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考虑,这个当然是要接的,以前不只是祥叔,还有一些老板的司机什么的来我们家店里联系过,那个时候我爸在这儿盯着场子,什么事儿都是水到渠成,现在他死了,非但没给我留下什么钱,就连金字招牌也开始有人来砸了。
“给我几天准备时间?有什么特殊要求么?”
这个也是以前听我爸经常会问的一句话,祥叔说,还有十天,下个月的1号就要开始,而且在28号的时候人员必须到位了,这次要求不多,只要够漂亮就行,而且是清场(没有瘾君子),绝对信得过。
祥叔指着凌乱的屋子,又指了指后面,问我要不要帮忙,以祥叔的神秘,他帮忙的话,肯定会方便很多,不过这点事儿我还是想自己解决。
这点事儿要解决不了,以后还怎么罩场子,何况这年头谁规定必须得是黑社会可以罩场子的?
他在说了句别让他失望后就转身离开,剩下我和慕雪雪的时候,我问先是问她去不去,慕雪雪点头答应,她说了只要赚钱,干什么都行。
我让慕雪雪先离开,明天晚上七点过来上班就可以,她刚走出大门时,我脑子一段路问了句“你是处女么。”
对方沉默了半晌,忽然对我笑笑,说当然不是。
在她走了以后我连着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己真特么煞笔,还是太年轻,看人家漂亮就怜香惜玉了?作为一个合格的洗头房老板,绝对不能有劝良为娼与劝娼从良的想法。
也许你可能会想,你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鼓捣这个,活该傻逼郁闷,其实我想说的是,从小就处在这种生活环境下长大的,思维已经形成了定式,不干这个,我干什么?学习么?别闹了。
回到里面的房间,我抄起角落的啤酒瓶,砸碎后抓着瓶子就顶在了胖子的喉咙上,沉声说:“别装睡了,刚刚眼皮都动了。”
胖子睁开了眼,盯着我说:“你都赢了,还想怎么样?”
手上的玻璃始终被我牢牢的顶在他的咽喉,现在光脚不怕穿鞋的,家里没钱,自己学习不好,他搅了我的场子,那就等同于要了我的命。
“砸坏了东西,你得陪。”
“不是我一个人弄的!”
手掌一用力,玻璃嵌入进了胖子的肉里,我盯着对方的双眼,自己也动了真火,又重复的问了他一遍,胖子连忙答应了下来。
“谁派你来的,说吧。”我问他,这事儿给我的感觉有些蹊跷,不排除胖子偶然间的故意找茬,但是也保不准是我爹以前得罪的人。
胖子举着手发誓自己就是个路过来玩的,而且保证绝对和我没有任何的个人恩怨,这样我确实也没辙了,总不能弄死人家,何况我只是一个生意人而已。
最后要了五百块钱,我才让他离开。自己收拾收拾卫生,也没了小姐,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转身就出门了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高莉娅居然还在学习,我倚靠在沙发上,叼着烟,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我说好学生,你脑子发了什么烧这么学习,明天周末了,有什么打算?”
高莉娅头都没抬的说:“我学习管你什么事儿,老师说了要找家长,不过我和班主任说你爸没了,所以学校才没继续追究你。”
忽然变得正派起来的高莉娅让我有些无奈,走上前我摸摸她的额头,问她有没有发烧,怎么我现在一点也看不明白这是什么套路了。
正巧低下头时看到高莉娅的鞋坏了,我拿出了五百块钱,给了她200,说:“自己买双鞋,连带着吃饭用。”
“不要你的钱,我自己会赚。”高莉娅把钱丢在一旁。
我歪着头吐了口唾沫,冷哼了一声:“出去卖么?玛德,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东西,次奥,出来卖来我这儿卖。”
“我是个贱货,所以就这样啊,怎么了,你有脾气么?”高莉娅将手里的作业放下,站起身的时候我知道她有了一丝愤怒,紧接着她推了我一下,说:“去你那儿卖?你那个破洗头房么?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你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让你像条狗一样仰望我,祈求我给你口吃的。”
高莉娅这王八蛋嘴实在太损,气的我举起手就要揍她,可是一合计,和她较什么真,好歹我名义上也是他哥,真搞不懂我哪得罪她了,难道是特么上辈子么?
