查看的话,已经很难发现屋子被动过手脚。当赵政忙完了一切准备坐在炕上休息一会儿时,一阵阵的鸡鸣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手机用户看始皇歪传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392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