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踩着双高跟鞋站在地上,形单影只的样子,肖盛偏过头来,烟雾缭绕中,一张白皙的脸看向她,低声念了一句。
叶倾红冷哼了一声,眼神里有着警告,却不点破,点点头,进了客厅后面的客房。
她的脚毕竟是拜乐彤所赐,虽然好了,但是阴天下雨还是有些不舒服,进了房间,她轻掩上门,慢慢脱下鞋子,光脚踩在地毯上,终于有了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想起刚到伦敦时,为了工作,不得不每日短裙********鞋,为了省钱都在大卖场里挑选,价格便宜,质量却极差,细细的高跟坚持不了几日,便罢工,她苦不堪言,一瘸一拐地回到租的房子里,想起季楚侨的狠心,不由得感慨,高跟鞋也如同男人一般,可以给你一时的风情妩媚,然而穿得上就得时刻牢记脱得下,唯有头顶天脚踩地,才是安稳的。
叶倾红坐在床沿里,揉着酸痛的脚,摸出包里的手机,给徐亦疾打电话,一边等待他接听,一边想着如何撒这个晚归的谎。
可惜,徐少爷没给她这个机会,她听了好久的单调的嘟嘟声,他都没接电话。
巨大的总统套房内有股雨天的潮气,叶倾红四处寻找空调的遥控,想换换气,却遍寻无果,想了想,她放弃了出去问他们几个的念头,终于在桌角找到半瓶精油,闻了闻,还不错,薄荷混着洋甘菊的味道清新怡人。
牌桌上,几个人吞云吐雾,边打牌,边闲聊着,女孩儿们磕着松子、开心果、杏仁儿,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这女人啊,分好几种。嫩的真嫩,掐出一泡水来,叫你浑身都酥了!不过吧,这还是入门级,要是真遇到火辣的,玩了几年,放得开了,那才是极品,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全叫你插个遍,玩个透,等你这边泄也泄了,爽也爽了,人家还娇滴滴地凑过来,在你耳边叫一声‘好老公,我还要!’哎呦喂,那可真是,痛并快乐着啊!哈哈!”
煤儿子咂咂嘴,打出一张牌,被下家的钢儿子截了过去,凑了个对子,他也乐陶陶地跟着贫嘴道:“说的像你玩过似的!傻逼,哪天哥哥带你去开眼,谁不知道我们东北的小姐全国都有名!玩不死你,出来了三天下不了炕!”
钢儿子是辽宁人,爹是鞍钢的,一嘴儿东北味,正鄙夷着煤儿子,被怀里的女友狠狠地瞪了一眼,尖声道:“小心玩出来一身病,晚上别碰我!”
肖盛正好摸了张好牌,打出一张,将剩余的牌全都扣起来,悠悠接口道:“你们啊,真是!等你们什么时候开了窍,就知道了,和喜欢的人安安静静抱着睡个全乎觉,比操什么****都来得爽!”
其余几个人懵懂地看了一眼,露出迷蒙的神色来,最后还是钢儿子先反应过来,给女友递了个眼色,那姑娘从包里翻出一沓口香糖,站起来殷勤地分给大家。
“来来来,抽完烟吃点儿口香糖,不然不许亲嘴儿啊!”
众人一一接过来,去了包装,全都含到嘴里。
煤儿子嚼了两口,眉头一皱,疑惑地看向钢儿子,后者笑而不语,朝他挤了挤单眼皮的小眼睛。手机用户看头牌少夫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6919.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