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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璋陡然站起,抱拳告喊道:“皇上这口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臣有祖传秘法,能治!”
“慢着!”朱见深挥手止住众侍卫,他的口吃自从五岁时太子被废,软禁深宫时便落下了,这么多年众御医给他开了不下百种药方不说,又是针灸,又是推拿,朱见深已经绝望了。
每次与朝臣问对或者早朝的时候,他仿佛能从那些朝臣恭顺的脸上看出一丝失望,轻视。
登基之后,他随身带了个嗓音清亮的小太监,每每上朝的时候替自己说一些不重要的套话。
就是有时自己心中明明有主见,有想说的话,也因为口吃,或羞于开口,或被大臣打断再也说不出来。
虽然内心里八成不信岳璋所说,但还是喝退了侍卫,定定地盯着岳璋:“你......你说的...可是真...真的?”
岳璋满身冷汗,心想伴君如伴虎,差点就玩儿完了,电视剧里诚不欺我。
看着身边侍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躬身退下,他脑子里如同一个超级计算机一样迅速搜索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治口吃,茶叶?呸呸呸,那是治口气!姜片?呸呸呸,那是治牙疼。
忽然,一个桥段在脑海里闪过!便定下神色,重新拜了下去:“回圣上,臣祖上确有一套治疗口吃的秘法,可是今日臣令有要事启奏!”
“不要...耍滑头!若...是你不...不能治朕的...隐疾...定...你欺君...之...之罪!”
岳璋本打算将庄民遭遇上报朱见深,将这件事含混一会儿,自己再想想周全的办法。
可朱见深此刻只想着他所说的祖传秘法,哪有心思再听别的,现在如果有人打包票,可以治疗朱见深的口吃,就算拿皇庄做诊金,朱见深都不会皱下眉头。
岳璋见含混不过去,便硬着头皮道:“不知圣上这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刚会说话就结巴,还是偶遇变故才落下病根?”
岳璋前世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经常和儿科的大夫打交道,没事闲谈的时候,也听那些大夫说过一些关于口吃的案例。
一般口吃分为两种;一种是先天遗传性的神经缺陷,一种是后天环境因素的心理缺陷。
环境因素形成的口吃是可以通过治疗恢复的,岳璋此刻只盼这小皇帝不是天生的,不然不能解决庄民的困境不说,自己也小命难保。
可怜我我两世为人,还没娶个媳妇......
朱见深的口吃自从自己父皇被俘,叔叔登基将自己幽禁起落下的,可是这关系到皇家秘闻,不能跟岳璋详说,便说:“开始...不这...这样,五...五...五六岁时...才有。”
岳璋松了口气,这就有门,便清了清嗓子,装起老中医****:“请问圣上,是不是不喜热闹,孤独喜静?偶尔或经常感到抑郁羞怯,寡情烦躁,不敢与他人表露自己的想法,甚至有时不想与任何人交流?”
朱见深听他说完一段便深深点一次头:“对...对...对对...爱卿说..说的正...正是!可有办...办法医治?”
岳璋虽然心中发虚,却呵呵一笑,颔首道:“有的,有的,可是治疗语塞之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得好的......”
刚想叫人给岳璋赐座的朱见深面色一垮:“你不....会是诓...诓骗于...于朕吧?今日你...若...若不能证...证明你所说,二..二罪并罚!”
岳璋嘴里一苦,心想拼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满天神佛保佑,但愿这法子能灵......
便指了指皇帝身后,道:“请圣上随意拿一本书,翻开一页念出来。”
朱见深面色通红,想起自己再东宫时的先生李贤。
李贤是个非常严厉的人,每每教导朱见深读书,都失望的看着口吃的太子。一个国家的储君,每日需要面对朝臣,这幅模样怎么可能做好一个皇帝?
朱见深每次看见老师那失望的眼神,都会越发口吃的厉害,经常一篇文章都诵读不完,便被李贤打断。以至于朱见深看见书本,便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本书,随意翻开:“道...可道...非...非常道。名...名可...可...名。朕不...不念了!你这...这是在...在羞辱朕!”
那本《道德经》被他愤怒的砸在地上,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满面通红的看着岳璋。
岳璋将书捡起,放在一旁。道:“请圣上找四个竹节,两丈棉线,再找四个內侍过来。”
朱见深见他面色平定,不像是随口胡驺的样子,便稍消些怒气,唤来一个太监,不多时便将东西准备齐全。
岳璋指挥众太监,用竹节和棉线做了个简单的传声筒,让两个太监分别拿着另一端站在一丈之外,一个太监双手将另一端的竹筒扣在朱见深的耳朵上。
交代了两侧拿着竹筒的太监用竹筒尽量扣住嘴巴,一起大声唱歌。
仅剩的一个太监见没有自己的事儿,便低声问岳璋:“不知我能做些什么?”
岳璋微微一笑:“你什么都不用做,见证奇迹或者我嗝屁的时刻就好了。”
朱见深耳朵被扣住,两边小太监便开始捂着竹筒大声唱歌,将他震的一哆嗦,他将耳边的竹筒推开,道:“太...太吵!朕...都听不见自...自己说话了。”
岳璋站起来,将《道德经》递给他,道:“圣上不必听见自己说话,什么都不要想,专心读出来便是。”
不情愿的让小太监扣住双耳,两边小太监高声唱起了自己进宫之前的乡间调子。
朱见深目光撇了撇岳璋,拿起《道德经》,深呼一口气。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朱见深读着读着,发现面前跟岳璋站在一起的小太监满脸的不可置信,在短暂的发愣后,猛地跪倒在地,惊喜的笑着,嘴里不知道叨咕着什么。
他停下嘴巴,将耳朵旁边的竹筒拨开,身后的小太监也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怎...怎么了?”
岳璋旁边的小太监喜极而泣,磕头如捣蒜:“恭喜万岁爷!贺喜万岁爷!圣上刚才念书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结巴!”
刚才朱见深读诵时,虽然听不见自己说话,但是却感觉这次说话与往常很不一样,感觉每一口气都是顺的。
心中早就疑惑,此刻听闻小太监所言,全身如五雷轰顶,巨大的幸福感向他袭来——天啊!我不结巴了,我居然有不结巴的时候!我的口吃有救了!有救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不敢置信的问岳璋:“朕...朕...刚才真...真的没有结巴?”
岳璋指了指他身后,朱见深转身望着那双手拿着竹筒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此时也是涕泪满面:“万岁!奴才刚在在您身后听的千真万确,您一点也没有结巴!”
“可...可是...朕...现在还...还是结巴。”
“回圣上,微臣刚才只是测试皇上的口吃可否医治,现在看来是可以的。不过正如刚才微臣所说,这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治愈的,治疗此症,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那...那需...需要多久?”
“多则两年,少则一年。”
岳璋抹了抹额头汗珠,心想得赶紧找出路,多说点时间,要是治不好也方便逃啊......
朱见深刚刚欣喜起来的面色一夸。不过心想虽然治疗时间长,可是能治愈便是极好的。自己这口吃十多年了,若是根治可不得个一两年?
“快!快给爱...爱卿赐座!爱卿刚...刚才说有...有事求见,所....所为何事?”
岳璋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心想着外面的三娃子和薛氏,还有庄子里的那些庄民。撩起衣袂,推山倒海般跪在地上。
“禀圣上!微臣要告皇庄前管事太监郑斌,其表兄方五,皇庄伴当马安,庄头赵大福,宋成,黄贺等人视民于草芥,迫害地方!生灵涂炭,犯下罪行令人发指!”手机用户看大明老司机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7794.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