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好软,好轻,我迷迷糊糊感觉浑身无力,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我这是怎么了?是做梦吗?还是鬼压床?
我感觉手臂上有轻微刺痛,是蚊子吗?等等,好难受,好像不是。
我拼了命地睁开眼皮,我看见白色的大褂,针管,针管里鲜红的血液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多。
我想要说话,却发现根本出不了声,好困,脑袋好重……
呜!呜呜!呜!
这是什么声音?好奇怪,嗯?等等!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都没办法动弹,嘴也被绑上了,而我的身旁,娜娜也是,什么情况?
娜娜看着我,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四周,嗯?这里……这里好像是,加仑公馆?该死?我们在加仑公馆里被绑架了?
神秘人亚当?
不可能……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我们刚从他手里死里逃生,要弄我们,那一晚他就动手了,不会现在才动手。
那是谁?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人,对!我现在是有钱了,但也不至于到被人勒索绑架的地步吧?
我看着四周的布局和陈设,没错,是加仑公馆肯定没错,这里面很干净,干净到几乎一尘不染,而且很白,白到有些晃眼睛。
不过特别的是,这不大的房间里居然有两个冰箱,两个白色的冰箱。
这公寓楼里是不配备冰箱的,而且a市可以说是四季如春,就现在是夏天,但也不算很热,晚上空调都可以不开,很难想象,一个租房子的,会特意买冰箱放在这里,还是两台冰箱。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我身体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摆脱束缚。
“嗯!呜!呜!”一旁的娜娜呜呜嗯嗯地冲我使劲地伸着脑袋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看来她很害怕,但我此时也没办法安慰她,一张嘴,却只能和她一样,呜呜啊啊。
她依旧一直呜呜啊啊叫唤,身体还一直想要往我这边移动。
怎么?她好像想要向我表达什么?
我顺着她的眼睛方向看去,在我身旁不远的桌上,桌子的边缘有一把银色的金属小刀,好像是切牛排的那种刀。
我立刻明白了。
我深吸了口气,开始用尽浑身的气力挣扎扭动了起来。
但身体固定得太死了,我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似乎只移动了分毫。
妈的!我心中咒骂着,更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扭动着身躯。
“啊!”我心中呐喊着,不好!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干!这下完了……
外面传来了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回来了?到底是谁?
嗞啦一声,门开了,咚,门被结结实实地关上了。
他换了鞋,一点一点地走了进来。
“呜!呜!呜!”娜娜发出了似惊又恐的叫声。
我躺在地上,却只能看见一双腿脚,我确定,这是个男人。
他根本没有理会我们,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直接进了洗手间,哗啦哗啦,他好像在洗手。
半晌,他走了出来,依旧哼着歌,不紧不慢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是你?”我很想惊呼出这句话,但是我却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是他,那个医生,住在417的医生。
他把我放好后,转过身,打开了衣橱,拿出了一件白大褂穿了起来,他看着我,金丝眼镜的镜片下,一双眼睛仿佛欣赏着美丽的艺术品一般看着我和娜娜。
变态色狼?
我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在医院里给娜娜抽血的时候他看娜娜的眼神似乎就有些问题,该死,我怎么没想到,真是……妈的!
我“呜呜”地咒骂着他,使劲地想要挣脱,然而他却没有理会我。
他穿好了白大褂,径直地走向了第一个冰箱,打开柜门,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针管等医疗用具。
他拿出一只婴儿手腕般粗细的针管,看了看,走向了娜娜。
“呜!呜!”我感觉到了不妙,该死,他到底要做什么?
娜娜也吓得不清,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但怎么可能挣脱的开,我们俩就像是两只被五花大绑的待宰羔羊,只能任凭着他蹂躏。
他摸上了娜娜的手腕,轻拍着她的静脉……娜娜被吓得不清,嘴里的呜咽声更大了,然而我们的手臂都被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嘘!”他对娜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用怕,不会很疼的。”
他这么说完,一下子就把那针管插进了娜娜的手臂里。
“呜!”娜娜疼得叫喊,当然,这一次,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他就这么扎了下去,我看着都疼。
血一点一点地从娜娜的身体里被抽了出来,娜娜很快就晕了过去,而那医生无动于衷,十分轻松地缓缓地继续抽着她的血。
很快,那偌大的针管里注满了鲜血,医生十分随意地处理了一下娜娜手臂上的针孔,看着那满满一针管的鲜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变态?这他妈的有病?喜欢抽人血玩?
然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还在后面……
他缓缓地走向了第二个冰箱,抽出了冷冻那一层,抽出了一个盒板,那好像是用来做雪糕的模板。
他悠闲地将娜娜的鲜血缓缓地从针管里推进了那雪糕模具板里,看着一个个凹坑被鲜血填满,他的脸上十分兴奋。
但是那一管鲜血根本没办法将模具填满,他吹着口哨从冰箱中拿出了牛奶,又缓缓地倒进了那模具板中。
鲜血?牛奶?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毛骨悚然。
做完这一切,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在那模具版中到了一些粉末,最后满意地将那模板放进了冷藏柜中,转过脑袋看了看我们俩,笑了笑,随手在那冷藏柜中拿出了一支雪糕关上了冰箱的门。
他十分悠闲地搬过了一张凳子放在了我的对面,自己坐了上去。
他看着手中鲜红的雪糕咽了咽口水,一张嘴一口就咬掉了一大块。
没错,那就是鲜血和牛奶做成的雪糕,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咀嚼,我浑身一阵的难受,感觉到汗毛都战栗了起来,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搞什么鬼?吸血鬼?
“雪糕,你们也很喜欢吃吧?”他突然看着我说道,脸上挂着那一副道貌岸然的笑容。
“呜!呜!”我当然不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问候他全家。
“哦,抱歉。”他似乎十分有诚意地向我道歉道,伸手,扯下了我嘴上的布条。
“混蛋!救命!救命啊!”我立刻大声地呼救,希望四周的租户能听见。
“嘘!别浪费力气了。”他笑着说道,舔了舔雪糕继续说道:“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真的,好的程度让你有些不敢相信。”
这话我似乎听谁说过,但我还是扯着嗓子吼了起来,“救命!救命啊!”
几分钟过后,我放弃了……
我喘息着看着他,此时他已经吃完了那根鲜血雪糕,意犹未尽地砸吧着嘴。
“为……为什么,你要钱?要钱我可以给你,要多少?”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有些愚蠢,这种吃人血的病态疯子又怎么会为了钱?
“不不不,先生,我想你误会了。”他一本正经地冲我说道。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我凶狠地冲他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女朋友的血很香,应该会很甜,所以要尝一尝。”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似乎他说的这件事,没有哪里不正常。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嗯。”他点了点头,“正如我所说,我不想伤害你们的,只要你们不叫不闹,我保证你们会慢慢地没有痛苦的死去,真的。”
该死……又遇到了一个变态。手机用户看网络罪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4060.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