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烨。”然后她就转过头去,无论我怎么叫她她都没再搭理我。
呵呵?
呵呵个p!
麻痹原来她认识我,可是为什么我印象中完全没有这个性格古怪的大小姐!
我决定不再多想,走一步是一步。
转眼便是开学两周,庾樱也真是够硬气,两周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有些时候实在不得已才应付两句。难受的要命,我本就话多,而且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同桌是个冰山对不对,要不是我同桌是个美女,我早就跟老师申请换同桌了。有话无处说,我都快憋坏了,于是我决定小小的报复她一下,哪怕她骂我也好,就是别不搭理我。
这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像个哑巴,我又不好意思自言自语好像精神病一样。我怕这样下去我语言能力真的退化了。
可是有一天我同桌忽然说她肚子疼,向老师请假不去上体育课,因为学校管的不是特别严,我体育课的时候很少出去。当上课铃响起来的时候,班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她脸色有些白,我没太在意,反而调侃道:“嘿,小美女,没想到你也会装病翘课啊。”
她扭过头去。我凑到她身边,看向她的眼睛继续说着:“没事啊,体育课学校管的不严,就算你不请假也没人来查你上没上课。”
她摘掉粉色眼镜,随手往桌子上一放,两只胳膊一盘,索性趴在桌子上。我拿起她的眼镜细细把玩,“小眼镜这么骚,嗯,还挺好看的。”我戏谑道。同时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高耸的马尾,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后背上内衣带子勒紧的痕迹。忽然听到她嘟囔着什么,我把耳朵凑过去:
“你刚才说什么?”
“混蛋,别动我眼镜,给我放那。”她轻声说。
“你现在很难受吗?”我突然认真地问。
“嗯…你瞎吗”她嗯了一声,带着鼻音。
那一瞬间我什么报复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有发自心底的怜惜。我把她的眼镜放回桌子上,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问道:“你怎么啦,昨晚吃坏肚子了吗?”
我很惊讶她为什么对于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没有表示丝毫的不满,但我此刻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我与她近在咫尺,我把脑袋往前一点就可以吻到她的嘴唇,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热乎乎麻麻的,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她咬了咬嘴唇,倔强地说:“要你管!”随后便趴在桌子上怎么叫也不起来了。
我想了想,这妮子该不会是痛经吧?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几次我看到那些姐姐们脸色发白,眉宇间满是忍受痛苦的疲惫,我跑过去关心地问她们怎么了,她们不是笑笑说没事,就是说有亲戚来看她们了。当时小啊,我急得不行,找到院长爷爷说了这事。那老头摇摇扇子,叫我哪来的滚哪去,我站在原地没动。他想了想,走过来拉着我进了他住的屋子里。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居然还是个老中医,不是专治吹牛逼的那个老中医,而是货真价实的中医。
那老头很是郑重的问我,想不想学一些东西缓解他人的病痛,比如院里的那些姐姐们?
我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周我叫苦不迭。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这背那,还要在杂草堆里挑挑捡捡。不过现在看来院长爷爷还是教了我一些真东西的,不说那些繁杂的病理和药性,就连望闻听切我都掌握了一些皮毛。到最后那老头直接扔给我一张人体透析图,让我背下来所有的穴位。
我就草了!这我可忍不了。我不学了!
更可气的是,那老不死的居然点点头,说我年龄太大,学银针也太晚了。我年龄大?你丫胡子都白透了你告诉我我年龄大?
当天下午我跑遍了小半个城区,用我辛苦攒的一堆钢蹦买了一盒银针。晚上我挑灯夜战,背下来了人体十多处能让人丑态毕露的穴位。
第二天中午大家都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狼吞虎咽的早早吃完,然后跑到那老头身旁,说我吃完了,先回去睡觉了。他点点头,又开始喝他的那碗汤。我趁其不备,掏出6根银针,左手三根右手三根,瞄准个大概,狠狠往他肋下一扎!
“噗!”那老头一口汤喷在面前桌子上摆放的的饭菜上。我清晰地看到了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眉头一皱。
“噗!”又喷一口,所有人眉头一跳。
“哈哈哈咳咳哈哈哈”那老头疯了一样,一边咳嗽一边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桌面,喉咙里还时不时的咳咳两声,像是哮喘病人发作一样,甚是吓人。
当时我被吓坏了,还是一个哥哥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着情况不对,赶紧去马路边打车,最后几个哥哥合力将老头送到了医院。
后来我听说到医院之后是医生发现了插在老头肋下的银针然后拔了出来,想想这一路上老头受了多少罪。从那往后的半个月我看到他就躲,生怕他拿着银针往我笑穴来两针。虽然我不知道被扎了笑穴是什么感觉,不过看那老头每次看我的时候那满脸的幽怨,我都忍不住寒毛直立。
想了想,我放下了那只在庾樱后背上不老实的手,站起身来。手机用户看勇敢的心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624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