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红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了下去,她不是属狗的,可牙齿尖利,这一口下去,两人齿间顿时染上几分腥气,白生生的牙上都沾了红。
徐亦疾吃痛,“咝”的一声松开了嘴,叶倾红瞅准这空当儿,曲起膝盖就往他小腹处顶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都说大多数女人骨子里都有受虐倾向,不过那是有气氛有心情时,男女间玩玩另类的小游戏尚可,眼下很明显,他想强来,她不肯。
光着的细腿刚要碰到徐亦疾的身体,他右手往小腹处一横,就挡住了她的进攻,手腕一转,五指一抓就搭上了她细细的脚踝,然后不知怎么一拧,叶倾红就不敢乱动了。
“我能活拆了你,你信不?”
阴冷的声音就在耳畔,明明是三伏天气,可此话一出,叶倾红竟然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她信,就像是蒙着眼睛组装枪械似的,她似乎都能想象出,徐亦疾将她大卸八块的场景来。于是她沉下脸,不发一言,唇抿得紧紧,嘴巴里还透着血的特殊味道。
“我今晚要是碰了你,你又能怎么?”
他想起她方才未说完的话,哼了一声,威胁是他徐亦疾最不能忍受的,即使是她,也不能轻易挑战他的底线。
“大不了,咬死你!”
叶倾红承认,自己不欺软,但绝对怕硬,面对着横眉冷目的徐亦疾,她也没胆量硬碰硬了。
然而,听了这话,徐亦疾却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他定定看了她半晌,眉轻挑,嘴一咧,继而一个松手,将她揉成熟悉的姿势,两条壮实的腿用力缠住她的两条腿,愣是摆出一副抵死纠缠的样式来。
“好啊,咬吧,我最喜欢你‘咬’我!”
下一秒,原本横眉怒目的男人已经一脸邪笑,张着嘴一口就咬在了叶倾红脆弱的锁骨上,死死不松口,似乎很是记仇。
咬,分开来看,不就是……
叶倾红偏过头,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流氓!”
“毛主席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才是耍流氓。老公睡老婆不算强奸,我这是合法履行婚内义务!”
徐亦疾还怀念着叶倾红樱桃小口的温暖和柔嫩,开始将手指流连在她的唇角,被她恨恨叼住,本来想要咬疼他,可被他提早有了提防,直直地探入了她的牙关,叫她合不拢嘴,轻柔地搅动起她的小舌头来。
“呜呜!”
小小的嘴巴里掀起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巨浪,他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夹住她的小舌尖,轻拉慢拽,勾弄拉扯,肆意地玩弄着,口腔分泌出的大量唾液终于盛不住,沿着唇角流淌出来。
“晚上一直在等我,嗯?”
邪魅的嗓音,带着一种隐忍的渴望,还有慵懒的沙哑,半湿的黑发稍显凌乱,午夜里眯着眼眸的男人有令人心折的魔力。
叶倾红被他问得一怔,有些失神,就在她晃神的功夫,霸道的吻,已经用力地覆盖在了她微启的柔软唇瓣上,而她的不回应也明显令他不悦,那滚烫的舌尖用力撬开,强势地挑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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