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红依旧靠在窗边,不过听见这话,她已经转过身来,抱着双臂与他对视。身上的旗袍领口已经开了,隐隐露出锁骨下一片白腻,上面还有他方才留下的几点红痕。
“有什么不一样,”她摊手,做出无奈的表情,慨叹道:“不还是乖乖地来了等你宠幸?”
一瞬间的沉默,就在这时,叶倾红手包里传来响动,竟是手机在响。
她几步走上前,从包里翻出来手机,看清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顿时哭笑不得起来,是周正。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接,手机已经被人抽走,然后被狠狠地扔在了旁边的墙上!
叶倾红哪里料到徐少爷这会儿抽疯,当场愣住,待她反应过来,满脸愕然地低头,那手机已经四分五裂,电池都跳脱出来。
“你发……”
叶倾红的话还未说完,手边的落地灯已经“哗啦”一声轰然倒地,磨砂的灯罩碎了一地,清脆的声响击打着她脆弱的耳膜。
其实她私心里还幻想着,灯光一刹那亮起来时,一室温暖的样子。现在看来,一切都已经是她的奢望了。
他的烟斗几乎在同时跌落在地,浸染着烟草味道的唇就这么逼下来,顿时压得叶倾红喘不过气,因为所有的动作来得都太快了,她甚至忘了躲闪和挣扎。
等到徐亦疾的手沿着微敞的领口往下撕拉的时候,叶倾红终于反应过来,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了他!
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她精心打磨的指甲,就在触到他胸口时,生生断掉,夜色中看不真切,只是那刻骨的疼痛无比清晰,当真是十指连心。
“呵,叶倾红,你这是跟我玩什么猫腻儿呢?”
徐亦疾终于不耐烦起来,一晚上的耐心已然消磨殆尽,声音里有着一贯的发号施令的特色,恼怒已经显而易见。
倾红弹了弹手指,只觉得指尖麻酥酥的,疼到极致倒也能忍住了,冷哼一声,她蹲下来,将那碎成几块的手机胡乱地抓在手里。
再起身时,她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攥得紧紧的手透出了此刻的情绪。
“不好意思,徐先生,我有点儿难受,先回去了。”
叶倾红扯了扯已经系不上的前襟儿,还好,胸是露不出来的,不会走光。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自然也碰到了她指甲断裂的地方,明明很疼,叶倾红却咬住了唇不发一点声音。
这样的疼,不算什么,那年她接待了英国国会的一名上议院议员,谁也没想到那个中年秃头男士居然有SM的爱好,两小时里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当然,那男人此后也在政界消失了,俱乐部的背后势力是不容小觑的。
“这就走了?”
声音里,透着欲求不满,徐亦疾满身的火都被勾出来,她的味道好得令他很快兴奋起来。
“抱歉,高级妓女都可以挑客人,我一个良家妇女,起码还有说不的权利吧?”
说话间,叶倾红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回过头来,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徐先生,想灭火有很多种办法,你一向不缺女人,或者,回忆一下当年在军营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等他回答,她快一步离开了他的家,抱着胳膊站在电梯前,用未受伤的手指按下冰凉的按键。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不期然的是,这么晚了,里面居然还站着个男人,大半夜的居然戴了墨镜,帽檐也按得很低。
叶倾红突然想起最近本市的几起凶杀案,后背打了个冷战,赶紧摇手道:“我按错了,我是上楼的!”
说完,她赶紧踱到另一边的电梯前,男人未说话,按下了关门键,电梯又徐徐下降了。
叶倾红果然不敢再一个人回家,可惜手机又被徐亦疾摔碎了,她胆战心惊地又等了一会儿电梯,一路慌慌张张到了小区门口的保安室,借了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接。
一小时后,叶倾红翘着包扎好的手指,在自己公主般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迷蒙中,床头的电话似乎响了几声,她翻了个身,将枕头压在脸上,不去理会,竟是一夜好眠。
但是今夜却有三个男人彻夜未眠,叶倾红不知道,即使知道了,她也只会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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