开始我以为可能是她嫉妒什么父爱啊,心里不平衡,所以将仇恨转嫁给我,可在高耀祖被枪毙后,高莉娅一滴眼泪没掉过,这一点让人很难猜透了,可既然这样,我们两个有什么仇怨?
本来我这个人也洒脱,转念一想就算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把祥叔给我的活给接下来,躺在屋里时我给柔柔,佩佩,莉莉几个人发了微信,这几个人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没人给我回话,按道理游艇派对24小时给7万块钱,平均一个人一万多,这个价位可不低,何况她们都是“基层员工”根本没到郭美美那种一炮几十万的标准,最主要一点,那样的傻逼老板是可遇不可求的。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后我想到的是去看看雯姐咋样了,对于雯姐我绝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启蒙老师呢。
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我想着又拨通了红姐电话,那天我爸让两个青年把雯姐拉走了,当时我还真的以为我爹可能是心疼我,怕我随随便便的把第一次给了小姐,但现在所有的事儿都在告诉我,他对我绝对没有那么的关心。
和她说了一些情况,那边说:“小飞啊,你知道我现在成家了,不怎么和以前的人联系了,你以后没什么事儿少给我打电话吧。”
还没等我继续开口,那边就挂了电话,我再拨过去的时候提示就是关机,玛德,典型的当了表子还立牌坊,小时候在我印象当中就属红姐最能干。
离开的时候高莉娅早就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我走路去了离我家不远的惠通网苑,进了门我和吧台的人说找雨哥,网管把我带到了包房。
雨哥是我爸的一个朋友,算的上跟我爹混过饭吃,我对他还有点印象,坐在雨哥旁边,他眼皮都没抬的继续玩游戏。
我打了声招呼,对方依然不理我,看他cf杀的火热,我也就没吱声,这么一坐就是半个小时,等的我确实有点闹心了,随即就用手碰了他一下,说:“喂,雨哥,打完了一局又一局,说句话呗。”
雨哥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烟点燃后,转过头看着我,和他对视的时候忽然他随手就打了我一个嘴巴。
我完全懵了,为什么打我?他不是我爸的朋友么?
“滚,你个煞笔,离我远点。”
我捂着脸不说话,他比我强壮很多,而且我相信包房外也有很多他的朋友,我咬着牙心里的那团火一直都在压抑着。
自从我爹死后,胖子过来砸场子,小姐们全部离开,渐渐自己感受到了世态炎凉的残酷,我现在已经无依无靠了,若是不变强,那么谁都可能过来随便捏我一下。
深吸了口气,我在心里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有人打我,不管他是谁!
尽量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问雨哥到底怎么了,可他却依然不依不饶的用手指点着我的头,嘴里还一直不干不净的骂着一些刺耳的话。
是为了尊严干?还是避退他的强势?我那便宜老爹死了以后,让我发现整个世界都仿佛变了一样,从前的大哥变成了大哥,从前我变成了人人厌恶的土老鼠。
我缓缓的站起身,说:“雨哥,我在13岁的时候就见到你在我们家吃喝。”他刚想站起的时候,我摁住了他的肩膀,继续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爸死了以后,没想到你会打我,但怎么说我以前一直当你是哥哥。”
“谁特么是你哥。”
雨哥刚开口的时候,我猛的抄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对着他的额头用尽全力的一砸,他措不及防被我打倒,抓住机会我骑在他的身上连续挥舞着手里的烟灰缸。
“你马勒戈壁的!我问你啥你说啥!告诉我,那两个带走雯姐的人是谁?他们要干什么!”
雨哥也被我打懵了,看他不说话,我抡起了手里的烟灰缸又要砸,这时雨哥连忙说:“是小龙和张亮两个人带走的。”
我问他雯姐现在怎么样了,被那两个人带到哪去了,雨哥支支吾吾的好一会儿,在我的威胁下,雨哥说:“被卖了,我听小龙说的,雯雯赌博偷了你爸一笔不小的钱,后来被你爸发现了,这才打的半死,好像卖到了云南。”
雨哥的话让我心里升起了一丝失落感,为什么会这样?自己还是天天真了,竟然会以为雯姐喜欢我,真特么可笑。
放开了雨哥后,我刚想离开,手机响了,一看电话是大海打来的。手机用户看杀破狼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5775.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