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挪步,张博的砖头就落了下来,打在了我的脑袋上,疼得我想哭,但是我拼命咬着牙,忍住没哭,只是身子轻微晃了晃,脑袋一直嗡嗡作响。可能脑子一时半会没有缓过劲,走起路都晃晃悠悠,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汉一样。等我来到黎柱坚身旁时,张博已被他揍得满脸是血,不知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还是本身就是脸上的,反正看着怪吓人的。
“算了吧,再打下去就得要出大事了。”不是我心善,是我真担心会出大事,从张博现在的情况来看,要是黎柱坚再不收手,不出十秒他就会被彻底打晕过去。
我是担心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所以才劝黎柱坚收手。
黎柱坚估计也看出来了,收手前还狠狠打了他一拳,这回没打他脸,打的是胸口。张博估计是被打迷糊了,身子抽了抽,也没听他叫疼。
“哥们,谢谢你。”我在黎柱坚的肩头轻轻拍了拍,完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塞到了他的手上,这是我来之前花十七块钱买的,本来是准备打完张博之后给王鹏的,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给,他就领着钟灵走了。
现在正好拿来送人情,大不了明儿再给他买一包。
“你可别这样说,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黎柱坚用手挠了挠头,一脸尴尬的神情,“刚刚没注意到你,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真没想到张博这狗日的还有这心思。”
我连忙摆手,说没有的事,完事趁机将烟塞到了他的手里,黎柱坚那会儿挺不好意思的,非要把烟还我,我说再这样我可生气啊,黎柱坚这才嘿嘿一笑,将烟揣到兜里。
“哥们,能否求你一事?”黎柱坚搓着手说。
我说啥事你直接说吧,黎柱坚嘿嘿一笑,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拉着我朝网吧那头挪了两步,一边走一边小声对我说道:“就是这事你能不能……能不能不告诉钟灵啊?”
我还以为是啥要紧的大事呢,原来他说的是这,看他跟钟灵说话时候的模样,好像是挺怕她的,我说行,这事我不告诉我姐,你就放心吧。
黎柱坚“嘿嘿”一笑,说了句够意思,完事还跟我讲,以后在学校出了啥事就到八班找他,他给我撑腰。我寻思这事靠谱,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完事黎柱坚问我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怎么又是医务室,你俩是对那块上瘾了不?
黎柱坚好像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说:“你脑袋破了,都流血了你不知道吗?”
是吗?我伸手朝脑瓜上摸了摸,黏黏的,还有点疼,把手拿下来一看,别说,还真流血了。
“妈呀!”我脸色一变,跟黎柱坚说了句我上医务室了,完事丢下他就往学校那跑,心里又急又气,这可咋整好,头上流了那么多血,回去要是被爷爷发现了,又得挨一顿揍。
那会学校还没翻新,医务室就开在学校门口,每天上下学路过都能看见,虽说我没进去过,但对那的环境也挺熟悉的。
推开大门,就能瞧见一块高高挂起的白色绸布,绸布上贴着一块很丑的红十字贴,大厅里的电视还开着,但医生不在跟前,我那会头疼的厉害,也没喊就这么直接掀开了绸布走了进去。
“医生,我头,额……”话到嘴边,生生被我咽了下去,当时医生正在给一漂亮女孩打屁股针,我这突然进来,正好瞅见了一片“春光”。
“啊……”女孩见着我,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忽然一声惊叫,抄起枕头向我扔了过来,“臭不要脸的,赶紧滚出去。”
可能是她太着急了,又或者她劲太小,枕头在离我还剩不到半米远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我脸腾一下就红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片花白。
“滚啊你,还看……”女孩伸出小手挡在屁股上,朝我大叫了一声,听得出来,她很愤怒。
我支吾着说了声对不起,连忙掀开绸布,逃命一样躲了出去。心跳的老快,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幕,说真的,很想冲上去捏一把,就算被打一顿也好,起码能过过手瘾。
当然这只是想想,我并没有付出行动。
那会我还小,从没有接触过那方面的事,不知怎的,一下子起了反应,心脏也是跟着砰砰乱跳,脸红的发烫。
“咳咳,小伙子,看病还是拿药?”一会儿功夫,医生就打完了针,出来后扫了我一眼,估计知道我是无心之过,也没有追究。
“我,我头疼……”我一时没有缓过劲,说话也支支吾吾很不利索。
医生“哦”了一声,“除了头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症状?比如嗓子不舒服,流鼻涕之类的?”
感情这家伙以为我发烧感冒呢?我说,医生我没发烧,我是脑袋被人打破了。
医生“啊”了一声,朝我招了招手,我上前用手指着被打的地方,说:“刚开始还不觉着疼,后来一见风就疼,不但疼的要命,还感觉头晕恶心。”
“不疼才怪了,流了这么多血。”医生白了我一眼,从旁边拉了张椅子让我坐下,我听她的乖乖坐了下来,趁机朝绸布后扫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吓一跳。
只见那女孩正噘着嘴坐在床上,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气呼呼看着我,看表情挺生气的,我寻思要不一会再跟她解释解释?
一想到这,脑袋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裤子半脱,躺在床上等待扎针时候的情景,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再次砰砰乱跳了起来。
那女孩估计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朝我“哼”了一声,大骂了句臭不要脸的,完事将头转了过去。
别说,这女孩长得还真挺好看的,瓜子脸,长睫毛,眼睛又大又亮,而且皮肤很白,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焦点的人,虽说她才十三四岁,但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特别有味儿。
“你叫什么名字?”在我偷偷打量女孩的同时,医生已从后面取来了棉签和消毒水,一边用擦我头上的血渍,一边开口问我。
“兴,兴宇。”
“兴宇。”医生跟着我小声念了一次,之后又问我:“今年多大啦?”
我说十三岁了,医生哦了一声,接着又问了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以此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其实她并不用这样做,因为我此刻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女孩身上。手机用户看谁无年少轻狂时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5687.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