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等等……
“啊----”一声娇叫在-4f回荡。
其实,本来白晨她无论如何都是不想去医院的,自从看见了鬼,并且真的像鬼故事里一样“移魂”,不管是不是自己自愿的,她是不肯去医院的。医院时常有人死,怨气很大,小说里也不全是扯淡的,尤其是在地下4f。4,言“死”也,原本就不吉利,更何况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收到的那封诡异的信开始说起……
白晨在公司里做事,有公司领导招呼了她一声:“小白,有你的信。”
哈?这年头还有人写信?什么不是一条微信一条qq就能解决的?非要写信这么慢?白晨平时也没交什么公司外的朋友,怎么会有人给自己送信?白晨百思不得其解地到信箱里取出信,信封很普通,就是平常写信的那种,几毛钱一个,平淡无奇。
信封上只写了白晨收,也写了公司的地址,却没写落款。
直到撕开信封,她都没感到什么怪异。
信封里装着一块指甲,一张纸。
听上去有点好笑,可她已经愣住了。如果别人对这块指甲没印象,这很正常。可是她绝对忘不了,指甲很锋利,略显发黑,与她好几年前,看到的那只鬼的指甲一模一样!
它就是用这只指甲豁开白晨身体的……
它就是用这只指甲刺入她的肚膛的……
它回来了?!
白晨在那里呆住了很久,为什么?明明自己没有被看到,它是怎么找上门来的?明明一切痕迹都消除干净了,它怎么会发现是自己所为?如果真要找自己算账,那究竟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找到我?
为什么呢……
“欸。”有人从后面一拍白晨的肩膀,吓得她一个激灵转过身来,是公司的同事。“你堵在这里干什么?”白晨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刚刚才回过神,正发呆呢。”“呵!”白晨认得她,她同样也是不久前才调来的,叫何丽芳,据说是这边哪个小领导的亲戚介绍过来的,自然嚣张跋扈,大家都躲着她。
白晨本来是个好强的主儿,但是正有心事,也就没心与那个姓何的计较,匆匆收好信封,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煎熬到下班,白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拎包,走人。回到自己那狭小的出租屋内,白晨拆开信封,忐忑不安的展开了信:
致白晨:
数年未见,对你甚是想念,但百忙之中未能脱身,月底过后,4月1号,与你在人民医院地下4楼相见,望及时抵达,否则,后果自负。
落款:ghost。
一般人可能看到这封信只以为是个玩笑,本月是3月了,月底过了就是4月,1号不是愚人节?况且你见过那几个人在医院太平间相见叙旧?至于后果自负,别人或许不会嗤之以鼻,但她却不能不信,亦或者说,不敢不信。
谁让这个社会上真的有鬼呢?
落款的“ghost”可能真的只是个玩笑----鬼开的玩笑。毕竟我泱泱大华夏,想来没几个鬼是用英文名的。
那片指甲白晨没敢扔,穿了个孔,系了条墨斗线戴在脖子上,毕竟这是鬼物,戴在身上肯定对身体不好,至于墨斗线能辟邪,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是总比没有要安心。自从遇到鬼的那天,她就开始收集一些奇怪的听说能驱鬼辟邪的小物件,公鸡血,墨斗线,朱砂笔……甚至还有几道符,一切为了心安。
白晨翻遍抽屉,找到一张陈旧的名片----那是她当初在火车站门口,一个瘦小老头递给他的,说是鬼物缠身请打这个电话,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当时她抱着侥幸收下了名片,今天倒是真的起了作用。
“喂?”
“您找谁?”
“我最近碰上了些麻烦……”还没等白晨说完。电话另一头的人就不耐烦地发言了:“去去去,捣什么乱!真的是,有麻烦找警察,找我们殡仪馆干什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白晨此时有点无语了,果然街上摆摊跳大神的都是骗人的,说的天花乱坠,给自己殡仪馆的名片是想怎样啊?没了人帮忙,白晨拿起信用卡,打算去古玩市场再淘点辟邪的文玩,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知道有鬼之后养成的习惯。
“咚咚咚。”刚要出门,便有人略显粗暴得敲响了白晨家出租屋的门,白天的事情搅得白晨没什么好心情,甚至有点恐慌,鬼虽然说了下月1号让自己赴约,但也没说现在会不会来找自己呀。白晨留了个心眼,上了防盗链才干打开门。
门外是一个黑衣黑帽黑西服黑皮肤的男子,在原地愣住了,显然是对自己刚开始敲门,门就开了感到有点惊讶。
“干嘛的?”白晨此时有点像个痞子。
“我……”
“我家物业费刚交,水自给自足没水表,不买化妆品不买银行保险不看电影不买碟片,如果您要是推销请去找别家,再见!”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话,白晨“碰”地一声摔了门。
那个黑衣男子却也不恼,只是沉声说道:“那封信,你也收到了吧。”
当即白晨就是一个激灵!
“你怎么知道那封信?”白晨的语气开始变得有点激动,该不会自己真是乌鸦嘴吧?刚念叨着鬼,鬼就找上门来了?
“你先把门给开了!”黑衣人在门外喊着。
这下白晨倒是不在慌了,对方要真是鬼,也没那个必要找自己开门,鬼不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嘛?连个门都开不了?想到这里,白晨打开了门。
“你干嘛?”黑衣男子一进门。就看到白晨双手各执一根银色的筷子摆成十字对着他。“没干嘛,看看你是不是吸血鬼。”白晨像是无所谓的样子,收起了筷子。
黑衣男子毫不客气地找到沙发一屁股坐下,这就惹得白晨发火了:“喂,这是你家吗?想无所谓要么去国外要么滚回你家ok?来我家这么随意,我还没问你是谁呢!”
“我是谁?这重要吗?”
“不重要吗?”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白晨又是出其不意,一张符贴在了黑衣男子脑门上。“嗯,也不是僵尸吗?”白晨学着之前黑衣男子说话,沉声说道。
“你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爱自己的性命高于一切。”
黑衣男子揩揩汗,“行,你赢了。”
“我就没输过。”
黑衣男子当即发现,和白晨扯皮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于是一笑:“跟我有什么关系?呵,我要是没来,你活不过下个月。”
白晨一惊!
等等,刚刚他说,那封信,你也收到了吧?
也?
他也收到了?!
白晨摆正态度:“是的。你刚刚说,‘也’?你也收到了那封信?!”
黑衣人诡异的一笑:“是的。”
“快!给我看看!”白晨已经不顾自己淑女的形象,明显开始惊慌,这和别的无关,这仅仅是因为,命。
这种性命把握在别人手上的滋味绝不好受。
现在,该轮到黑衣男子当家做主的时候了:“我凭什么给你?”
“喂!你是男人欸!怎么能这么小气!”
“好了好了,别扯皮了。”黑衣人放正了态度,他本来就不是来欺负白晨的,比起这个,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找白晨。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什么?”白晨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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