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焉了,本想调戏调戏赵姑娘,结果反被妖女戏弄。
“登徒子,果然不安好心。还好本姑娘识破了你的阴谋诡计,要不然,哼哼!哦对了,刚才一时大意说错了话,其实,我挺喜欢吃豆腐的,咯咯。”赵春华笑意盈盈的道出“真相”,言语间甚为得意,舒展的眉眼衬托着倾城的笑颜,显得风情无限。
情形仿佛又回到了饮酒作乐酒吧那个“革命性”的晚上,妖女依然聪慧如故,只不过彼时的她不曾如现下这般,散发着醉人心魄的娇媚风情。
我傻愣愣的看着,忘记了吃面,忘记了掩饰,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佳人。
赵春华终是脸皮太薄,见我盯了她半响,便脸红红的踢了我一脚,凶道:“看什么看,赶紧吃饭。”
“呃...吃饭吃饭。”我稀里糊涂的扒拉了两口面,随后抬头打趣道,“诶,赵姑娘,给我留两口豆腐润润嗓子啊。”
赵春华剜了我一眼,将豆腐往我一推,口不对心的说道:“喜欢吃剩食你就吃吧,正好本姑娘不要了。”
我嬉皮笑脸的端过纸碗,毫不嫌弃、津津有味的吃着里面剩余的豆腐,不经意间,眼光扫到妖女红润的面颊上蕴着明媚的弧线。
那分明是她内心欢喜的笑意在呈现、在绽放,而我,是唯一的观赏者。
吃完早餐,我鼓起余勇,表示想要再次帮她梳头。
妖女难得的温柔了,轻松惬意的坐在卧室内的梳妆镜前,闭着眼睛,神情平静。
我小心谨慎的控稳自己的情绪,左手托起几缕乌黑亮丽的发丝,右手持梳,细细梳理,动作不快,尽显呵护。
清晨的阳光透窗而入,倾情洒落,朝阳铺落之处立时镶嵌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整个房内洋溢着淡淡的温暖。
“赵姑娘,以后我天天帮你梳头好不好?”
“我才不信你会愿意每天早晨花费大量时间为我梳理头发呢,少哄我。”
“我说真的!”
“骗人!”
“我喜欢给你梳头,真的。”
“谁知道你有没有对你的美少女这么说过。”
唉...
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令我颇感挫败。
妖女,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啊?
脑子分了神,注意力便不够集中,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赵春华轻声催促道:“好了没,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
扫了手表一眼,离上班时间确实只有半小时了,以赵姑娘的习惯,要在往日,此时她已经开始在公司工作了。
“马上好,再等两分钟。”
我一边回答,一边快速将接近尾声的发型梳理好。
出了房间,收拾好上班必带物品,我们疾步下楼。
小区外,我和妖女相视一笑,各自打车上班。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程莹公司所处的大厦楼下停住。
付了车费,拉开车门,我朝着大厦飞奔过去,因为离上班时间只有十分钟了。
进了大楼,眼见其中一部电梯正在关门,我招手大声呼喊:“等一下,等一下。”
奈何里面的人似乎很赶时间,没有人帮忙重开电梯门,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缓缓闭合而无能为力!
急奔的脚步,缓缓闭合的电梯门,空旷的大厅里,一急一缓尚在进行的两样动作互为衬托,由功利、自私引起的寒心感受被陈述的淋漓尽致。
电梯完全闭合前的一瞬间,透过细微的缝隙,我隐约瞥见了人群后电梯角落里站着几个略有印象的身影。
然而,白驹过隙般的片刻观感,让我来不及想起他们是谁。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楼的其余几部电梯全部在上升当中。
看了看楼梯入口,把心一横,深吸一口气,猛力冲进楼梯口,不顾一切的向上跑去。
当我踹着气、大汗淋漓的跑到七楼时,合作方公司的打卡机前面还有五六个人在排队打上班卡。
我暗呼好险,想也不想的排在他们后面,此时离上班时间只有两分钟了。
说来也巧,我前面站着的正是昨天早晨提示我不能在公司吃东西的那位女职员。
或许是出于好奇吧,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她和善的笑了:“随主管,怎么你今天也来得这么晚啊?”
她话音刚落,“哐当”一声,旁边的电梯门打开,苗松和两个前天在晚宴见过的职员哼哼哈哈的走了出来。
是了,刚才在楼下看到的电梯角落站着的就是这几人!
大爷的,这些个浑货,我那么大声的呼喊,难道他们是聋子吗?
几人一见到汗如雨下的我,笑容当即一僵,有凝固的趋势。
一看他们的神情我就更加来火,心里明白这几人很有可能是故意坑我!
苗松最先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打招呼:“随主管,早啊。”
我冷淡的应了一声,转而跟身前的女职员说笑,但眼角的眼光不曾离开从电梯出来的三人。
苗松见了我的反应,眼底深处略过一抹阴戾,随后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却对另外高矮不同的两人做了个隐秘的动作。
他自以为我没注意,全然不知自己的动作神情已被我尽收眼底。
其中身材较为矮小的那位走近我们,一把拦住我身前正要打上班卡的女职员,痞气十足的笑道:“师美女,不介意我们插个队吧?”
女职员不卑不亢的回应:“你们排个队又能怎么样,打卡也就一瞬间的事情,迟到不了。”
“一个公司的同事,别这么不近人情啊。”矮小男吐出“同事”二字时咬音极重,旋即阴阳怪调的问我,“你说对吧,随主管?”
我皱着眉头没有理他,瞄了一眼手表,时间只剩一分钟!
“请你注意在公司里的形象,麻烦放开我的手。”被矮小男称为“师美女”的女职员颇为冷静,见对方并不放手,遂加了一句,“被程总看到不好。”
这话相当有效,只见矮小男本能的松开了她持卡的右手。
师美女右手脱离束缚,立刻将之前伸,顺利打了上班卡,随后快速走进办公室,似乎不愿与某些人待在一起。
眼见女职员走开,我抬手就要打卡,却不想苗松身边的另一人却用卡片挡在了打卡机前方,就这么停着,并不刷下去。
我眼神一冷,寒声道:“你要干嘛?要打卡就赶紧的,不打就走开。”
基于前天一起吃过晚饭,我本没打算对他们冷言冷语,但今天这几人的表现实在令我反感。
先是在楼下有意坑我,刚才又想强行插队且语带挑衅,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阻拦我打卡,再想到自己前天被他们联手灌酒,几样事情带来的负面情绪在我心里重重叠加,令我对他们反感至极,所以嘴里说出来的话毫不客气。
“小晨,别挡着随主管,延误他打卡,你付得起这个责吗,人家可是靠绩效吃饭的,可不像我们。”苗松终于开了口,明面上在帮我,实则嘲讽意味十足。
“你到底打不打卡?不打就走人。”我冷冰冰的斥责面前二人。
既然都快撕破脸皮了,我也用不着对他们假客气。
“哟,随主管好吓人啊,谱好大呀,吓死宝宝了。”被苗松叫做“小晨”的员工装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故意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看到苗松脸上一派看戏的表情,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解:不对劲啊,这几人怎么隔了一天就敢明着对付我了?前天他们联手灌我酒最多也只算是暗箱操作,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有‘敬酒’这个由头可借。可今天他们的表现怎么看都是有恃无恐的样子,真是奇怪了!手机用户看似水年华青春梦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502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