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的光加剧了绝望,也接应了死亡。最恐怖的结束,就是毫无预兆,猎物在不知道掠食者存在时,就是灭亡的时候了……我想着这些话,不过即使面临无限的恐惧,军人也不能退后半步!‘回收病毒’我的大脑里只有这一理念。但这也许也就是我最后的任务了……
一滴冷汗从我头上滴下,我想起了刚刚厮杀的场面,这也许是我最讨厌的情形,我谨慎地挪动着,我对这一切都是畏惧的,我害怕它们出现,我害怕他们夺走我的生命,我害怕和最重要的人分离,我害怕这一切……但我依然前行。我对于光的渴望,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这种局面,哪怕稍有不慎,那就没有机会了。我恳求时光流逝,让我不再经历它们,我情愿和恐怖分子战斗,即使他们是杀人狂……
我所期盼的也只是想象,因为这是命运安排的无穷折磨,注定降临到我的身上。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这么懦弱,该死的利尔,这种任务都全权交付我,还说什么有能力的话,真是让人恼怒。
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只好冒这个生命危险回收k病毒。
电影中分尸的场景,在我大脑里闪来闪去,我感觉自己好像也变成的电影里的受害者。
我对于它们的恐惧是有原因的,毕竟我的父亲,他为了保护我们不受丧尸的侵害,也死在了浣熊市,那时我不过是一个小鬼。
我以为全部结束了,没想到我当父亲时,仍要面对它们,还是更加凶残的种类。
我想着我那不快乐的过去,这或许是我坚强的原因……
漆黑中,我感到踩到了什么……
受害者的遗骸……注定的了。
这是一条断掉的手臂,干枯的如同碳一般一拉即断,旁边被吸干的干尸,承载着无穷的痛苦,放大的眼眶,干瘪的皮肉,也暗示着我们的脆弱……柯莱特也看到了,不屑地皱了皱他那突起的眉头,轻蔑地笑了。
我们自然无视这警告,继续前行。
电筒过于渺小,照不亮这世界,这微弱的光芒,在迷宫般的科研区显得微不住惜。然而就是它,照亮我们的生命之路。
一路上,我都没有听到嘶吼,这反而创造了一种安逸的假象……
然而不断增添的干尸,却打破了我的幻想……
干尸的数量越来越多,警卫、科学家、监管、多种多样,不变的是干枯的状态和奇怪的伤口。
那不像丧尸的撕咬,更像水蛭的吸附伤。
尸体附近,开始多出了粘液状物质,毫无疑问,这是罪魁祸首留下的。
粘液比较湿,说明它就在附近。
我终于要见到这位‘吸食者’了。
我们打开了粘液包裹的大门,我早已把猎杀这位肇事者的任务记在脑海里……
我准备迎接麻烦了。
这里依然什么都没有,一片寂静,如同墓地一般,没有什么声音,除了我们的脚步与滴水声……
滴水声?
我停了下来,仔细捕捉这声响,虽不明显,但仍是滴答滴答地响着,很慢,一声又一声……
一滴粘液滴到我的武器上……
我急忙把枪口对准屋顶狂射,却只是弹起浮星,因为什么都没有。
我是不是神经过敏了?
队友都哈哈地笑了,我却感到了诧异。
我仔细观察了屋顶,的确好似什么都没有。
不过枪上的粘液,说明我还是清醒的。
放松警戒可不好,我还是让大家依然聚到了一起,却没有了刚才的拥挤。
那滴水声渐渐淡下了,随着倒地的扑通声……
所有的声音居然都消失了,恢复了无人的死寂。
猎手在捕猎前,自然不会惊动他们。
我感到墙边有微微的振动……
我碰到了湿漉漉的东西,我立即用电筒照向那里,是一滩新鲜的粘液!它就在附近!
相互靠拢的士兵,带着惊恐的眼睛,望着那未知的远方。
我继续走着,看到前面带有粘液的枪,我捡了起来,实验区可是不能携带武器的……
正当我们诧异时,一条巨大的水蛭把肖恩拖走!他哭嚎着,却突然没了声音……
平静恢复了……
歇斯里底的我无法控制自己了,我疯狂地射击,想要从阴影中揪出它……
无济于事。
我感到身为人的无力。
余光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我拿起霰弹枪快速射击。
它倒了下来。
我立刻冲上去,又重重地补了一枪。
支离破碎的,不过是一具干尸,还穿着我们的制服!
虽然难以辨认,但他是泽斯!
什么时候?!
我立即让队员靠拢,却感到很宽敞了。
无数的嘶吼声突然响起,震耳欲聋!
那是捕食者的杀戮欲望!
撤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并不是我胆怯了,这种情况,着实无法继续战斗……
并没有人没有回答我,我想起了s区是能切断外界信号联络的重要地区。
利尔并没有关闭隔离信号的装置!
我连忙丢出高爆雷掩护,并和其他人撤离。
我踢到了什么东西,不,是一大堆!
这些干尸以各种姿势倒下,全都穿着我们的制服!
什么时候?!
一道黑影从我头顶闪过。
一具干尸如腊肉般倒吊着……
我把头转回来,贴到了一张湿漉漉的脸,散发着液态的腐臭。。我的护目镜上,全是肮脏的粘液。
那恐怖的已经朽烂的脸,露出了水蛭般的口器……
一发发霰弹从我的枪口倾泻而出。
它如消失了一般……
我感到有什么向我扑来了。
我顺势一个过肩摔把它撂倒。狠狠踩住它,并用电筒照向了它。我轻蔑地笑了。
我太小看这家伙了……
他是吉米!脸上已无血色,脖子上自然是吸附伤。
扑通!我又听到什么倒地的声音……
这些家伙真是无形的吗?我擦了擦冷汗,看到这些死尸,我突然想要清点人数。。以此估算存活率。
我喊了一声,并没有人回答……
我紧紧后靠,想靠到柯莱特的背上。。
还好,他没事!因为他是最强壮的,我感到了他的肌肉……
可是柯莱特的背,远远没有如此湿漉……
眼神的余光中,地上是一张扭曲的脸,扭曲的皮肉,显示了突起的眉骨……
我萌生了恐怖的想法。
在电筒的照射下,一个强壮的人类,不算人类了,他强壮的躯体早已腐烂,不知是血还是粘液的混合液体滴落。口中水蛭状的口器,深深刺入一位战士的喉咙,哪位战士逐渐失去了血色,浑身无力地倒下了。
我举起了枪,带着愤怒。
一阵巨力传来,我如同失去平衡一般飞去,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我如布偶般滚落,我感到内脏一阵翻腾。
我模糊的双眼中,是躺着的一具具干尸,穿的全都是我们的制服……
我面前的怪物用爪子把我举起……我拼命挣扎,我感到死亡要降临了。
它水蛭般的口器伸出了,眩晕中,我看到了很多的魅影,和无数条口器。
它的口器直接刺向了我,我感到浑身都失去了力量。连话都说不出……
好家伙!不愧为吸食者,我连痛苦都没有……只感到血液不断流失。
继承水蛭特点了吗?原来如此!
那些家伙的技术果然提升了,超越cts了吧?
我瞟了一下身体,身体上不知何时已经吸附上许多的口器。
我感到眩晕,它松开了手,我如垃圾一般倒下。
好困,好困,我要变作干尸中的一具了吗?这真是一个好结局……
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啊!我的家人,我没能兑现承诺。对不起了……
眼皮越来越重……
我闭上了眼睛,期盼着来生。
这本来就是军人应该的马革裹尸把。手机用户看生化危机;结构请浏览https://m.shuhaiju.com/wapbook/18352.html,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