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是早、熟开放的姑娘,从初二开始频繁更换男朋友,高三时还去打过一次胎,气得家里人不想让她读书。可是白娜威胁说,不送她上大学,大长了就不回家。
白娜长得五官娇艳,腰肢纤美,上身格外的丰满。在新源高中有霸霸波的称号,吸引许多男生的爱慕。教语文的何老师一度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闹得他的妻子都跑到学校来控告,算是丢人现眼。
苏媚去东方疗养院上班了,专门照顾伺侯行动不方便的老人。由于她精通针灸按、摩等技能,又有培训的证书,被聘去做特别护理员,每月工资两千四百块,提供工作餐。
上次苏媚拿到卫钟宇的三万块钱,加上挣来的三万,提前拿着总共六万块钱去偿还房贷,压缩减轻了还款压力。
疗养院里有钱的老人家,人老心不老,眼见苏媚长得年轻漂亮,就私下加钱要求提供服务。苏媚不愿卖,可是看在房贷的份上,就出卖两只娇手。
晚上,苏媚去值夜班,蔡美香过去临时借住,白娜跟我睡在房里。
白娜穿着花格的卡通睡衣,羡慕的看着我的上身:“安若,你一定是让客人摸多了,比我的饱满丰挺。”
以前她还取笑我是扁平没有女人味,现在可羡慕我了。
我不愿带坏她,警告道:“夜总会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不要去了,会容易变坏。”
“好呀,你是我的好姐妹,干脆借个十万百万给我读书。”
“大小姐,别做白日梦了。”
辛苦的血汗钱,哪能轻易借出去。借个万把块以下是可以,上十万岂不是要了我的命。身上上的钱,是我的保护神,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得像个守财奴看好了。
“安若,你跟了几个男人睡?”
我想了想,怪不好意思的说:“你干嘛这么问,多丢脸了。”
“做这一行的,每天接触不同的男人,应当是很多吧。”白娜心驰向往的央求,“你明天就带我去夜总会,我想早点去上班。就你这种姿色都能卖个十万,我肯定比你高。”
白娜性格活泼外向,自视我比长得漂亮娇艳,也比我聪明,就是考试成绩比我差一点。每次我们三人出门逛街购物,都是她跟别人讨价还价。
“大小姐,无本生意不是那么容易做。”我知道她生性不安本份,没有男人就不能过日子,“你得找人见证,不是我带坏你的。”
“我上初中时,就知道男人女人的事,哪会像你傻白甜被人欺骗拐卖。要是像你有这么一个阴毒的姨妈,肯定会杀了她。”
我听外婆说,姨妈不是她和外公亲生,是唐外叔公的女儿。自从外叔婆病死了,就抱回家里抚养当成亲生女儿。再说,姨姨好歹把抚养到大,恨也是亲人不恨也是亲人。
事过境迁,我如今平平安安,不愿回忆追究。
次日上午,我去帝豪夜总会辞职,顺便把白娜介绍进去。
拿了卫建华的五万块钱,加上原来的储蓄,已经足够供我上大学,不想再这样被钱财糟蹋。哪怕出去卖,也要找一个合适的有钱人。
况且,曹正刚曾说过,愿意帮我交纳学费,看看他是什么态度。万一他是贪污受贿之徒,作风纪建有严重问题,我也不敢靠近,生怕城墙失火殃及池渔。
夜总会三楼办公室里,老板娘的夏紫蓝听说我要辞职,巴着一张苍白的脸怏怏不高兴。听到白娜进来代替,眉开眼笑一个劲儿说好话。她见蔡美香长得秀气漂亮,也想劝说进来站台。
蔡美香没敢答应,就是看情况再说。
夜总会就是依靠长得年轻漂亮的姑娘站台,吸引客人来消费,美女越多生意越好。
白娜想尽早挣钱,直接留下来参加培训,晚上可以做服务员上班。
我们两人下楼出来,搭公车去市中心的购买城游玩。
许久见不到秦东浩,打电话又是关机。我趁着在附近逛街,直接上清水路的房子去看个究竟。上次他曾带我来吃过一次饭,还记得位于三幢三零一号房。
谁知道上去一看,发现四房两厅的房子已经搬空,秦东浩的妈妈在里面打扫卫生。
“阿姨,你们怎么搬走了?”
宁阿姨还没回答,红红的眼眶里泪水哗啦啦直流。富贵的时侯,哪里有都有房子,住都住不过来。一旦破产贫穷,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
难道真的不行了?
“阿姨,秦总的公司破产了?”
她抹着籁籁的泪水,满是皱纹的老脸一派凄惨:“别人要来收走,我们只好搬到城中村去租房子住。”
“谁来收走?”
“就是那个夏紫蓝,曾经想嫁给我儿子的坏女人。以前她做按、摩小姐时,我儿子待她这么好,差点想娶她过门。没想到她现在翻脸不认人,叫坏人来抢房子。”
听到夏紫蓝派人来催款还钱,我内心凉得惨惨。
秦东浩最爱的两个女人当中,一位是江采萍,另外一位就是夏紫蓝。夏紫蓝早年不过是皇家会所里的按、摩小姐,被秦东浩相中的叫来别墅伺侯时,撒娇献媚死心塌地粘住秦东浩,一心央求的想嫁给他。最后在秦东浩的牵桥搭线下,嫁给富有的包工头做妻子,还经营起生意红火的帝豪夜总会。
在借给秦东浩两百万后,眼见破产无力偿还下,夏紫蓝就来抢要房子和两家店铺,用来抵押偿还。真是人情冷暖,富贵时就像哈巴狗摇尾乞怜的讨好,贫穷时就面目狞狰的露出恶狼的虚伪嘴脸。
宁阿姨抹着泪水哭诉:“夏紫蓝真是人面蛇心的女人,叫人半夜三更来逼我们搬走,强迫我们把房子转让给他们偿还债务,一点都不念旧情。”
我纠心难过懊丧,所幸刚离开夜总会:“阿姨,你们住在哪里?”
她擒着老泪,呜咽的说:“在乌家村。实在没钱还,只能搬出去租住便宜的民房。”
“秦总去哪里了?”
“他去请了一个法师,今晚要去别墅做法事。”
都快破产了,还想靠着鬼神来改运转机,真的是陷入到绝望的境地。
我下楼来,心情烦躁不安,隐隐的替秦东浩感到难过。
生意的野心太大,想小蛇吞大象,结果身陷圄囵作茧自缚。
蔡美香去要了两杯香草奶茶,陪我坐在街头树荫底下的石椅上,闷闷不乐的喝茶。
蔡美香十九岁了,比我小三个月,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学。两人都是学习理科,性格合得来,几乎不怎么吵架,哪怕话不投机就保持沉默。
“安若,你怎么认得秦总?”
“我是小姐,自然认得一些人,不然怎么做无本生意。”看着日光炎热,我沮丧的啜吸奶茶道,“人心真是善变,说翻脸就翻脸,好可怕。”
“人来就是这样,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是秦东浩的财运完了?
蔡美香双手端着奶茶,闷闷的说:“刚才听老阿姨说,秦总去法师做法事。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嗯,什么?”
“记得高一时,咱们一起去阴灵山去问麻巫婆。她就说你今年运气不好,可能会碰到危险的事,还会做伎小姐。她也说咱们都能顺利考上大学。麻巫婆说得这么灵准,咱们是不是该去还神答谢。”
经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拥有未卜先知的麻巫婆。她就曾测预我会沦落为小姐,也说我会考上大学。鬼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手机用户看花姐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5823.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