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明月、雪旋中任何一个。他们那忽然的改变也必然有着逼不得已的原因。我已经够累了,不想再去自找麻烦。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到了大婚的那天。我在喜娘的陪伴下等在了如王府内。来恭贺新禧的人真多,父亲、母亲、哥哥、嫂子们都在帮着照应,还有点照应不过来。
我穿着鲜红的袍服,很随意地挽了个发髻,一朵鲜红的绢花,几支汉玉发簪,鲜红的流苏苏绣发带随着发丝飘扬着。本来,婚礼是一个人人生最大的大事,应该极尽奢华的。可是我天天顶着好几斤重的金凤王冠实在是累了。执意要在今天给自己放松一下,那些喜娘也不敢太拂逆我。只能用这些简单的妆饰,尽可能的是我美。真感激爹、娘给了我这幅好皮囊。别说,还……挺拿得出手!不过,我听说爹当年也是风岚第一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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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鞭炮声中三顶花轿同时到了,我在微儿的陪同下来到了门口。喜娘递过了三股红绳,中间的花球硕大精美。再往后是三个盖着盖头,王妃服制的新郎。他们由经事儿嬷嬷搀扶着,指点着,跟着我拜了天地、尊长……嬷嬷们送他们回了各自的房间。
我因为体质特殊,饮酒后会通体红疹,产生不适。他两个必须养在我的视线之内……”
我没等他说完拍了拍手上的花生内衣,不置可否起身走了出去。出了喜房我唤出了影卫:“上次的事,憋屈么?”影卫一脸不爽地低下了头。我淡淡道:“把这儿给我烧了。”
影卫惊讶的看着我:“烧……烧了?”
我再次肯定:“对。烧了。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许放出来。”或许是心中气愤,那影卫也毫不客气的寻来了火把投进了新房里。不一会儿,那新房就烈火熊熊了。跑来救火的府卫都被我拦了下来,还调来了弓箭手。
赵寒云几个几次冲出都被影卫逼了回去。他们是一齐出来的,也确实的证明了我的判断。当他们再次出来,我才“咳”了一声,制止了影卫。赵寒云几个狼狈不堪地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走到赵寒云身边,扯了扯嘴角,一副很欠扁的表情低语:“别跟我来这套,我比你们玩儿的大。”
一扬手,陆咏新押着赵俣夫妇出现在了赵寒云面前。我故意在寒云的发丝边嗅了嗅:“你给我乖乖的做好如王妃,至于要不要你——我说了算。”
赵寒云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瞪着我,没有反驳。我又走到明月面前,声音有些发寒:“我原本就是要接你进如王府的,是你自己逃掉了。既然进了如王府,就不再是任何人的旗子,都给我收敛一点儿!”教训了他们,我的洞房也烧的差不多了,这才下令救火。
管家肖坤上来问询如王妃今后的居所,我扫了眼这个曾经辉煌的院落,淡淡道:“就住这儿的配房。”
之后,我狠狠挥臂打断了一根未烧过的柱子,向着那些在场的人:“洞房失火,该怎么说呢?”
那些府卫面面相觑,最后一个胆儿稍大的,弱弱的回云:“是风。风吹坏了灯笼,点着了幔帐……”我无神地看了看那个府卫,淡淡地:“都记下了吗?”府卫们忙高声回应“是。”
我冷冷道:“都散了吧。”府卫们各自毁了自己的位置。我暗自窃喜,面儿上却还是阴沉可怖地进了秦雯月的院落。
对于我的来到,秦雯月显然有些意外,他一片温柔地给我倒了茶:“王妃的院儿里刚刚一片红光,顺势严重么?”
我接过了茶,瞟了他一眼,绛红的袍服,粉嫩的面颊,朱唇涂脂,星眸闪烁,两道玄青色的远山黛,乌黑的发丝挽了一个髻。绛红的八宝穿珠发带,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倒是出挑俊美。我淡淡云:“烧了大半个院子。好了别问了,本王累了,今晚就歇在你这里吧。”说完,也不待他回答,径直脱靴上床睡了。
经过这一闹,任谁也没什么别的心情了吧?秦雯月倒是能体谅我。命嬷嬷们带人出去了。他自己熄了蜡烛,像根木头人似得和衣躺在了我的身边。
当晚,如王府洞房失火的趣闻就传到了凤主的耳朵里。当她听完全部细节时,微微皱了眉:“看来那股势力也不是显王、如王的。会是谁的呢?”
她身边内侍心腹道:“会不会是如王做了出戏,给外人看的呢?”
凤主微微摇头:“不确定。这个人一向城府很深。有时,孤觉得她比显王更难对付。有时……又觉得她的心思,似乎完全不在军政上。不过这样一来,赵俣就不敢跟她对立了;秦太尉的小儿子受宠,是她们愿意看到的,一时半刻也不可能与颖打对台了。陆杰与敏是姻亲,现在怕更是铁板一块了。……真头疼呢!”
那心腹却道:“也不一定啊!听说那陆咏逸对如王可是一片痴情,且又性暴如火;如王阴沉、霸道(呸!你才阴沉、霸道呢!)真的就那么和谐了么?”
凤主依旧不解双眉:“也只能在他身上做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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