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妈也没再说什么了,不过她已经不信任我了,她跟连妈说,以后工资直接打她卡里就好了。她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讽刺又现实。
我被调了工作位,是连妈换的,她说:“你都是要卖的,还怕什么,给你熟悉了那么久,你看谁有你那么好?你这个位子就留给新人好了。”
她把我调到了,送酒的,给每个房间送酒的,她说有时候还可以拿小票,比我之前那个位子好了,钱赚多点,对我来说,都没用。都没有经过我手,全是往我妈卡里打。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连妈让我别再化那么淡的妆,化浓点。
我端着那些酒水,往后吸了口气,鼓励自己,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这里房间很多,要一间一间的送,时间要不少,偶尔那些急脾气的客人,等的太久了,就直接骂人,还说要投诉我们,连妈怕的要死,怕投诉了,她的位置不保,最近就有人传。
贞贞。上次在我床边的那个女人,她要代替连妈的位置,不过这是个传话,根本没有根据,也没见换了,但很多人还是怕得罪了贞贞,到时候她上位了,日子肯定不好过。
连妈很生气就找我算账,她用水泼我,还边骂我,“你妈这么骚,你怎么连他一半都没有?!”亏她还是你妈,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哼。
从她的话中,我貌似看到了,她以后的女儿,跟我一样,被自己的亲妈,逼到这条路来。
连妈骂到自己都没力气骂了,才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已经习惯了,毫无感觉,扯扯头发,吸了口气,走出去。
连妈一向不喜欢我,所以她巴不得全部的活都我干,只是碍于我妈的面子而已,有一个跟我一样送酒的女生,她来了例假,要请假回家休息,连妈欣然的答应了,我们想到这是她要整我的准备。
有空位当然就要顶上,连妈没叫别人顶上,她叫我,说反正活也不多,一个人都可以完成。她说完就走了,也没问我愿不愿意,我苦笑着,我算个什么东西呀!?
我拉着送酒车,送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我的腿酸死了,我就偷偷的坐了下来休息,哪知道有个女人告诉了连妈,说我偷懒,连妈过来,用手拍了我一下,让我送完就回家,我一听到回家两个字,就立马站起来,继续送,我走了还可以听见连妈在后面跟别的人说,我真是会装。
到了最后一个房间,我顶着疲劳的身子走了进去,刚走进去,里面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他们看见我走了进来,对我吹了一下口哨,还有个男的,一直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得长针眼一样,我弄了弄,巴不得立马出去。
谁知道里面有个男的,喝醉了,拉住我的手。叫我别走。
“别走呀,小妹~”
我一转头看见那些男人就像,饿狼一样扑向我,我立马躲开,我做梦也想到,居然这种情况给我遇见了,当时想哭都哭不出来,我扯开他的手,挣脱着要走,可是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另一个男的立马堵在门口。
“妹妹别走啊,陪陪哥哥吧”
那些男人边说着过来拉着我的手,里面有一个肥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眼,吼了一句“她妈都给我让开,老子来!”
他一开口,那些男人立马放开我,把我往那肥肥的男人身上推,那个男人很高兴的抱住我,我睁开他的怀,他一抱我,我立马闪开,就这样好几次最后,那个男人火了,让全部人都出去,他要好好教训我!
我当时就像一个想向外伸长的草,一下子被人折断了头,绝望,我只是一个女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妈也这样,你们都这样,是不是要把我逼死啊!!我大声的嘶叫着,那个男人明显被我吓到,不过只是一霎那。很快他把我抱了起来,往沙发上丢。
还用他那肥厚的手掌摸着我的脸,说:“把我伺候好了,你要什么有什么。”
说完他开始亲我的脖子,我的手被他按在了沙发上,他用脚顶着我的脚,不让我动,我就像一只虾,左右不能动弹。
我使劲的摇头,嘴里还说着救命,可是又有谁会理我。
他把我裙子往上欣,我的眼泪使劲的往下落,我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凉,这让我更加害怕了,我用尽全身的力,往上提,那个男人叫了一声,然后,甩了我一巴掌。
骂我“贱货”,说着他拿起旁边的酒瓶,对我的头一敲,我顿时感到头好晕,想要闭眼。
后来,他看见我快晕了,立马又躺在我身上,把手往我的腿上摸,一边摸,一边还说“又白又嫩呀,真是好货呀。”
我想反抗,但是我真的使不上力了,连嘴里的救命也开始慢慢的停在了嘴角,没有说出口。
他又开始继续往上摸。
突然,门被打开了,我的眼眯着像一条线,但是还可以看到,进来的是个男服务员,我喊了声“救命!”那是几乎用尽我全身的力气说的救命。
那个男人咒骂了句“妈的,谁让你进来的,坏老子好事!”
那个男服务员笑着走进来。看着我,沉默了一会,看着我的样子,不用说什么,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他,怕他走了,我伸出手,想要拉住我,可是那个看见我伸出手,立刻把我的手强行的扯了回去,我头上的血还在流,一滴,一滴。
那个男服务员,看着我,皱了一下眉头,对着那个男人说:“张哥,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呀?”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对着男服务员用口型说道,gun
后来,连妈也进来了,看到我,他确实也惊呆了,她只不过想给我点教训,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
她立马走了上来,对张哥说“张哥,你要什么姑娘都有,把最好的给你,你怎么浪费精力,跟这个送酒妹耗时间,她这种人下等,怎么可以跟你比。
”
张哥听完,气没有消下去,很生气的看着我。然后对连妈说:“明天,我要他亲自看我房间。”说完,他就拿着衣服走了。
连妈立马过来帮我把裙子弄下来,然后对着男服务员说“阿宗,你先出去吧。”
房间剩下我跟连妈,连妈拿起烟抽了起来,看着我,对我说:“你迟早都要经历的。”说完了她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我艰难的坐了起来,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
我还清楚的记得他刚刚说的话,让我去他的房间,我不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让我去他的房间等于让我去死。我把高跟鞋一脱,开门走了出去,外面还有很多客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神经病一样。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地下室走去,雪姐也听到了我的事,立马跑到地下室来找我,问我没事吧?她问我,欺负我那个人是谁,她帮我教训教训。
她说她经常陪一些黑道上的人,关系还是有点的,要打个人还是可以的。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是张哥”。
雪姐立刻沉默了,她说,张哥不是小人物,他背后的来头不小,几乎很少人敢动他。
我拉着雪姐的手,说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雪姐,说她真的很心疼我,我让她先回去工作,我想歇会。
她走的时候,问我要不要打电话叫我妈回来,我摇摇头。
叫了我妈回来又有什么用?是她逼我走的这条路,会给我回头的机会吗。手机用户看议青春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6288.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