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的北方,清晨的凉意逐渐重了起来,早上便愈发不愿起床,真就如同那句话似的:拿得起放不下的只有筷子,陷进去出不来的唯有被窝。
这简直成了最近几天叶倾红的真实写照,每天早晨从醒来到真正挣扎着起来洗漱穿衣,总要耗费个把小时,再看看表,每每已经逼近上午十点,自然错过了早饭。
童家娴自从清楚真相以后,便一个人搬到了徐家位于昌平境内的一处别墅里独居,别墅所在的某高档小区是北京的三大别墅区之一,距离市中心仅20分钟车程。环山抱水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是距北京市郊最近的高尚别墅区。那里不但交通便利,地理位置优越,而且小区内设施非常好,游泳池、网球场、健身俱乐部、地下停车场、高级会所等一应俱全,倒是符合她乐于交际喜欢聚会呼朋引伴的性格。
而叶末,虽然依旧住在徐家的老宅里,却几乎整日足不出户,整个徐家终日死寂。
徐亦疾这几天同样早出晚归,每晚回来时叶倾红都已经睡下,她以睡眠质量不好为由坚持与他分房睡,他只能在午夜后蹑手蹑脚溜到她房间,在她额间印下个轻吻以慰相思。
难得的周末,本想睡个天昏地暗,正做着梦,忽然一股香味儿悠悠传来,叶倾红一开始以为是错觉,等那香味儿越来越浓,她禁不住睁眼,刚巧对上徐亦疾放大的脸!
“你吓死我!”
她尖叫,起床气与惊吓相叠加,眉毛紧紧拧起,一双眼里蕴着薄怒。
“哎哎!”
徐亦疾也大惊小怪起来,护着手里的托盘,险些失手打翻,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她柔软的大床。
他的重量令床铺颤了一下,凹进去一大块儿,叶倾红瞪着他,看见他几乎讨好地将手中托盘送到她面前。
“饿不饿?阿姨说你最近都不吃早饭,睡醒了都快到午饭的点儿了!”
本来肠胃就娇贵,自己还不小心呵护,这天气说冷就冷了,真的胃寒胃痛,说不出会有多遭罪。徐亦疾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居然像个女人一般婆婆妈妈起来。
叶倾红抬抬眉,动作轻柔地接过托盘,看着里面的蛋糕,眉尖轻蹙,半喜半惊道:“这边有卖‘年轮蛋糕’?是哪家店?”
她从重生后便在闲暇时四处寻觅,哪知道在欧洲也同样不多见的Baumkuchen蛋糕在国内更是稀少,真正用手工制作的年轮蛋糕有着不规则的边缘,蛋糕的粗细也不太均匀,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手工来作年轮蛋糕了,现代化机器的大批生产代替了人工的劳作,只有一些喜欢守旧的蛋糕师还在自己制作年轮蛋糕,当然便格外弥足珍贵。
徐亦疾故弄玄虚,盘腿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的惊喜,笑而不答。
叶倾红忍不住伸出手指就想蘸点儿上面的巧克力酱和棕色的奶油巧克力,刚伸手,就被徐亦疾一掌挥开。
“洗手去!”
她哼哼唧唧地一把掀开被子,真丝睡袍皱巴巴地拢在身上,依稀可见玲珑腰身,下地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
徐亦疾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起来拿起刀,将蛋糕横着切开,果然里面有一圈一圈的年轮般的花纹。手机用户看头牌少夫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6919.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